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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宁趴在桌子上发呆,自从生日那晚之后褚宁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大佬经常不在家有时候直接睡在外面,能在家里见到人的时间变少了。再过一个月就是中考,家教老师布置的任务也越来越多,上课的时间也逐渐延长,两个人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啪嗒”有东西打在窗户上,褚宁抬头才发现明明是外面的天阴沉得很,雨势逐渐变大,打在窗户上的雨滴连成线将玻璃切割成碎片。
或许是受到天气的影响,褚宁觉得心里闷闷的,一想到这段时间大佬的回避就胸口堵得慌,眼眶发热眼泪就漫上来。那晚的画面在脑子里来回反复,褚宁时常会蜷缩在被子里偷偷抚摸自己,回忆着大佬的触感释放在裤子里。高潮完后人变得更加脆弱敏感,越是欢愉越是悲哀。
今天大佬也不会回来了。褚宁扔了笔想爬上床睡觉,站在床边就想起大佬拥抱自己的温度,下身又开始隐隐发烫。回头看着书房,一个炙热的念头顺着脊背爬上来。
褚宁悄悄地走到大佬的办公桌后,灯也没开,好像要偷取宝藏。桌子上的笔是冰冷的,褚宁捏住笔感觉到嫉妒,这里的一切都让褚宁嫉妒。
望着桌子褚宁有些失神,他将拖鞋踢开赤脚踩到椅子上,再反身坐上了桌子。褚宁的动作小心翼翼,书房里只有些微声响,这是一场刺激的偷欢。桌面刺的褚宁有些冷,闭上眼想象大佬就坐在椅子上望着自己陷入情欲的丑态。
褚宁用刚从衣帽间拿到的大佬的领带绑在眼睛上,幻想着大佬正坐在自己身前,而自己两腿分开踩在椅子的把手,身下已是泥泞不堪,还没有触碰就已经汁水泛滥。裤子被脱掉挂在一条腿上,褚宁抬手放在膝盖上顺着大腿内侧摸下去,当作是大佬的爱抚。
手指环绕住性器,轻揉慢搓,褚宁咬住嘴唇压抑住自己的呻吟,鼻子哼哼地撒娇,领带被洇湿透出深色的水痕。雨声被阻挡在外沉闷作响,将满屋春色隔绝。
褚宁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脑子里是大佬在喊自己的名字,声音再也无法压制,合着雨声越来越大,
“爸爸……”
高潮像是过电般在身上走了一圈,褚宁仰起头脊背伸的笔直,小腹和大腿内侧在间歇性痉挛,椅子被蹬开老远,上面被溅上白色的液体。褚宁觉得自己还在编织幻境里,恍惚间仍能听到大佬喊自己名字的声音,直到一双手放在自己已经冰凉的腿上。
褚宁整个人僵在原地,能进书房的人只有两个,对方身上还带着熟悉的气味。褚宁在惊慌之余庆幸自己眼睛上绑着领带看不见,这样就可以假装自己不存在。
大佬本来只想回书房拿一份文件,谁知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乖儿子坐在桌上两腿大开,手在胯下快递动作,没一会儿就绷紧身体开始颤抖,嘴里还在喊着爸爸。
大佬特意放轻脚步走近,发现对方眼睛上绑着自己的领带,只露出一半的脸蛋。底下的性器已经半软,白浊有些黏在腿上,高潮的快感让膝盖都带了点粉色。或许是看不见褚宁的眼睛,没有被那纯真注视,大佬下意识被这副美景蛊惑,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褚宁腿上擦去那浊液。
两人都没有说话,褚宁是怕的,再加上桌子冰凉,高潮后的身体也逐渐冷了下来。腿上的触感明显,那手在小幅度的摩挲着一小块皮肤,褚宁觉得那里好像着火一般。等了一会儿褚宁感觉到对方走近,身体挤进两腿之间,裤子的纹理蹭到了性器,呼吸有些重地喷在自己脸上。
“为什么这么做。”大佬有些恼火,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被诱惑,两人之间那条看不见的血缘一次又一次的被跨越。大佬无法控制自己走向褚宁,对方总是在时不时地勾引,最致命的是自己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从一开始两人的亲密无间就与正常的关系不同,大佬以为自己终是踽踽独行,行走世间就如同沙滩涉险,最终所有痕迹都会被一波又一波浪潮浇灭。遗忘才是最终的死亡,可这个小孩成了他生命的延续,成了他与这个世界的一点关联。大佬对这个小孩从一开始就抱着不一样的态度,两人拥抱着睡去,互相舔舐伤口,即使让疼痛更甚,却也甘之如饴。
褚宁感觉到大佬的性器已经硬起抵在自己的小腹,在慌乱中情潮却逐渐涌起,自己软下的阴茎也硬了。大佬伸手掐住褚宁的脖子,用了些力气将人抬起来,褚宁觉得呼吸不畅,只能努力向上拱起身子,即使这般也不曾阻止大佬。大佬盯着逐渐被憋红的脸,沉思了一会儿低头吻了下去。
空气被阻断,到来的是粗暴地啃咬以及舌头不停地探索,褚宁在窒息中得到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地射着。等大佬放开手,褚宁一下就软了身子趴在大佬身上大口喘息,生理性泪水把领带彻底打湿,黏在眼皮上有些不舒服,可褚宁不敢摘下来。
宽厚的手从下摆伸进了抚摸着背部的棘突,另一只停留在股沟处在犹豫什么。褚宁脑子里乱哄哄的,身体里在渴望大佬,血液在叫嚣,想要得到归属。
褚宁试探着伸手搂住大佬的脖子,挺直身子摸索着寻找大佬的嘴唇,而后在上面轻吻了一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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