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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理智在他湿热的雌穴里彻底碎成了齑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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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多颜全身上下都像是水做的,就算是保养得宜的女人也不会有他这样水嫩细腻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身材。

掐着他细细一把的软腰,在他的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理智在他湿热的雌穴里彻底碎成了齑粉,不管不顾的沦为为沈多颜上瘾的瘾君子。粗热的阴茎死死地焊进去,密不可分的搂住他亲吻,感觉到他的热汁打在我的龟头上,我的整根阴茎都浸泡在了他淫水里,他的屄里的媚肉在不停地含吮。

沈多颜桃粉可爱的脚趾绷紧,额发汗湿,白里透红的脸上浮现出欢愉与痛苦交织的神情,在他敏感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独属于我的红痕标记,我重重撞开他的子宫口,龟头抵着宫口反复肏干,两具毫无阻隔的肉体汗津津的抱在一起,沈多颜被撞得破碎的甜腻软音哀哀地求:“射给我……唔都给我,哥哥……”

他总是执着的请求我在他的子宫里射精,这几乎成了他每次与我做爱时的执念,我起先很不理解,即使我也有想要内射的强烈渴望,但仍旧按捺着故意唱过反调,对我而言,沈多颜平时多好说话的一个人,这个时候却总会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强,我往往最后都挨不过他,总会如他所愿。

但我总归是个享乐主义至上的人,除了少数心情恶劣的时候,并不会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来戏弄他,因此他总能轻易就得到他所求的结果。

这次也没有例外,暴涨的欲望,滚烫的浓精一滴不漏的全部灌进他娇嫩子宫里,他的下腹被撑出一个凸出的弧度。

每次都吃那么多精液进去,我们做的次数又那么频繁密集,如果沈多颜是个女人可能都能给我生出好几个孩子了,还好他受孕的可能性千分之一,不然就算只是偶然怀上一个,那也足够让我伤脑筋了。

怀了就自己去流掉的混账话,嘴上说说容易,真情实感我未必做得出来。

我一向受不了沈多颜的眼泪,就算是小时候恶意满满,也总会在看到他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后错愕的偃旗息鼓,这几年更是受不住了,他掉一颗眼泪,我就浑身不对劲,一不经意可能他再撒撒娇我就要顺着他的意了。这种状况实在是太糟糕。

满腹纠结,眉头紧皱,我按了按他鼓胀的下腹,没有继续贪恋他穴腔里那点舒适温度,从层层堆叠的软肉含咬中坚决的抽出了性器,一部分白精紧追着淌到他烂红外翻的逼口、白花花的腿根。

沈多颜一脸满足的靠在我怀里,像是被我的精液滋养得更加娇媚迷人,叠声沙哑的小声唤着哥哥,像个幼稚的孩童,直到我厌烦的应了声,才高高兴兴的用了劲从我身上挪开,捞着纸巾胡乱擦去穴口白精,冲我微微一笑,眉角春意盎然,眼角眉梢都含情。

“哥哥去洗漱吧,我去把早餐热一热,等你一起吃啊。”

“嗯”。

纵欲过后的声音有点沙哑,尽管我努力想要发出平静的声音,也难免漏出了暧昧的腔调。

好在沈多颜没注意这些,他很欢快的就出去了,我很想提醒他慢一点,就他那个别扭的姿势也不怕摔下楼梯,我忍住了。

本来打算提出到此为止的话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这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哪有人刚和别人温存完就提出断绝暧昧关系的,那样也未免太过分了,混蛋如我,也做不到做把吊无情的禽兽。

就算有点迟疑,也在他殷勤端来丰富可口的早餐时完全消失。

吃着美味的早餐,我神色复杂,看向坐姿乖巧的坐在我旁边的沈多颜,忍不住开口:“你没必要这样,以后不许再做这些。”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强硬,也可能是他会错意了,沈多颜原本还含着笑的表情立刻就变了,放下装着牛奶的杯子,嘴角还挂着一点奶胡子,小动物般警觉的看着我,目露不安,“是我做的不合你的胃口吗?还是你已经吃腻了这些?”

心中一梗,我涩声道:“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惶恐不安的坐直了身子,眼神却明显黯然失色,仿佛遭遇了什么重大打击,“那哥哥是厌倦我了吗?”

我突然有点生气,又觉得这股子气来得莫名其妙,气什么?气沈多颜对我近乎卑微的关怀备至,还是对我小心翼翼的讨好?

理不顺这些东西,我沉声说:“你少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让刚从我床上下来的人,立刻就跟个小保姆一样心急如焚的给我准备早餐,我还没有禽兽到那个地步,就算是包养小情人的都没有这么苛待人的。’所以你现在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我不需要你这样费心费力的讨好我,在我身上花这个心思不值当。”

好像说得太凶了,语气太严厉了,也没完全表达到位,但算了,八九不离十吧。

不过我感觉说完这些话,沈多颜紧绷着的身体骤然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眼神清澈、没有一丝污秽的注视着我,他很认真而坚定的告诉我:“我的确是在讨好哥哥你,但这也是我乐意做的我力所能及的事,对我来说这并不是难堪的事,想要用自己的方法对自己喜欢的人好一点,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这也是我和你所举例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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