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1 / 4)
正午时分,玄暮山庄里人影憧憧,热闹非凡,整个山庄张灯结彩地挂着喜庆的红灯笼,数名灰色下仆整齐划一的穿梭在宾客席内,随时候着满足宾客的需求。
“诶,你见过那蒋家小姐吗,那长的可是国色天香啊。”
“没见过也听过呀,这蒋家小姐江湖第一美人的名号响当当呢。”
“要我说啊,这段金玉可真是好福气,媳妇儿这么美,娘家还这么有实力。”
“诶,老兄,你没见过段金玉吧。”
“怎么说?”壮汉脸上横过一道疤,大刀阔斧的坐在靠外的席面上,一脸蛮横的问起。
旁边人刚才说的兴起的灰袍人,看到壮汉背上泛着银光锋利的大刀,白着脸,哆嗦了一下,壮汉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他颤抖着嗓音继续说道,“这,这段金玉虽然是前几天才被玄暮山庄认回来,但是之前却早就在江湖上打出了名号,说他名字您可能不太清楚,但是说起他的剑,您就明白了,断霄剑。”
周围人大多恍然,交头接耳起来,这里大多数人都是被山庄主突然下的请帖,说是来喝他儿子的喜酒,这端庄主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儿子,而且马上要成亲,是谁也不知道的消息。
眼前这个灰袍人,是江湖上有名的耗子头,整天偷奸耍滑,欺软怕硬,不过消息确实灵通,而且绝对保真。
话说之前的端庄主经常被人们嘲讽,因为他自己娶了十八房太太,没有一个能给他添儿子的,全是女儿,大家都在笑话香火就要断在他这里了,可谁能想到他突然就有了这么大儿子,也不怪大家联想不到,一个姓段,一个姓端,虽然读音很像,但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字。
再说这段金玉以一手断霄剑闻名于世,知道他的相貌很少很少,知道他名字的人也不多。只知道他独来独往,甚少和别人一起,但剑法确实是使的出神入化。
“诶,来了。”
一声惊呼,众人皆向台上望去,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没有寻常人家的红盖头,一对身着红色锦袍的璧人站在台中央,女人手挽男人的胳膊,表情娇羞。男的丰神俊朗,女的国色天姿,称得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感谢各位豪杰来参加小儿的婚宴,见证两人的幸福美满。”台上一个胖乎乎的老头,笑眯眯的说着致辞,一洗往日被嘲笑的憋屈。
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看中玄暮山庄的财力,希望能和这位将来要继承家产的继承人打好关系,结交朋友。
大家图个喜气,都放下手头的筷子,一起观礼。
“一拜天地,二拜……”旁边司仪的话还没说完,一个身着白色长袍,面色苍白,却精致的不像凡人的男子,掠过众人的头顶,轻盈的落在台上。
端庄主为了避免破坏典礼的进行,勉强维持住脸上的和气,高声问道,“少侠,闹洞房还没到时候呢。”
他这么一说,凝滞的气氛瞬间化开,大家哄堂大笑,只觉得这个男子太猴急了,善意的调笑。
“呵,要闹也是闹我和哥哥的洞房,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说完就打横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了穴的段金玉直接运起轻功越出十丈之外,瞬间没了身影。
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都软倒在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下了药,根本没有力气去站起身子,更别说去追他了。
“是,是,是,是谭浩葳。”“耗子头”害怕的吞吐出几个零星的字眼。
听到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见过这位鬼医的人,几乎都死在他手里了,现在他们无比庆幸只是被下了软筋散,捡回一条命来。
谁也想不到,断霄剑竟然和鬼医认识,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看起来关系还比较亲密。
几天过去了,走到哪儿都是他们两人的通缉令,也不知道玄暮庄主花了多少银两,遍布大江南北,各处都在搜查两个人的踪影。
据说礼未成,蒋小姐伤心过度,病倒了,气的蒋家直接退婚了,江湖上都在传,只见过抢新娘的,头一次见抢新郎的,玄暮山庄和蒋家一时间沦为人们饭后的谈资。
位于玄暮山间的一个小竹屋里,一个模样俊美的青年光着身子,四肢都被艳红色的绸缎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大字形张着身子,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蜜色的肌肤,泛着粉,像是被下了春药,肌理分明的腹部,随着难耐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缓慢抚摸挑逗着他身体里的欲望。
粗喘的呻吟都被圆润的口枷压在嘴里,晶莹透亮的口水将木质的口枷浸透,控制不了的不断吞咽口水,还是有很多津液溢出嘴唇,顺着脸颊流到线条分明的锁骨小坑里,聚成一滩小水洼。
谭浩葳的嘴唇紧紧贴着段金玉的耳廓,像是要将他的耳朵含进嘴里磋磨,说话的热气不断灌入他的耳道,敏感的耳垂泛起红晕。
“听到了吗哥哥,你的蒋小姐病的起不来啦,哈哈哈哈,她竟然想抢走你,活该。”殊艳的面貌,本应该让人心生好感,现在却隐隐罩上一层阴霾,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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