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酒后互相倾诉(2 / 3)
有疑问的。所以我就跟傻子一样去和他们坦白了。”
“然后……就闹翻了吗?”邹晏鸣斟酌地问道。
江启轩“嗯”了一声,自嘲地笑道:“可以这么说吧。闹得非常厉害。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段时间很不可思议……”
“他们到后来依旧不肯见你?你说你上辈子离开S市后过得很艰难。”邹晏鸣问道。
江启轩摇了摇头:“我们根本没联络过。你是不是误会了?不光是他们不想见我,我也根本不想见到他们。就算有一天他们俩亲口表示愿意接受我的性取向,承认我还是他们的儿子,我也不可能回去——虽然这种前提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邹晏鸣微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第一次见到江启轩如此情绪外露。
江启轩这人的性格实际上并不如外表所展示的那样圆滑,邹晏鸣之前就看出来了。他有一套自己想要遵守的原则,在这个世道挺少见的。但他会把那份性格包裹在被打磨过的茧里面,旁人很难感受到最中央的部分。
所以提及家人时,江启轩毫不掩盖的情绪化让邹晏鸣感觉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一般。
江启轩整个人轻飘飘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可能也有点醉了。不然不会嘴巴比脑袋先动,把这些藏在心底的话轻易地说出口。
“我一说,你喝酒的动作都停了。算了算了,换个话题吧。说真的,两辈子加起来得有十多年没见过他们了,其实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两个人了。”江启轩笑了起来,拿起酒杯和邹晏鸣去干杯。
邹晏鸣总觉得江启轩的笑并不是很真诚。转念一想,毕竟是父母,有些事不是说嘴上说忘就真能忘记的。
“嗯,不说那些了。喝酒吧。”邹晏鸣道。
两人自重生以来,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喝过这么多酒。
服务员也意识到包厢里这两位客人早就吃完了,只是一直在喝酒聊天,不再时不时进来询问一下有什么需要的来,十分贴心。
江启轩是没有机会,而对邹晏鸣来说,喝醉意味着他有可能不小心透露出去不该说的话,这是大忌。可这晚或许因为面对的是可以信赖的贺滨,以及唯一一个知道他重生秘密的江启轩,所以他前前后后酒没停过,喝得放纵了些。
喝到最后,还是江启轩先刹了车。
“我们今天……应该不能再喝了。再喝我觉得我要撑不住了。”
江启轩隐约觉得自己说话好像有些含糊不清,也不知道邹晏鸣听清楚了没有。转头一看,邹晏鸣好像根本没听到,用手撑着头架在桌子上。
江启轩又说了一遍,邹晏鸣反应了一会儿,“哦”了一声:“我买单。”
说着他就想要站起来,然而坐了太久,突然站起来后身体顿时摇摇晃晃的。江启轩连忙把他按下去:“我去我去,你坐着吧。”
邹晏鸣皱了皱眉头,执着道:“不是说今天是我请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来着。
“那之后你再转我。”江启轩说罢自己出去了。他走路的时候其实也也有点晕,眼前的地板仿佛变软了些,得用点力气才能保持好平衡。
结果江启轩找来了服务员也没付成钱。贺滨走的时候就顺道把帐结了。
江启轩为初见贺滨时,对他吊儿郎当的初印象在心中道了个歉。或许贺滨不是个好的公司管理者,但他绝对是个好兄弟。
等江启轩回到包厢,看到邹晏鸣已经进入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了,忍不住担心道:“你怎么回去?有司机来接吗?”
邹晏鸣没有反应,好半天才摇了摇头,含糊道:“……出去打车。”
“你这样说得清家里地址吗?要么你跟说,我帮你叫。”
江启轩试图问邹晏鸣住在哪,但邹晏鸣却半天没说清楚。江启轩干脆想去拿邹晏鸣的手机,翻一翻通讯录找他的司机来接人。然而邹晏鸣虽然喝醉了,但潜意识中却死也不肯把自己的手机交给别人,弄得江启轩哭笑不得。说邹晏鸣没事吧,看他的样子的确是醉了。但要是他醉得不省人事吧,有些事儿他还挺坚持到底的……
江启轩自己也头疼着呢,他自己走路都犯晕,大概是没法架着邹晏鸣回公寓了。
他可以联系陈一哲或者郑由来搭把手,但江启轩觉得邹晏鸣应该不会想让外人看到他这副没有防备的模样。江启轩自己不知为何也不是很愿意。
江启轩又尝试沟通了一会儿无果,干脆去走廊给贺滨打电话了。幸好之前聊天到一半时他们几个顺便加了个微信好友,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贺滨和他女朋友的私人时间。
贺滨很快就接了通话,惊异于怎么刚分开没几个小时,江启轩就来联络自己。
“我和邹晏鸣都有点喝多了,他比我还严重点,你知道他家在哪吗?能不能找个人送他回去?找你信得过的人。”
贺滨震惊不已:“怎么,他喝多了家里地址都报不清楚了?”
江启轩尴尬道:“刚问了半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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