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再猜(2 / 3)
脑告诉他要回答池青焰,可他心里却给出了另一个答案。
“青烟。”说出口后谢央南便什么也不管了,“在…在被青烟操,对不对?”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谢央南还听到了另一人发出了一声低笑,他直觉自己是猜对了的,可是等待他的却是一声冷哼,以及冷酷的判决,“又错了。”
怎么可能呢?
谢央南愣了神,可他还来不及寻求真相,就感觉体内的鸡巴又换了一根,以及焦躁不已的凶猛操干,插得他顿时失声,只能用最柔软娇嫩的逼肉去一次次迎接鸡巴的欺凌,被干得只知道尖叫与呼吸,将他拉回了满是情欲的幻梦,是被迫,也是甘愿去沉沦。
情潮涨了又退,退了又涨,谢央南不知道这游戏到底要进行到什么时候,也在一次次被否认后去猜疑起每个答案的真实性,可他只是个玩家,也是唯一一个玩家,怎能奈何得了这两个恶劣的策划者,是对是错,是真是假,还不是他们说了才算。
谢央南的好奇心并不强,况且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是谁,是池青烟也好,是池青焰也好,他只想被操,被侵犯,被阴茎插到失神高潮。
而他也确实得到了所求的快感巅峰,可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攀登。
穴里的鸡巴发泄一阵后就会退出,换成另一根再次插入,他们似乎迷恋上了这种恶趣味,和谐地共同享用对方培育的甜美果实,而作为被采撷汲取的对象,谢央南只能无力地张开腿露着逼,颤抖着忍耐被亵玩的刺激,直至无法承受流下泪来。
没人再问他问题,不知道是恼怒他的错误,亦或是赞赏他的正确,等待他的只有激烈的高潮,内射,以及身体被进一步地探索。
谢央南难耐地呻吟,是后穴被异物入侵的饱胀紧涩,遮住他视线的布料已经被泪水浸湿,身上漫了一层细雾,小腿在空中可怜地轻晃,在高强度的性爱下走了一遭,他已经被操软、操化了,男人们无论怎么对他,都只有无条件接受消化的份。
另一个入口也被彻底捣开了,谢央南迷乱地叫着,喊着,嘴里一会儿说着池青烟,一会儿又念着池青焰,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猜谜游戏中,可这回男人们却失去了逗弄的耐心,
肠道才刚适应好肉棒的尺寸,阴道就又被阴茎给撑满了,两张小嘴张到极限,表面连一丝褶皱也无,谢央南慌乱地拧动挣扎,下体要被胀破的恐惧让他慌乱失措。
“宝宝,喜欢被我操,还是被他操?”池青焰从身后揉捏着谢央南的乳粒,一边顶胯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这种问题哪个答案都不能令他们都满意,谢央南深知这一陷阱,所以他只是紧紧搂着身前的池青烟,埋首于他的胸前不愿回答。
“不回答的话,就默认你都不喜欢。”池青焰故意污蔑曲解,“那就只能干到你喜欢了。”
说完便朝池青烟使了个眼色,随即两人同时展开架势,固定住谢央南后就开始齐齐将阴茎往肉洞里抽送了起来。
一根吃着就已经吃力了,更别说是两根同样分量的阴茎,谢央南根本受不住这过分的刺激,缩胸弓腰想要抵挡汹涌的胀感,想躲开这狰狞性器的挺进。
可他刚逃,就会被男人重新按回来,甚至让鸡巴插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这灭顶的快感与胀感让谢央南脑子一片空白,过了许久才抽噎着回神,却是再不敢推拒了。
渴盼的黎明总要经过黑暗的铺垫才会显得可贵,也不知从何时起,那满腹的酸胀难忍悄然转变成了难言的酥麻,痛到疲软的阴茎也逐渐翘立起来,嘴里的呻吟也偷偷变了调。
时刻注意着他的状态的两人立刻就发现了,池青焰揉着谢央南滑腻腻的臀肉,使坏地再次询问,“说啊,到底更喜欢谁?”
还能更喜欢谁,当然两个都爱极了,也恨极了,哪里敢余出一丝一毫给予任何一个,谢央南此时简直快被逼疯了,“喜欢,都喜欢的……”
“不可以贪心。”池青烟嘬吻着谢央南的软唇,低喘道:“选一个。”
两根粗长的阴茎在体内一前一后地交错抽插着,不肯给一点喘息的机会,下体淅淅沥沥地一直滴水,也不知是哪个穴流出的,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全是极致淫靡的铁证。
“……喜欢青焰。”
谢央南被逼无奈只能说出一个名字,不过他在说焰字时故意模糊了发音,猛地一听,也不知他是在说焰还是烟,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兄弟俩自然识破了他的小小把戏,不过这也微妙地抚平了他俩的攀比心,其实都知道这是个得不出答案的伪命题,只是想要引起谢央南的关注,还有作为床上的情趣罢了。
发展至此,再没了心思去管喜欢不喜欢的事了,紧致弹润的甬道不停地挤压吮吸阴茎,爽得两人再不掩饰眼底的破坏欲,几乎是同一时刻发力,同进同出,把鸡巴全数没入前后两个小口中。
“啊!…慢点,别,太快了……呜……”谢央南猛一遭受这强劲的抽插,只感觉好像要被撕成了两半,连快感的传递也分别来自两个淫穴,搅得他无暇分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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