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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酒浇愁被吃醋老公囚禁play 玩过火流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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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听着父亲边拖拽母亲的身体边对他拳打脚踢,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两个人就这样拖拖拉拉地上楼进了卧室,不能在外人面前做的事都能做了,北里痛苦的呻吟渐渐暧昧模糊,最后消失不见。宿东方开门,毫不意外地看到养子还站在楼下,催促道:“早点休息吧。”

“对了,你母亲身体要修养,这段时间不能下床,不用问了。”

北里为自己婚后一次难得的任性付出了惨痛代价。丈夫把他手脚铐在床上,两口管不住的淫穴被堵上精致的贞操锁,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玩物。宿东方回到房间,才会用指纹解锁,把他抱到卫生间排泄,其他时间里他只能被便意憋得满脸通红,嘴里却被口枷堵的说不出话,阴茎太小了很难堵上,成了他全身上下唯一可以自己控制的器官。白天宿东方给他身下垫了尿垫,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泡得湿透——贞操锁里面堵上了情趣玩具,只要丈夫想,随时可以遥控这些玩具把他肏到高潮。

他不能说话,唯一解下口枷喂饭的时候,他想过跟丈夫求饶,道歉,说自己错了,恳求他的原谅,都无济于事。丈夫被戳到了痛处,一改往日的宽和,从抽屉里拿出保养得当的马鞭,“别让我听到你说话,母狗不会说话。”

“我没说过我不会对你动手,北里,我也不会相信你知错了这种鬼话,你要是知错根本不会犯。”

北里不死心地喊了声老公,马鞭直接抽在他的脸上,一下就起了一道红痕,这种惩罚比起疼痛更多的是耻辱,他嘴里的食物是跟着眼泪一起咽下去的。

“我真的想不到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北里。”

宿东方看着妻子被道具干得抽搐不止,下身喷出一道浑黄的弧线,翻着白眼倒回床上。他重复道:“我真的想不到。”

整整一个月,宿未明只见到北里一次,还是办公桌下露出的一只脚。宿东方把妻子带进书房,却没给他座位,而是让他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北里下面还塞着跳蛋,又不敢发出声音,忍不住叉开腿去自慰,探出来的脚被宿未明看到了。他有点着急,也有点自作多情,觉得父亲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母亲一次,忍不住问:“母亲在这里吗?”

“不在。”宿东方一脚把妻子踢了回去,冷冷道,“没什么事就出去。”

北里因为这事挨了顿打,一墙之隔的卧室里,宿未明听着母亲挨打的哭声,居然控制不住硬了。他很久没跟母亲做爱,一时找不到泄欲的出口。

他在铺天盖地的欲海里沉浮一个月,尽管痛苦却不想逃离。起码丈夫是因为在乎他,不想看到他和别人乱来,才会这样粗暴。他贫瘠的自尊让他自欺欺人地觉得这还是丈夫爱他的表现。北里很努力,按丈夫要求的,拖着手腕上累赘的手铐给回家的丈夫解开裤带,再给自己摆好淫荡的姿势给他肏。大概是被肏得太深了,小腹一阵阵的胀痛,他忍着不出声,不想让宿东方扫兴。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丈夫大多数时候都在骂他,只有一些稍微清醒的时候,才会这么问,“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在家里待着呢?”

“你身体不好,又帮不上忙,我怎么带你出去见人?你连字都认不得几个。我只想在外面再苦再累都能有个等我回家的人,北里,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我吗?”

“还是你就是欠操?”他突然一下子顶进来,龟头戳进宫口的肉环,“你就是耐不住寂寞想找人肏你?如果未明不接你回家你准备怎么样,给人捡尸回去睡吗?”

北里只觉得丈夫的性器像根粗长的棍子直直捅进了子宫,把五脏六腑的血肉搅和在一起,痛得他几乎窒息。但他没办法说话,呜呜的呻吟换来几鞭子打在身上,宿东方还在不依不挠:“你是不是就是个喂不饱的骚货?我每天肏你还不够,还要找别人?”

他的恨意跟精液一道泄进妻子的身体,拔出鸡巴时带出大量粘稠的水。起初宿东方以为这是妻子失禁了,因为下面的尿垫都被染成了污黄色。但很快他就看到穴口涌出的水里掺杂了越来越多的血丝。北里脸色白得吓人,想跟他说什么,却只能费力地呜咽几声。

他意识到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把口枷和手铐脚链一一解开,妻子在他解手铐的时候,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肚子疼……”

“我叫急救了。”宿东方打完电话,抓了扔在地上的毛毯裹住北里赤裸的身体,“你忍一下。”

“老公,肚子疼,肚子……”

“忍一下,我已经叫医生了。”

“上一次、早产的时候。”北里费劲地说几个字就要喘一口气,“也是这样,肚子好疼,要出来……”

他想说,肚子好疼,往下坠的那种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宿东方心里一凉,“你怀孕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北里这一个月浑浑噩噩,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有没有怀孕,“但是——是你的——”

如果他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一定是宿东方的,因为这一个月以来他一直被关在这个房间里接受丈夫的惩罚,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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