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2 / 2)
解萧咏妄。这秘籍毕竟是对方家传的东西,又致使他家破人亡,没有让其流落在仇人手中的道理。
同时,他又有些许的愧疚。这在于他这么多年以来,未好好地尽到作为师父的责任,只注重了修为和品行,却忽略了更深的东西,不知道徒弟的身世,亦不知道对方这些年在朝堂之上背负的是什么,又饱含了多少血泪。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萧咏妄。
萧咏妄冲他一笑,道:“怎么了?师尊?”
所以说,做师父真不容易。他没法说话,问题就越发大——没有人会愿意和一个哑巴谈心。
虽说,对于萧咏妄这个徒弟,他这个师父可以说是十足的不称职,但好在萧咏妄也不介意,还对他亲密有加,愿意与他沟通。
温世佑想到了远在南台山的,自己另一个徒弟,曲甫。
他觉得不能再重蹈覆辙了,虽然曲甫的身世,他一清二楚,其没有萧咏妄的曲折复杂之十一。
他深思道,或许是该抽出练剑的时间,研究如何解决嗓子的问题了?
嗓子是他体质带来的先天毛病,要解决没那么容易,没准还会动摇他的修炼根基,加之他平时也没有什么说话的客观需求,是以他一直没有解决这问题的打算。
不管怎么说,先暂时研究一下好了。
权当是为了宽慰自家徒弟,温世佑主动抱了抱他,并在他的背上简单地划了几笔。
萧咏妄抱紧了他的腰背,将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发丝上,低声道:“我没事的,师尊。事实上,自从有了您,我就想要抛弃过去了,拥有新生活了。我只是我,南台首席大弟子,萧咏妄。奈何过去找上了我,我只得顺势而为。还有,师尊不总说天下苍生为重吗?这些年,我一直在贯彻您的教诲——尽管在成事的路上,也不得不使用些手段,希望您可以原谅我。”
温世佑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萧咏妄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徒儿早就思虑好的,希望师尊可以谅解。”
“再过几年,待局势稳定,徒儿想要辞去朝堂之中的官职,回到南台山,师尊的身旁。我与师尊在一起,就像过去时候的那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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