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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还不是大佬的时候很重欲,一周能换三四个对象上床。后来25岁父亲被仇家杀了,大佬坐上父亲的位置,接手了一堆烂摊子,忙活了五年,杀了仇家又重新调整了手下的人力物力基本告别性生活。
一天手下突然带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进来,那女人手里还拉着个四五岁的孩子。女人一来就在大佬脚边哭着说这是大佬的孩子,可以去做亲子鉴定,说当年她怀孕了没有打偷偷跑掉生下来了,她现在被债主追上了门自己这两年还染上了毒瘾,求着大佬养孩子。
大佬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孩,小孩看着妈妈哭自己也眼泪汪汪的,眼睛很大水灵灵的在灯光下像星星一样,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养得好,这个女人自己没什么本事但是很爱惜孩子。大佬本来不想同意,打算给女人一笔钱让人离开。女人把孩子推了一把,小孩走到大佬面前撅着小嘴有点不情愿地喊爸爸,一喊出声眼泪就一颗一颗滚落下来。
这个称呼让大佬想起自己的父亲,一个令人憎恶的角色。大佬改变主意了,他点点头收下这个孩子,又替女人还了债把人送去戒毒所当作给女人的赡养费,条件是以后这个孩子只属于大佬,女人不可以再出现。
小孩离开母亲没安全感,整日躲在别墅的房间里除了吃饭就再也不下楼,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大佬把小孩的房间跟隔壁的书房打通,小孩开始泡在书房里看书。
书房有个隔门,一小块是给小孩看书的,另一块是大佬办公的地方。小孩好奇,就会趴在隔门的门缝里看大佬办公。大佬的脸在灯光下线条变得柔和了许多,看起来不那么冷硬让人害怕。有时候小孩会看着看着就忘记时间,蜷缩在地上就睡着了。
大佬办公到半夜一拉开隔门就看见地上有一个小团子睡得打着小呼,小团子脸颊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又带着点婴儿肥,看起来像是草莓果冻。大佬蹲下身看了很久,“这个小孩身上流着自己的血”,这个想法让大佬觉得很新奇。大佬捏了下小孩的手臂,刚来的时候还很瘦,养了个把月身上长了肉软绵绵的。小孩迷糊中抓住大佬的手指喊妈妈,表情有些难过长而翘的睫毛有点湿润。
大佬把人拎起来就往房间走,丝毫没觉得会吵醒小孩。小孩被放在肩膀上颠了几下,迷茫地睁眼看着自己忽然离地很高一下就吓醒了,扭头看见大佬的下巴才放下心来。大佬架着小孩的屁股感觉到小孩喷在脖子的呼吸变了节奏,意识到对方醒了,拍了拍他的背,“下次回床上去睡。”小孩觉得大佬肯定发现自己偷看不高兴了,害怕地把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
把小孩放上床后大佬转身就走,小孩每晚很害怕经常偷摸着开小灯,这次打算等大佬走了再爬起来开。谁知大佬走了一半折返回来,小孩睁着眼睛看床头的大佬,身材实在高大,在黑夜里看起来格外吓人,小孩眼泪都要出来了。大佬抬手开了一盏小夜灯,发现小孩眼周红红的里头有眼泪打转,以为小孩怕黑给吓到了,犹豫了片刻坐在小孩床边等小孩睡着再走。
小孩紧张地闭上眼,怎么都睡不着只好装睡,一直到大佬离开了才疲惫地入眠。
后来大佬办公没有再拉起隔门,小孩一开始觉得很不自在,经常躲在大佬看不见的小角落里看书,渐渐习惯之后胆子就大了,敢拉着软垫跑去大佬办公的落地窗旁边坐着。每到下午那里的落日余晖都十分漂亮,小孩总是会跪在垫子上把脸贴着玻璃看。大佬扭头看小团子,柔软的头发上沾染点橘色,脸蛋上也都是暖洋洋的温度,眼睛里头还有夕阳,像一副油画,是自己小时候的画。大佬不爱看落日,觉得那是末路,但是大佬喜欢看小团子。
小团子长到8岁的时候,仍然不太像大佬,样貌更多的是随了母亲,眼睛一如既往霸占了脸蛋的大部分位置,睫毛很长,怯生生看人的时候像个娃娃。大佬的朋友经常想把小团子偷走带回去养,小团子很怕生,能接近的只有大佬一个人,平时大佬不在家,小团子就会一直在房间不出来,三餐只能端进去吃。大佬很喜欢这种被依附的感觉,小团子彻底成了大佬的腿部挂件。
等小团子更大一点的时候,大佬开始频繁带小团子出入宴会将小团子介绍给一些亲朋好友,大家都是会察言观色的,自然懂得大佬的用意,对小团子也上了心,时不时会来跟小团子套套近乎混个脸熟,小团子却只想藏在大佬怀里。大佬抱着小团子挨个儿介绍,让小团子喊人。小团子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很乖,声音软糯糯的很甜,听得人心情很好。作为奖励大佬会亲一下小团子的脸颊,这会让小团子开心一整天。
小团子从不惹祸,大佬也从来没有发过火。大佬第一次发火是因为小团子从家里跑出去找一只小猫。
那天小团子从房间的窗户忽然看见一只小猫咪拖着一条腿在外面慢慢地爬。小团子觉得它很可怜,那么小也没有人照顾肯定会死的。小团子跑到楼下发现门没关就直接出门绕到后花园外面的路上去找,结果没看到,但是一直有猫咪微弱的叫声。小团子就钻进草丛里翻看,一寸一寸地找。
另一头大佬从书房去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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