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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迷乱的初夜(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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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内,我对沈多颜避之不及,说到底是因为摸不清楚他暧昧不清的行为态度,但更多的还是在自己身上。

当时那种强烈的、迫切的想要上沈多颜的冲动,在那以前我从未对谁有过那样失控的欲望,我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甚至有些冷淡。

因此当时面对沈多颜时的失态,着实让我震惊,我一向不喜欢稀里糊涂,有什么解不开的疑惑也必定要想尽办法解开,我不喜欢面对疑惑与未知,喜欢把一切弄清原委,能让自己游刃有余的掌控着,这也包括自己的情愫。

因为我这个凡事不喜欢逃避的性格,因此,对沈多颜的逃避也就只是持续了那么一段时间,没多久我就理清了思绪。

得出的结论是:我对沈多颜的失控毋庸置疑源于他的身体,以及他的脸。不得不说,尽管我在心里极力否认,但沈多颜乖巧黏人的性格的确在无意中戳中了我心中的某个喜好点,说白了我确实馋他身子,他肯定是迄今为止我所有认识的男男女女中,长得最对我胃口的一个。人可能没法准确描述出自己理想的对象是什么样,但当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就会恍然大悟,哦原来他就是完完全全的按照你的喜好长的。

我对沈多颜就颇有这种感觉,不得不承认我一直对他抱有好感。

但不管怎么样,都没法改变他是我最恨的人生的孩子,是我不想承认但确确实实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弟弟。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一向离经叛道,如果我想,后面一条完全不会成为阻碍。

我主要膈应陈静好,她和沈佑害死我妈,沈多颜是我最恨的两个人的儿子,这道坎我不可能过去,不可能因为这点身体上的欲望而过去。

想清楚这些,我就冷静了,当然也不会再避着沈多颜。

而沈多颜在我那一段时间的避而不见和他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后,再次见到我举止言谈恢复了之前的正常,虽然眼中还有压抑的喜意,但没再做出格的事情。

那天就像只是一场荒诞的梦,随着时间逐渐模糊,至于沈多颜的那条短信我也没放在心上,随着时间淡化我对他渐渐没了警惕。

我喜欢把疑惑都解得明明白白,唯独对于沈多颜对我奇怪暧昧的态度,我几乎选择性忽略,觉得没必要,他怎么想与我无关,我只要知道、记住我不会和他有任何超过现在的关系就是了。

因此当他真的来兑现他的承诺那一刻,我毫无防备,最终在怒火与欲火的联合操纵催促下彻底失控了。

…………

没有去年的热闹,今年生辰过得很平静。

我没再跑出去和朋友聚,舅妈做了几个家常小菜,外婆特意给加了几个我喜欢的菜,一家子人温馨的聚在一起吃了个饭。晚点收了礼物,切蛋糕,一年又过去了。

晚上我还是回了沈家,无他,这些年我早想通了,即使容易激起我的愤怒,但从始至终该躲避的都是他们,这里是我的家,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妈生下我的地方,该滚出去的是他们,该没脸见人的是沈佑和陈静好。

其实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表面上我已经能很好克制,一般只要他们不说错话,表面上也不会剑拔弩张。

我到家的时候正好沈佑和陈静好都在,陈静好学乖了,很识趣的没有再试图讨好我,沈佑抬头看我,说了句“回来了?”听不出喜怒。

我漫不经心的“嗯”了声,眼皮底子都没掀。

沈佑几次欲言又止,我不知道他想干嘛,也没兴趣知道,很快从他们身边路过。

我没看见沈多颜,今天星期六,但关我什么事呢?我没放在心上,径自回了卧室,也没有锁门。

我一贯不会把这当回事,想锁就锁,不想锁就不锁,反正这个家没有哪个敢闯我房间,也不会有人在我回房之后来敲门。

那样的事情只在十年前才会发生,而曾经会敲响我房门的那两个人,一个早死了,一个也跟着死了。

洗完澡出来,我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短裤,随意弄干头发,躺在床上玩手机,门突然被敲响了,我愣了一下还是去开了门,打开门一眼就看见抱着个崭新篮球、已经明显见老的沈佑杵在那。

我和他沉默对视,空气凝固。

最后还是沈佑先开的口,他的嘴唇有些抖:“我昨晚上突然梦见了你妈妈”,他像是很痛苦,用手抹了把有些扭曲的脸,“还梦到了那天的事,你手上还抱着个篮球,让我陪你玩……晚晚不停地、不停地要我陪你玩,说你过生日,不要让你不开心……”

“滚!”

在他把话说完之前,我冷冷的吐出这个字,在令我厌憎的脸前嘭的砸上了门。

我早过了需要爸爸陪一起踢球的年纪,而我妈妈也早已永远的沉睡在了那个年纪。

沈佑这样,比在我面前旁敲侧击的提陈静好有多温柔美好都还要让我膈应。

想要毁灭一切,不想再看见那两个人。

我原本已经能很好控制住的暴戾和愤恨汹涌而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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