发烧中的病人就是肏起来更爽/病体play(2 / 3)
于恒走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甩了几下后递给贺久安。贺久安接过就准备往腋下塞进去。
“不过,”男人转身正面对着贺久安,“听说腋下测的不准。”
“嗯?”
男人的左腿跪在狭小的单人床上,身子前倾,右手垫在贺久安的后颈强迫他向自己靠近。左手从贺久安的手里拿走温度计,然后顺手往下,要拉开贺久安的裤子。
贺久安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曲腿后撤抵抗着男人的靠近。可是就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又能躲到哪里去呢?于恒看了他一眼,就捏着他后颈软肉强迫他跟自己接吻。
虽然他是强迫,但吻的力度却不算大。是熟悉的感觉,原来半睡半醒间给自己送水人是他。
“唔……唔…!”
趁着接吻的空隙,另一只手绕到了贺久安的身后。勾着他的病服裤子边缘,一下就扯到了腿弯。
所以病服裤子为什么是松紧带?!完全没有考虑到像是现在这样病人的贞操会被威胁的情况!
于恒嘴上一刻不停地吮吸追逐着贺久安的舌头,手下将冰凉的细长物体塞进了贺久安温暖的直肠。
“嗯嗯!”
于恒起身,一只手把着贺久安的腿弯,一只手同时夹住推搡他胸口的两只手的手腕:“别动,要夹五分钟呢。”
“你是不是有病?”终于被松开口的贺久安忍不住破口大骂。
“现在你才是病人。乖乖听话,不然我就让医生来给你打针了。”
明明是寻常哄小孩的话,但这样的情景下贺久安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那个部位。他没忍住往下瞟了一眼,果然,军裤的裆部肿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贺久安下意识地缩了缩菊花,温度计在外面的部分相较里面长很多,一个不稳就是大幅度的上下晃动,光滑的柱身也成为了外滑的助因,最后斜斜地维持在一个危险的边缘。
“你对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贺久安刚刚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快要滑落的温度计上。听到男人这么问,茫然抬头,对上了稍微有些失望的眼眸。
“我们之前见过?”
“自然见过。”
“什么时候啊?”
“快四年前的事。”
四年前?应该是高三毕业,或者大学伊始的阶段?一些细小的头绪从眼前一闪而过,他还是没能来得及抓住。原来是自己把他忘了,怪不得他总是奇奇怪怪的。
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问题后,贺久安的态度一下子软了下去。
“啪嗒…”温度计还是不堪重任,掉落在了床铺上。
“看来你不还是适合用温度计测量。”
于恒直接打横把贺久安抱起,自己则坐在病床上,然后把他的病服裤子直接褪掉,让他光裸着下身坐自己腿上。
贺久安被迫靠在于恒身上,耳朵贴在他的胸前。感受到穴口处被一根手指抵住的同时,他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从胸腔里迸发出来:“那就我来帮你测温吧。”
贺久安弓腰想要避开,却依旧被他坚定地破开了那一层屏障。
许是因为昨天一整晚都被精液浸泡着,虽然早上于恒已经帮他处理干净了,现在里面依旧湿湿软软。
“还是有点低烧。”一边说着,却没有任何对病人的体谅。手指在小穴里绕着圈搅动,他抚摸过的每一处内壁紧紧地吮吸着他的手指,穴口不停收缩,像是要夹断他的指根。
真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早上他帮贺久安清理残留的精液的时候也是如此,明明都发热到已经神志不清了,小穴却仍旧不停张合,挽留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想到这里,对怀中人的疼惜少了几分,故意在还没完全扩张好的时候插入第二根手指。
“呜呜…”因为疼痛,贺久安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抖,最后轻轻张嘴,咬住了他胸前的布料。
“还是没想起来吗?”男人的手指在贺久安的小穴里快速抽插,每次抽出来前都故意屈起前端的指节,重重扣弄那些他敏感的地方。
怀中的人摇头。于恒被衣料扯着,低头看了看他的脸,正好看到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爽而溢出的眼泪因为晃动而砸在他的前襟上。
“这么不乖,那我只能给你打针治疗了。”
于恒把贺久安放平在床上,自己则跪在身下人的两腿之间。小心地塞进前面的龟头,然后双腿并拢了些,将贺久安往自己身前更拉进了一点,让他的骶骨架在自己的两腿夹角间,整个腰背却都几乎悬空。
借着这个体位,于恒将贺久安上衣推到了腋下,然后让他把前面的布料咬住。
手指收回的时候,指尖从贺久安的胸前划过。顿了顿,他又返回,掐住那已经沁着血色的茱萸。
反复捻搓,贺久安的上半身微微颤抖,皮肤开始发热,白皙中透出浅浅的粉色。
于恒捏着贺久安的乳尖往上提拉,终于绷到了一个临界值的时候,松下,他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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