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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时的缱绻超甜日常亲自喂饭面对爱人裸体克制欲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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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黎昕拿到钱的第二天,那笔他望眼欲穿的请款竟然奇迹般地被上面批准了,整整120万,虽然比傅彦山给的要少了许多,但至少资金来源清白。

黎昕满心感激地将钱款尽数汇了出去,一部分用来付医药费,一部分偷偷送去了黑市,托人寻找合适的骨髓,而傅彦山给的那300万,他思忖再三之后,还是决定原封不动地存在卡里,以备日后收网时,作为赃款上交。

黑市那边收了巨款,自然每天都在积极帮他寻找,不消几日,便传来了好消息。

黎昕欣喜不已,小心与医院联系过后,定下了手术日期,他不能赶去医院照料,便又花钱托了人,请了最好的护工,日夜守护。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黎昕的眉头不再紧锁,精神也不再恍惚,心情一好,伤便也好得快,现在,他除却排泄时还有些许疼痛外,已无大碍。

这日,黎昕照例趴在床上休息,他的屁股刚刚上过药,伤口冰冰凉凉的,感觉十分舒爽,被子被踢到了一旁,全身上下光溜溜的。

床头矮柜上放着热粥和牛奶,粥面升起袅袅白烟,不时被空调的冷风吹散。

傅彦山从外面进来的时候,黎昕正吹着冷风,迷迷糊糊地准备睡了,他一进门便望见床上赤条条的人形,以及床头一口未动的吃食,微微蹙眉。

“怎么不吃东西?”缓步走到床边坐下,傅彦山宠溺地摸了摸黎昕的脑袋,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

黎昕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轻哼,沙哑着嗓音道:“烫,困。”

傅彦山用手背贴上黎昕额头,那里的温度略微有些偏高,应该是发低烧了,他又瞥了一眼室内温度,16度,怪不得会感冒。

无奈地轻叹一声,傅彦山拿遥控器将空调关了。

他这几日忙于处理黎昕先前留下的烂摊子,几乎没有时间关心他的伤情,却不想这只小猫咪一刻也不让人省心,主人稍不注意便要生病,当真是既任性又娇气了。

黎昕从鼻腔中挤出一声绵长的“嗯”声,对傅彦山擅自关掉空调的行为表示抗议,傅彦山隔着被子,惩罚般地在黎昕屁股上轻抽了一下,骄纵的小猫咪立时便消停下来。

“乖,先起来把东西吃了再睡。”傅彦山拿起那碗放在床头的热粥,搅动两下,声音一如往常温柔。

黎昕含糊地应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傅彦山暗叹一声,在心中摇了摇头,他自然明白他的小心思,他这明显是埋怨清粥寡淡了,只是他后面的伤还未好全,又自己把自己折腾得发了烧,怎么也不可能现在就任他胡闹。

思忖一会,傅彦山着人往粥里加了些蜜糖,又找来吸管,试过温度之后,亲自伸到黎昕嘴边:“乖,听话。”

傅彦山的语调十分柔和,带着些诱哄的意思,低沉酥麻,很能击碎人的心防,可黎昕仍是毫不领情,故作迷糊地闭着双眼,似乎这样便可以蒙混过关一样。

傅彦山无奈又好笑,粥碗捧在手心里却无人接应,一时间竟让他觉得自己在哄孩子。

傅彦山极少这样照顾人,但他明显能感受到,经过前几天的那件事情之后,黎昕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他并没有因为傅彦山严厉的惩罚手段而对他退避三舍,反而和他更加亲近了。

这种亲近指的不是肉体上的纠缠,而是精神上的依赖。

一直以来,黎昕都非常听话,心思又细腻,在外面他很能让傅彦山长脸,在床上他很会讨好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理想型伴侣,但以往,他的这种乖巧总是带着格式化的冰冷,像是一台被提前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虽从不出错,但却总让人觉得少了一丝活人该有的生气。

而现在,黎昕变得真实了许多,他开始有了小脾气,会撒娇,也会赌气,有想吃的东西,也有不爱做的事,他不再是那个只会一味迁就主人的卑微小宠物,而是逐渐开始尝试着将自己放在与伴侣同等的位置上,开始想去做一个敢于向爱人表达内心想法的实实在在的“人”。

而对于喜欢乖巧的床伴,习惯了另一半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傅彦山来说,这感觉,还不赖。

就在傅彦山出神的间隙,原本还在耍小孩子脾气的黎昕悄悄将眼睛睁开一线,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和傅彦山相处时,他的胆子越来越肥,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总也忍不住想要违逆他,现在想想又开始后怕起来。

小心地咬住嘴边的吸管,黎昕还是决定在傅彦山还没被他惹恼之前,趁早乖乖听话。

粥已经变得温热,里头加了蜜糖,喝下去暖融融甜丝丝的,渗透进心里,升腾起一种莫名的幸福感,黎昕思考了一会,将它归结于由糖分刺激神经中枢所产生的多巴胺效应。

傅彦山十分专注地看着黎昕喝粥,神情是他自己也不曾发觉的宠溺。

黎昕生得唇红齿白,一张脸俊俏非凡,平日里不说话,光是往那儿一站便能引来众多艳羡的目光,只可惜,除却在傅彦山面前之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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