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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项圈游街示众佩戴吸乳器主动分泌淫水用作扩张阴茎捆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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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山踏入办公室的时候,并未对黎昕讨罚的姿态感到惊讶,英俊儒雅的面容上,昨日的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上位者满满的威压。

他眉间积聚着足以让黎昕战栗的阴寒,原本便存着的足足十岁的年龄差,让这种压迫感再次升级,黎昕只觉得此刻的傅彦山不像是他的恋人,而像是一位严厉的长者,执着虚拟的权杖,准备狠狠地惩罚自家犯了大错的孩子。

黎昕的目光在傅彦山脸上停留一瞬,又立刻闪躲开,脑袋压得很低,视线只敢落在自己膝盖前一方小小的地面,连傅彦山的鞋尖都不敢沾染,面上本就算不得凛然的神情更是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他知道自己这时候该说些请罚或求饶的话语,可他实在害怕,那些句子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在了喉中,压住了声带,压得他根本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

短暂的静默之后,伴随着“啪”地一声闷响,几个物件被扔在了黎昕面前,黎昕被吓得缩起脑袋,顿了顿才敢偷偷地拿眼睛去瞧。

那是一只项圈和两副手铐脚镣。

项圈并非情趣用品的那一类,而是一只实实在在的狗项圈,宠物店里可以买到的那种。

镣铐也不是可调节的皮手铐,而是监狱里专门用来锁犯人的,真正的刑具枷锁。

黎昕不明所以,可又不敢问询,只得先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捡起来,乖乖地戴上,与此同时,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的嘴唇有些干裂,艰难地翕动两下,嗫嚅出一句极轻的“主人”,便又没了声息。

黎昕动作的时候始终低着脑袋,看不见傅彦山的表情,这让他心里非常不安,但傅彦山既然没有出言阻止,那么就是对的吧。

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黎昕紧张地吞下一口唾沫,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只白瓷小碗,里面是满满一碗粥羹。

白稠的粥面冒着热气,米粒已经全都煮化了,融进了粥里,浓烈的香气里除却米香之外,还有一些别的食材,黎昕不大分辨得出,但根据以往和傅彦山同桌吃饭的经验看来,应当都是十分珍贵的食材。

心中的警铃在瞬间拉响,望着那碗粥,黎昕并无得到关照后的惊喜,而是害怕地微微瑟缩起来。

通常情况下,傅彦山都不会约束他的饮食,那套为了保证奴隶的身体永远清洁干净而残忍剥夺奴隶对于食物的欲望的做法,傅彦山从不认同。

他宠爱他的小猫咪,便不会因为喂食猫粮方便而禁止它吃肉。

仅有的几次饮食管束,都发生在黎昕犯错之后的惩罚之中,为了减少事后的排泄次数,减少痛苦。

黎昕害怕极了,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要接受严厉的惩罚、甚至迎接死亡的心理准备,但只要一想到傅彦山那些令人胆寒的淫虐手段,黎昕的双腿还是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果然是个软骨头,当不成英雄的。

“把粥喝了,然后跟我出来。”

黎昕听见傅彦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凉刺骨。

喝完粥之后,傅彦山并未给黎昕的宠物项圈挂上牵引链,也没有让他脱掉浴袍,甚至没有再让他跪下。

黎昕是用双腿站立着跟在傅彦山身后走出办公室大门的。

这地方是总部,来来往往的都是在秦镇海和傅彦山身边颇有地位的人,黎昕平时也与他们打过不少交道,但以这种阶下囚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是头一回。

那些手下们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见到傅彦山不善的面色和他身后跟着的“叛徒”,都纷纷给他们让道。

望着黎昕手脚的镣铐和脖子上极具侮辱性质的狗项圈,手下们一边被傅彦山的公私分明所震慑,一边又控制不住地臆想起,这只平日里不分场合便能随意发春的漂亮小野猫,落在它狠心的主人手里,会受到怎样残酷又色情的惩罚。

被这么多人看着,黎昕觉得羞耻极了,以他平日里对这帮人的了解,他轻易就可以猜出,在那一双双看似惶恐的眸子里,实则暗藏着多么深重的恶意,而那些胶着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犹如一条条毒蛇,吐着细长的蛇信,缠绕着他,用冰冷且黏稠的唾液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舔舐。

黎昕将脑袋埋得很低,脚步也尽量放得平缓,但这仍然不能避免双腕间的镣铐在地面上拖曳出耻辱的声响,他脖子上还戴着标明他身份的狗项圈,这仿佛游街示众一般的精神惩罚方式,比肉体上的痛苦还要难捱。

只走了很短的一段距离,黎昕苍白的脸颊便被羞耻的红晕染透了,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他还被允许穿着衣服,傅彦山也没有逼着他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身上的浴袍是傅彦山的,尺码略大,足够遮住屁股和大腿,虽然行走间稍不注意,便会泄露出点点春光,但也总好过真让他赤身裸体地像个下贱的性奴隶一样接受所有人的亵玩和羞辱。

走着走着,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皮革岛时,下午,他和傅彦山驱车路过海边,远远望见海滩上有人群聚集,调教奴隶时的哄笑声夹杂着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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