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2 / 2)
见钢琴声。
身旁的小女孩与他道了别,剧院之后没有演出了,人们三三两两向外走,台上的钢琴师身穿燕尾服,从一米多高的台上跳了下来。
他坐在樊山誉身边,听得见喘息声,显然弹琴也是个体力活。
“你怎么不走?”他问。
“刚睡醒。”
池林笑了一声:“真绝情。”
这话像玩笑,樊山誉余光瞄向池林:“有事就说。”
“你今晚有空吗?”池林问。
“你不是有那玩意儿了。”樊山誉想起来就瘆得慌,像他自个儿的被切了似的。
“我穿裙子来。”池林的手轻轻碰上他指尖,只摸到指甲面。
几乎都不算触碰,樊山誉只有一点轻微的感觉,但很明晰,因为他的注意力此刻全部在指尖。
若即若离,像渴望亲近,又保持着一种距离感。
“我还有话想和你说,”池林望着他,“很多很多话。晚上我可以去你房间吗?”
“就在这说。”樊山誉答。
池林笑了,声音很轻,几乎成了悄悄话:“叫床啊,你要在这里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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