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没有(1 / 2)
其实墨砚和江家父母的缘分挺深的,毕竟是多年的邻居,小时候的家长会,很多时候是江母来的,总是对着班主任摸着墨砚的头说:“我是他的阿姨,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
他们一家三口有什么活动,总是会捎带上墨砚一起。
多年不见,再到两个人已经是夫夫关系,反而生疏了许多。
爸爸,妈妈这几个字,墨砚总是叫的很生疏,其实从小到大,他和长辈们都是带着一些疏离感的。
“你说你,跟爸爸妈妈这么客气干什么?你看阿晚,在家里跟个山大王似的。
阿砚,你喜欢吃什么就说,阿姨都会做的。
又不是客人,你说你。”江母是真的心疼这个孩子,自己看到大的孩子,无论他和阿晚好不好,她都希望孩子能够开心幸福,平安顺遂。
可是小孩子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什么都不会主动开口要,生怕给人添麻烦。
可是越懂事的孩子越让人心疼,太独立了,坚强得不像是一个Omega,也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
她不知道阿砚私下里和阿晚是怎么相处的,只是她希望阿砚是真的能把他当家人。
“知道了,妈妈。”墨砚微微点头报以一笑。
“今晚吃红烧肉可以吗?”江母坐在沙发上和人闲聊,将人拉了过来抱了抱,揉了揉墨砚的头发:“阿砚,你叫我一声妈妈。
你就是我的孩子,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在家里你可以随心所欲。
我又不是什么恶婆婆,我想做你的家人,你的妈妈嗯?”
“好啊,妈决定就好,我不挑的。”墨砚半垂着眼睑,他怕他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他好像真的有了一个新的家。
虽然,可能二老对自己好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江晚,人家在你面前吐槽江晚的不好,但你不能跟着一起说他,这才是血缘剪不断的关系。
“阿砚,不管你以后跟阿晚好不好。
你喊我一句妈,你就是我儿子。知道没?”江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走过了万水千山,可凡事无定数,她知道他们很大的概率是会走一辈子的,她说这句话,只是承诺,是告诉墨砚,他有家人,也有爱人,你可以完全放松自己,如此而已。
“不会的,我只喜欢阿晚。”我喜欢你,和我只喜欢你是不一样的。
他们有假期的时候,除却旅行或者游戏之外,也会回去看一看长辈。
人的一生,本身就是一个倒计时,与人相见的次数也是,只是见一次少一次,趁着时光还好,不如珍惜眼前。
两人正聊着的时候,江晚突然出现,
“你们在说什么?”他被指挥出去买菜,在这大热天出了一身的汗。
刚进门,江母和墨砚就迎了过来,江母接过Alpha手上的塑料袋,笑着打趣道:“在讨论你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我们也能够含饴弄孙啊。”
是吗?我不信。江晚看了江母一眼,转而看向墨砚,似乎在向他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
江母其实对于两个孩子完全标记了还没有孩子这件事很疑惑。
一个劲地说当年就是完全标记的时候怀上江晚的。
江晚只好解释说,又不是所有ao之间完全标记都会怀孕。
江母质疑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你是不是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江晚反被中伤,自家母亲的言下之意,是不是你不行?
Alpha的能力被质疑,他也只能被迫吞下这一苦果。
话说回来,他有阿砚就够了,别的有没有,于他而言,也没那样重要。
而后深夜里的弦月挂在夜空,是独属于两个人的夜晚,最开始的时候其实两个人都不习惯把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空间变成两个人的。
是江晚抱着Omega说:“没关系,会慢慢习惯的。”
江晚坐在阳台上的秋千架上,阳台的灯发着橘暖色的光芒,给两个人打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天上的星子闪烁,远处的蝉鸣有几分吵人,Omega的脑袋枕在Alpha的膝上,听他读着高中时候写完又没有勇气给出去的情书,嘴角总是不自觉地带着笑。
这些情书对于现在的Alpha来说,似乎太过幼稚,读起来也难以启齿,可只有他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在多少个午后深夜,翻找了多少名人作家留下来的酸倒牙的情话,又是在本子上心里描摹了多少次他家阿砚的眉眼才能写下这样一封封难以启齿的情书。
在江晚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读着这些足以让他社死的东西的时候。
Omega的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放出了微微抬头的欲望,张嘴含住了江晚的性器,时间过去那样久,两个人的口活其实都已经练的不错。
江晚的性器在Omega的嘴里逐渐苏醒,涨大,撑满了Omega的嘴巴。
江晚的声音顿住了,长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想过阿砚会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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