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春药发骚自慰/失去理智强迫哥哥/掰屄求舔(2 / 3)
他全身着了火一样的难受,红晕很快就从他脸颊,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了胸膛,整个人跟从沸水里滚过一样发红发烫。
此时裴沐秋正在厨房给他煮醒酒汤,意识到中了春药的秦牧,不想丑态被裴沐秋看到,挣扎着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因为太难受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把衣服脱掉,只在进门时把西装外套脱了。
冰凉的水流从花洒里哗啦啦地流下,迎头浇下,顷刻间打湿了身上的白衬衫,两颗乳粒受到冷水的刺激而挺立起来,在半透明的衬衫的掩映下若隐若现,至于穿的西裤,同样被水浸透,成了深墨色,紧紧包裹着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依稀可以看到大腿上肌肉绷紧的轮廓。
他站在花洒下,将湿了的头发往后捋,露出英俊的棱角分明的脸庞,雨珠把他浓黑的眉毛跟长睫浇湿了,眼里一片朦胧的水雾。
冷水不但没有缓解体内的躁动,身体反而更敏感了,尤其吸了冷水的内裤,跟嫩穴不断摩擦,淫水源源不断地用甬道里涌出。
秦牧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缓缓滑下,他极力忽视小屄里要将他逼疯的瘙痒,颤抖地解开裤链,将粗硕的鸡巴掏了出来。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茎身,急切地上下撸动着,前列腺液从铃口溢出,被水流冲掉后又溢出新的,鸡巴在冷水的浇灌下越发坚硬。秦牧坐在防滑垫上大口喘息着,知道自己目前的样子一定异常狼狈,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心只想发泄,意识昏沉中都没发现裴沐秋来到了浴室门口。
叩叩叩。
敲门声被水流声盖住了大半,少年清澈干净的嗓音自门外响起,听不太真切:“牧哥,你在里面呆了很久了,没事吧?”
“没事。”
秦牧提高声音回了一句,声音哑的厉害,“马上就好了。”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落了锁,没有钥匙裴沐秋进不来,裴沐秋是那么的崇拜他仰慕他,把他当成了神明,要是被少年知道他的身体多了一个骚穴,此时那个花穴湿的一塌糊涂,极其渴望鸡巴的插入……
一想到裴沐秋惊讶乃至厌恶的眼神,秦牧咬了咬牙,决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
以为射出来就好了,秦牧就沉浸在撸管的快感中,自虐一般没有碰触饥渴的骚穴一下,在他略微粗暴的撸动下,鸡巴疯狂在空气中跳动,没过多久,秦牧猛地仰起脖子,低吼一声,浓稠的白浊从马眼里喷射而出,跟子弹一样打在了雪白的墙壁上,不多时,那些痕迹就被水流冲走了。
射精后,秦牧意识混沌,瘫坐在地上剧烈喘息,体内汹涌的情潮有短暂的止息,没等他从令他晕眩的高潮中回过神,吱嘎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屋外的灯光从洞开的门缝里漏了进来,投射在他的脸上,秦牧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等到再睁开眼,他就看到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站在门口。
身体里依旧有一团火在烧,那团火几乎要把体内的水分榨干,秦牧却像置身于冬季,心头泛冷。
他仍坐在地上,全身湿透,疲软的鸡巴歪在一边,提醒对方他刚才做了什么,不敢跟裴沐秋对视,秦牧活动僵硬的手指,胡乱把肉棒塞回了西装裤里。
空气中有短暂的静默,片刻后,才响起裴沐秋迟疑的声音:“你一直没出来我以为你出事了,就自作主张找来备用钥匙开了门,那个,醒酒汤已经煮好了,还热着,牧哥你……要不要喝一点……”
“……嗯。”
秦牧窘迫地应了一声,撑着墙壁起身,内裤嵌进了屄里,走路间阴蒂跟湿内裤不断摩擦,熟悉的酥痒自那一点袭来,刺激的嫩屄抽搐不已,秦牧闷哼了一声,脚下一软,倒在了裴沐秋的怀里。
少年看着纤瘦,力气却不小,稳稳地抱住了他的腰,湿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在秦牧的耳际,伴随着温柔的关怀:“是不是喝多了?”
“可能是吧。”
秦牧含糊地回了一句,酥麻感顺着耳朵传遍全身,骚穴收缩频率加剧,小腹都开始抽痛了,闻着裴沐秋身上淡淡的香气,有那么一刻,秦牧几乎想抓过裴沐秋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让他摸摸他的屄,好在理智没有完全丧失,秦牧极力忍住了。
不过那点理智,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所剩无几了。
秦牧囫囵灌下了醒酒汤,热热的汤汁下肚,热气加速的药效的扩散,秦牧全身泛红,黑眸红的骇人,凭着仅有的一丝理智,把裴沐秋推进了房间,再三交代他把门锁上,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门。
似乎是被秦牧的样子吓到了,裴沐秋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肩膀,乖乖把门关上。
听到落锁的声音,秦牧舒了口气,拖动沉重的步伐,打算拐去浴室再去冲个冷水澡,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开了,紧接着响起裴沐秋怯怯的声音:“牧哥,你到底怎么了?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火,让体内的欲火烧的更旺,秦牧喘着粗气转过身,看到少年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嫩红的舌尖在唇瓣来回轻扫,轰地一声,脑海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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