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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球play(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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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柔软而可靠,跟面前急色的男人不能同日而语。

“我不想这个也没有了,我不想……”

宿东方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全身心地沉浸在和妻子交合的快感中,他太久没做了,坚持的时间不长,十几分钟就内射。但他找准了地方,对着妻子体内的宫颈环狠肏了十几下,龟头顶进柔软的蜜壶口把子宫射的满满当当。结束之后他看到妻子满脸泪水,还以为太久没做把他肏哭了,随便给他擦了擦眼泪。

“你的屄跟结婚的时候差不多,好紧,我差点直接射出来。”他满意地揉了揉妻子的臀肉,“太久没碰你了,还是这么骚。”

北里断断续续说了什么,他还以为是什么情话,结果居然是在叫他戴套。宿东方顿时有些扫兴,“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不带套做一次怎么了?”

“以前你可是张口闭口要给我生的,怎么,现在不愿意了?孩子又不需要你来带,你在家呆着又没事情做,怀个孩子需要操什么心?”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把这话一连串的说出来,随即就后悔了。这是实话,但是不能说。他从结婚开始就知道,这个新娘除了在床上有点作用一无是处,根本配不上野心勃勃的他,但是他从来不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可以离婚再娶,但是北里除了他什么都没了。

不管是出于良心,还是责任感,他都尽力掩饰自己对妻子的偏见,包容他的无用。但是北里出去买醉被他逮到之后,他就意识到这个妻子对他最基本的忠贞似乎都要打个问号。北里没有尽自己的义务,他也没必要再尊重他,大概是心里一直憋着这股怨气,又因为北里流产的事没能发泄个够,就到今天,一句话就能成为爆发的导火索。

他后悔,后悔的不光是自己说了这么伤人的话,还有北里听了这话,不知道要怎么哭闹——他被人关在鸟笼里太久了,什么都经受不起的。

北里却没他想的那么疯。听到这话,他先是愣了愣,随即自己伸手,把脸上剩下的眼泪都擦干了。

他把脱到脚踝的裤子直接扒掉,扔到一边,跪着膝行到旁边的置物柜,打开之后从里面拿了几样东西出来,手铐,脚链,贞操锁,宿东方之前收拾他用的东西,他都留着,一直放在这里,拿出来之后给自己一一穿戴好。这些东西都戴上之后他就没办法再站起来了,只能跪着像狗一样前行,还有一条长马鞭,是打他用的,他用嘴叼起来,有些费力地爬到宿东方面前,把马鞭放在他脚下。

宿东方一时无措,他知道自己应该阻止,哪怕是破口大骂,让妻子停止这种荒唐的行为,不要再提醒他犯过的错。但他又忍不住打量这样的北里,真的很合他的心意,卑躬屈膝又淫贱的母狗,他回想起把妻子囚禁虐待的那一个月,经常是想一下就会兴奋地硬起来。

北里本来就不配做他的妻子,更适合做一条狗才对。

“宿东方。”婚后这么久,北里几乎没叫过他的名字。

“你喜欢我这样,是不是?”

宿东方哑口无言,他没办法反驳。

“你喜欢这样……我也可以做。”北里俯下身体,对他做出跪拜的姿态,“但是你可不可以不离婚。”

“我知道是我太自作多情了,但是求你了,看在我给你生了一个孩子,看在我陪了你这么多年……我不会再说蠢话了,从现在开始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他把马鞭叼起来送到宿东方手上,空洞的眼睛看着他:“你可以打我,你打我吧。”

到此为止。所有虚伪的举案齐眉到此为止。他们之间本来也无所谓真爱,本来就是落魄公子和废物美人强拉硬拽的结合。宿东方一直都值得更好的,他被这场婚姻最开始的责任感牵扯了太多年。金鳞一遇风云变化龙,泥塘里扶不起来的泥鳅却永远都是泥鳅,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

宿东方给了他几年让他活在梦里,现在仅剩的那点恩爱情义消耗殆尽,就是天亮的梦醒时分了。

他想起自己以前曾经问过丈夫爱不爱自己,一定要说真话,说假话没有意义,丈夫说当然是爱的。他如释重负,觉得就算有那么多不美满不般配,有爱就够了,多少般配的人连爱都没有。是他太愚蠢。毕竟很少有人爱过的北里,没想过就这么难得的一点点爱也会慢慢消磨。

爱消磨干净的结合就是烂臭了的玫瑰,比泥土更不堪,不如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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