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承受的又一波情爱(趴桌后入/绑手塞嘴)(1 / 3)
鹤迎还没想明白什么,突然后脖一疼,顿时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自己正躺在床上,床上被褥都是一团糟乱,沾着令人皱眉嫌弃的痕迹,空气里的气味也还没有散尽。
鹤迎知道自己并没有昏过去很久。
他一摸脸,那个黑狼面具好好地戴在他脸上。
他叹了口气,默默整理好衣服下床,也没有兴趣再看沿街的热闹快活、琳琅满目,只是低着头走回了客栈。
银吾还没有回来,或许正要在外面同女子过夜。鹤迎倒不想逃,也不敢逃。
一是担心弟弟,二则是方才那个人,竟一路追他到了这里,想必他独自一人时就……这样倒不如一直同银吾在一起好。
回了房间鹤迎还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热热闹闹的,他打开窗望了望,另一条街就是花街,那儿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都戴着面具,似乎正在举行什么活动,他看见无数的花被高高抛起。
鹤迎正想合上窗,却听到啪的一声粗响,就在极近的位置响起,听起来是头上。
鹤迎还未来得及抬头看,忽然从天而降一个黑衣人落在他窗台,只发出轻轻的噗一声,双手扒住窗框就要进来。
鹤迎吓得往后一退,粗粗一看,这人带着半面狸猫面具,纯白,眼睛处的花纹红得惊人,身体笼在黑色披风里。
鹤迎一惊,几乎是应激性就要扑上去合窗。
这人速度比鹤迎快多了,一下就跃进来。鹤迎根本来不及,被撞倒在地,背部传来钝痛,但后脑勺被人护住了,挤压着面具人的手。
炙热的男性身体压在他身上,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跟来了!?
鹤迎惊恐地睁大眼睛,想起自己在客栈,周围都是人,他急忙张开嘴就要喊。
但立马被人捂住了。
鹤迎不安地瞪着眼,四肢并用挣扎着,但被身上之人颇具技巧性地压制着,只能靠蛮力左右摇动一些些。
那人手捂得紧紧的,皮肉紧紧挤着牙床,酸涩发疼,他连闭上嘴巴都做不到,只能从鼻腔里发出闷响。
那人见鹤迎惊恐地抖动着,就这么僵着透过面具的眼洞呆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手被松开了,鹤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黑衣人低头吻了下来。这个吻急躁又饥渴,那人的舌头伸进来就胡乱扫了一圈,然后急急寻找他的舌,迫不及待地卷裹起来纠缠摩擦。
鼻尖蹿进一股香料味,甜腻得很,鹤迎脑子一阵发懵。因为贴得很近,鹤迎察觉到这人胯下之物已经硬挺,杵在自己小腹,透过薄薄布料传递着恼人的热度。
上颚被重重扫过,鹤迎敏感地抖了抖,然后哼出一口气,眼神一肃,狠狠地,死命地,像曾经他对自己那样,牙齿上下一砸,对着嘴里那截舌头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唔——!!!!!”
这人显然没想到,疼得整个人一抖,鹤迎立马就看见了他眼里的泪光,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很快鹤迎就笑不出来了,那人把他下巴卸了,动作又快又熟练。
这人立刻抬起头,捂着下半张脸,半晌说不出话,只是痛苦的哼着。
鹤迎从他眼里看到震惊和愤怒,他敢说这人绝对也要疼半个月。
但触及那丝愤怒,鹤迎心抖了抖,有些后悔,他不知道惹怒这个人会有什么后果。
鹤迎这下喊也喊不出,嘴巴也闭不上,但他没想到这人缓过来后,不管舌上的伤,居然扳着他的脸还要来亲。
他合不上嘴,但是在那人将脸凑过来时,立刻皱起眉扭过了头。
那人立刻没有了动作,停了一会儿,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耳垂,是那个被咬伤留下深深痕迹的耳朵。
鹤迎立刻缩了缩脖子,全身肌肉反射性紧缩。
然而那人只是极轻极轻地揉了揉他耳垂。
过了会儿,一个带着热度的物体靠近他的脖颈,发丝落在鹤迎侧着的脸颊上,吐息越来越近。
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了碰他的耳垂,带着无限怜爱般,轻柔地像是被羽毛擦了一下。
好一会儿鹤迎才反应过来,这人吻了他的耳垂。
然后他听到一个很低很低的声音,完全陌生的声音,说:“谁干的?”
鹤迎倏地转过头看他,满眼惊疑。
这人凝视了他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愤怒没有消去,反而更多了,咬牙切齿地说:“他怎么敢,他……”话到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听了这话,鹤迎也顿时明白了,方才花楼那人,和今天不是一个人。
鹤迎顿觉诧异又无语,额角青筋暴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毕竟下颌被人卸了说不出话,只能皱着眉,瞪着身上这人,传递自己的怒火和无言。
这人一进来的表现就与花楼那人不同,种种反应也很奇怪,他早该发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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