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梦主动迎合/被小攻睡奸到浪叫着醒来(蛋:主动迎合)(1 / 2)
梦里,他被蒙住了眼睛,双腿被从天而降的绳子吊着,被迫往两边分开,骚穴完全露了出来,对着天花板微微翕张,一收一缩间,透明的骚水被吐了出来,濡湿了两片肥厚的阴唇以及周围茂密的阴毛。
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好热,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挤开阴唇磨他的屄,那硬物时而在屄缝里上下滑动,时而又挤进来一点打着旋碾压屄口的嫩肉,磨得骚逼颤抖不已,甬道深处宛如被无数只蚂蚁啃食,痒的不行,那股子瘙痒一路钻进了心里。
秦牧绷不住呜咽了一声:“呃啊……不要……”
黑暗中响起一道略显熟悉的声音,清润悦耳,夹杂着暧昧的喘息,“真不要?”
秦牧一时想不起对方是谁,那人却继续用圆润的龟头磨他屄,勾出更多的淫水后,马眼顶上了挺立的阴蒂。
对方逗弄似得轻撞着硬硬的骚豆子,马眼翕动间,阴蒂几乎被吸了进去,秦牧浑身一麻,触电般的快感顺着那一点游走到全身。
还差一点就要高潮了,秦牧抵挡不了身体的渴望,昏昏沉沉地抬起骚逼,黑暗中听到一声轻笑,下一刻,龟头再次撞了上来,像是要把阴蒂压回去,敏感的肉蒂被来回摩擦按压,速度极快,阴蒂被蹭得微微刺痛,更多的是让人疯狂的快感。
“唔!”
秦牧极力压抑着羞耻的呻吟,脖子后仰,上面青筋暴起,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在越来越密集的戳刺下,一声嘶哑的呻吟从喉间滚出,他蜷着脚趾,浑身颤抖地迎来了阴蒂高潮。
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秦牧大张着嘴,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淌湿他的下巴。
那人轻声问他:“爽不爽?”
秦牧夹了夹空虚的骚逼,羞耻地不肯说出真实感受,对方低低一笑,问:“想不想更爽?”看似把选择权给了他,下身却不断试探着,鸡蛋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在穴口抽插,借着淫水的润滑已经挤进去了一半。
本能害怕那玩意儿,秦牧无助地晃了晃被吊在空中的两腿,“别插进来。”
“不给肏,那给舔吗?”
那人没有硬来,语气略显沙哑:“我用舌头肏你骚逼,你会很舒服的。”
秦牧应该拒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意志力有些薄弱,几乎就想遵循内心的渴望答应他。黑暗中,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骚穴饥渴地收缩着,因为吃不到能填满它的大鸡巴,小腹都有些抽痛了。
可是不行的。
秦牧还在跟生理欲望做抗争,那人叹息了一声,轻喃道:“你在忍什么呢,这是你的梦,梦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有顾虑。”
原来是梦啊。
这一句话像是一个开关,开启了秦牧的情欲之门,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那些羞耻跟抗拒在那一刻消失。
他能感觉到对方趴在了他的腿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屄口,骚穴受到刺激收缩的频率加快了。阴唇被微凉的指尖掰开,说话间热气全部钻进了下面那张小嘴,秦牧低呜了一声,就听到对方说:“不要忍,舒服就叫出来,没人知道我们在梦里做了什么。”
对方仿佛有读心术,总能说出秦牧的心里想法。
灵活湿滑的舌头伸了过来,像接吻一样对着秦牧的骚逼又吸又舔,秦牧不再压抑自己,努力抬起下体迎合舌头的舔弄,浪叫出声:“呃啊啊啊……”
屄穴的嫩肉被牙齿轻轻碾磨,又痒又麻,源源不断的快感涌上,直击天灵盖,秦牧叫的又骚又媚,被吸得屁股都哆嗦了,满脸潮红地扭动身体。
当舌尖卷起阴蒂,含入嘴里细细吮吸,拨弹珠子一样轻弹着骚阴蒂,秦牧扭动的愈发剧烈,像条发情的蛇疯狂扭腰,快感一路攀升,爽的他绷紧全身的肌肉,夹紧骚逼,在阴蒂被牙齿咬住,恨不得吸出汁液一般往里吸时,啊啊浪叫着迎来了又一次的阴蒂高潮。
“这么爽吗?”
黑暗中听到一声低哑的戏谑。
秦牧瘫软在床,脑海里一片晕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低吟着:“呼呼……好爽……嗯啊啊……骚逼爽死了……”
白近秋顿了顿,把脸从男人泥泞的腿间抬起,殷红的嘴唇附着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探出舌头,缓缓舔掉嘴角腥骚的淫水,没想到随口一句话会得到男人的回应,以为秦牧醒了,再一细看,却见男人双眼紧闭,眼皮下的两只眼球在左右转动。
原来在做梦。
昨晚他肏秦牧,把他肏到快要高潮才逼出几句呻吟,没想到现在轻而易举就听到了他的浪叫,不难猜测男人做的是什么梦。
白近秋一时有些吃味,较劲一般捧着男人的大屁股,堵住屄口,舌头疯狂在甬道里搅弄,搅出响亮的水声。
骚穴受到刺激疯狂蠕动,一张一合地夹着舌头,淫水不断从甬道里流出,呼吸间都是淫水的腥骚味。
白近秋闷喘了一声,眼神发红,继续舌奸嫩屄,同时用鼻尖去拱骚阴蒂,淫水越流越多,跟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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