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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穿警察制服被拍卖诛心无言而隐忍的抗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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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程啸轻轻巧巧地下了命令。

贺毅跪伏在那里不动弹,将头埋得很低。

“穿上。”程啸又说了一遍,语调里已带了些压迫感。

贺毅仍是一动不动,像是执意要与他对抗一般。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一旁的守卫望见程啸逐渐阴沉的面色,自作主张地扯过贺毅便强硬地要将衣服往他身上套。

贺毅拒不配合,剧烈地挣扎,这还是这么久以来,他头一回挣扎得如此厉害,他的手臂始终紧贴着身体,双腿也像长在了地上似的,无论守卫如何掰扯都岿然不动。

因为贺毅即将要被拍卖,守卫也就不敢擅自对他动粗,不轻不重地纠缠一会,衣服都快要被扯皱了,却最终连一只袖子都没能套进去。

“让他自己穿。”程啸冷冷地呵停,同时传来的还有酒杯被放在木制桌面上时的清脆碰撞声。

守卫恢恢地停了动作,贺毅立刻重新跪好,低垂的面容上是奋力咬紧牙关后的决然一片。

急促且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地落入程啸耳中,程啸用手指敲击着桌面,目光森冷,一霎不霎地凝视着贺毅,仿佛要穿透他那层坚硬的皮囊,直直地看进他灵魂里似的。

“怎么,贺警官连自己平常工作的制服都不愿意穿了么?还是说,贺警官太久没穿过衣服,竟忘记该怎么穿衣服了?”在此种境地下,“贺警官”这个称呼就仿佛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刃,侮辱与讽刺的意味十足浓烈。

话音刚落,贺毅撑在地上的手指便开始有些蜷曲,指尖抠进地毯的绒毛里,骨节略略发白,像是不堪受辱却又极力控制自己一样。

程啸将他的变化涓滴不漏地收入眼底,唇边终于泛起一抹得意之色,他也不着急,就这么不疾不徐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与贺毅僵持着,用看似轻松实则坚决的态度,逼迫他亲手剜出那些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用最残忍的方法,命令他亲自扯下最后那块遮羞布。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那立在一旁的警卫额头都冒出紧张的汗珠时,贺毅终于动了。

握拳的五指缓缓张开,墙角传来衣物抖动时的悉唆声响,程啸正在喝酒,听见这响动后,立即透过高脚杯去看。

只见贺毅极为认真地将微皱的衬衣铺在地上,用指腹一点一点地去抹平那些皱纹。

浅蓝色的衬衣其实被熨烫得十分平整,上面只有少数几条在方才的拉扯中被搓揉出的浅痕,穿上外套之后,根本就看不出来,可是贺毅却像在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宝物般,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它,仿佛那件衣服待会不是要穿去进行惨无人道的奴隶拍卖,而是要穿去领奖台上被授予勋章一般。

贺毅的头垂得很低,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了面容,这让程啸看不清他的表情,可程啸知道,那张俊挺的脸上,此刻表现出的一定不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看见的羞愤或是耻辱,他旁若无人的动作明明白白地在告诉他,他还没有被打败,这些被强加在他身上的羞辱和践踏,根本都是毫无道理的污蔑,就算程啸对他再残忍百倍,都别妄想能侵蚀他的一颗赤子之心。

他的心,永远高洁。

贺毅直直地跪立在那里,小心地将衬衣套在身上,避开乳环和乳首上的伤口,认真地扣好每一粒扣子,然后是领带,再是长裤。

也许是为了时刻提醒他性奴隶的身份,顺便羞辱他,程啸并没有给他准备内裤,深蓝色的警裤材质偏硬,敏感的裆部直接摩擦着硬质布料,体验感实在算不上舒适,加之他分身里还插着阴茎棒,只要稍微走动,那根男性器官来回晃动时,阴茎棒顶端的珍珠塞子,便会因摩擦而毫不留情地带动内里的棒身,从而一刻不停地折磨他脆弱的尿道。

贺毅木无表情地将衬衣下摆塞入警裤里,拿皮带锁好,最后他弯腰从地上拾起警服外套,用力抖了两下,将那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抖掉,然后才将衣服穿在了身上。

衣服本就是量身定做的,贺毅修长好看的身形被完美地包裹住,劲瘦的腰线、宽阔的肩背、挺翘的窄臀、又长又直的双腿,都被得体的剪裁和制服特有的硬朗款式给衬托到极致。

深蓝色很适合他,警官制服也很适合他。

银白色的警徽在他的胸前熠熠生辉,虽然他仍旧低着头垂着眼,可光是往那儿一站,周身便散发出一种凛然的正气,叫人不敢轻易冒犯,仿佛他随时都能拿出手铐和拘捕令来,对犯下罪孽的人斥一声“不许动,你已经被逮捕了!”。

程啸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因为站在贺毅旁边的那名守卫,神情惊恐得犹如见了恶鬼修罗,那下巴上的汗都快要滴到地上了。

平日里,贺毅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论怎样欺凌他,他始终低眉顺目、不发一语,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个看似已经完全奴化了的人,竟然骨子里还留着如此傲气,而他抗争的方式,竟是如此地出人意料,却又如此地合情合理。

程啸死死地盯视着贺毅,眼角不受控制地狂跳,咽喉仿佛被人扼住,原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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