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旁晚与清晨(2 / 3)
张绪却难受的想哭,他被吻的逐渐难过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过到想哭,他活得太累了,他不过就是想要个人可以一直陪着自己,让自己不再那么孤独,他自己一个人活着真的好累,他被无边的磨难压得近乎喘不过气来。
可现在呢?他被一个吻击溃,被一个不是那么温柔的吻所击溃,他的心里在下雨,心渐渐被苦涩的雨水腐蚀,留下一个又一个被洞穿的伤口。
现在算什么呢?他们两个之间到底算什么呢?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可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泪水打湿了睫毛,滴落在江衫屿脸上,江衫屿像是被温热的泪水烫伤了一般,猛得睁开紧闭的双眼,张绪像是只被遗弃的小动物那样,眼睛红彤彤的,里面还盛着晶莹剔透的泪水。
他接吻的时候没有闭眼,就傻傻的睁着眼流泪,像是个走丢了的孩子独自在游乐场门口站立,傻傻的等待着那个弄丢他的人。
江衫屿看着他的泪,头又开始痛起来,被眼泪滴到的地方仿佛是被高浓度硫酸腐蚀了一样,直直穿透薄薄的皮肤侵蚀着胸腔内的那颗不停跳动的心脏。
江衫屿慌了神,他不得章法的亲吻着张绪断了线的泪珠,亲吻着他嫣红的眼角,试图把泪水再重新塞回去,把脸颊上的泪痕吻净。
张绪止不住的眼泪却也把他的脸颊打湿,江衫屿觉得自己整个人也是灰蒙蒙的,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不要哭了,我不该这样,对不起,不要哭了,好吗?”
张绪听到了反而哭得更大声,原本小小的啜泣变为了抽噎,张绪哭的整个人有点喘不气来,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该哭了,可是泪水却控制不了了往外涌。
江衫屿只好轻轻搂着他,将他的头靠在颈弯处,他现在头痛的厉害,抱着怀里柔软的人竟慢慢睡着了。
张绪哭着哭着也有点累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于是两人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早上张绪醒来时发现自己和江衫屿躺在床上,原本阳台上的躺椅也被收拾了起来,可能是昨天晚上半夜江衫屿起来收拾的。
张绪整个人被江衫屿环抱在怀里,脊背紧紧贴着他呼吸起伏的胸膛,耳边是他呼出的热息,张绪不敢动,江衫屿的胳膊还横在自己的身前,自己一动肯定会惊动他的。
张绪想自己恐怕是把昨晚的事全都搞砸了,明明还能拿到一百万的,还可以带着安安一起离开这里,现在却什么都白费了。
张绪还能感到男人的大手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胸乳,像捏棉花糖一样来回揉捏着,张绪不知道他到底睡醒没,屁股后面还顶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张绪被他揉的起了反应,双腿难耐的并拢在一起摩擦着,他突然就想来个东西捅捅底下那个饥渴的器官,这时,一张大手突然包裹住了他的整个阴户,两根手指掰开他肥厚的外阴唇,夹住他两片多汁的花瓣,上下滑动着,还不忘照顾他已经挺翘的阴蒂,一根手指往已经湿润流汁的花穴深处捅去,甬道里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包裹挤压着外来者。
“好紧啊。”张绪耳边响起江衫屿低哑的嗓音,声音穿透耳膜直达脑髓,一阵酥麻感随之传遍全身。
张绪被体内那根手指已经奸淫的浑身发软,抽插间花穴止不住的分泌出黏答答的清液,流的江衫屿满手淫液,他又往里加了两根手指,体内一下子被塞入三根手指,甬道胀痛胀痛的,可慢慢的随着男人手指的不停抽插,反而逐渐瘙痒难耐起来,张绪整个人止不住的低声喘息着。
江衫屿亲了亲张绪泛着红潮的脸颊,声音低喃道:“宝贝,舒服吗?”
张绪咬紧下唇,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打湿了鬓角。他死死压抑住自己的低喘,爽的眼角泛红,手脚蜷缩,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最后喷的江衫屿满手湿黏黏的,染的底裤上都是淫液。
“水好多啊。”江衫屿把手从下面抽出来,摆在张绪的眼前,展示着他发骚高潮时喷出来的骚水。
张绪难堪的闭上眼,平复着气息。
江衫屿见他不理会自己,直接把三个手指塞进了张绪的嘴里,见他一脸不堪置信的样子,心底的恶趣味反而越来越浓了。
“舔干净。”江衫屿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还包裹着他一边的奶子。
江衫屿见他低垂着泛红的眼角,眼里溢满着羞耻与难堪,却还是乖乖的吮吸着,脸颊被三根手指塞得鼓鼓囊囊的,看得江衫屿心里那团燥火烧的更旺了。
张绪口腔里满是自己甜腥的骚水味,他羞耻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他舔扫的舌尖都是麻麻的,口水抑制不住的往外流,用手推了推一直盯着他的江衫屿,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任务了。
江衫屿亲了亲已经被他掀开而露出的挺翘奶子,奖励般得夸奖道:“宝贝好棒啊。”
说完却还不抽出手指,反而模拟着性器那样来回抽插着可怜的口腔。
“唔......呜......”张绪被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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