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银锁欲枷与夺命狂奔(尿道play;戴贞操锁出门)(2 / 3)
了,这下舒服了吗?”
湿巾和纸巾轮番擦拭了一阵后,骆安身上总算变得干爽了许多。见骆安不回答,骆修远一边给他穿上内裤,一边用手指轻轻抚弄了他戴着锁的性器,用极悠然的口吻说:“一会儿你就要穿着这个去见你的小男朋友们了。”
骆安再次撇了撇嘴,说:“那还不是为了让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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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被安排在东明市最高档的酒楼包间,骆安跟着骆修远进去,一路都被牵着手,落座也在其他人正对面。
这一回来的是越元洲、韩哲彦和宁天路三个人,此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大人,大约是被他们拖着出面。骆安跟在骆修远稍后的地方,和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就都心知肚明。一群人假装和平友好地吃饭说笑,大人们敬酒打官腔,小孩子就取巧卖乖。
眼看着饭桌上和和气气吃了一大半,宁天路手机一声响,几个人飞快交欢了一下神色,立刻同时起身。骆安早就看准了时机从骆修远身旁溜远,挡在酒楼外面的路障也被清理干净,韩哲彦冲在最前面开路,越元洲拉了骆安的手一路狂奔,宁天路断后,确保里面的人不会跟着冲出来——虽然这些显贵的中年男人也不可能大失风度地和他们这些小孩子一样在高级酒楼里横冲直撞。
冲出包间的那一刻,骆安就感觉到体内震动了起来,险些脚下一个踉跄摔倒下去。好在越元洲紧紧拉着他的手,即使逃到一半、身体里的肛塞释放出微弱的电流来,骆安也咬着牙忍了,拼命全速跑到电梯,又强忍着腿软从一楼冲到酒楼门口。包间和酒楼前门之间的距离也算不上多么遥远,但冲出门钻进车里的时候,骆安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车子很快开出去,钻进前街的车水马龙里消失不见,越元洲给骆安递水,骆安摆了摆手,语气有点虚弱,说话倒还接得上:“找最短路线往市外开,他在我身体里装了定位,留在市内迟早被抓。”
说话间,穴里的震动忽而停了。骆修远回头一望,连酒楼的门都看不清,也不知道骆修远是不是已经看到他离开。停了震动,大概是为了保留电量。
“什么定位?”韩哲彦从前排回过头来,“赶紧扔了!”
“扔不了。”骆安摇摇头,仰在靠背上休息,“锁在里面。”他看着车里另外两个人惊异的眼神,又重复了一下:“就是那个里面。”
一时间,惊怒交加的神色同时浮现在了两个人脸上。骆安知道一些冲动的话就要从他们嘴里脱口而出,又摆了摆手:“我暂时没事,出城,找人帮我开锁。有办法的话,弄个信号屏蔽器来。”
看到骆安这样举重若轻的态度,越元洲先冷静下来,拿出手机往群里发了条消息,十秒钟后抬起头对前排的司机说:“去南边定襄市,要快。”又对骆安说:“南宫说信号屏蔽器他来送,半小时后和我们接头。定襄那边,雍飞白来安排。”
骆安有气没力地笑了笑:“你们怎么把他也拖下水了?”又问:“你们知道我那个弟弟现在怎么样了吗?”
韩哲彦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怒视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你知不知道,自从猜到你出事,我们就一直在找你!”
“我当然知道啊,我特别信任你们,觉得你们肯定能把我救出去的。”骆安还是那样笑,弄得韩哲彦都没了脾气。
“切。”韩哲彦回过头去,“他比你好多了,被你爸关了一阵,然后被我们当成你给救出来了。本来以为这小子没什么用呢,结果他跑去你爸公司当小偷,给我们偷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资料来,说想分析分析你爸带着你可能去了哪里。你爸的行踪没分析出来,倒是让我们产生了一个新想法。”
“引蛇出洞。”骆安点了点头,“你们逼停他手上最大的项目,作为交换我自由的筹码——南宫平的主意吧。”
“是啊,你居然都知道。这种事也就那小子懂得多。不过这招可真特么难,要没那三个大叔,还真不知道竟然能成。”
“哪三个?”骆安疑惑了一下。他的男朋友里,除了许瀚漠和庄礼,当然再排出骆修远本人,就没有什么人能称得上“大叔”了。
“银框许做的测算,算出哪些项目出问题能逼你爸自己跑出来。庄大师请了高人,让几个项目上游暂时停了供应。还有陆医生,给我们传授谈判技巧,教我们——主要是宁天路那小子,怎么让家里人配合我们主持正义——其实就是把那份审批文件暂时压下来。”韩哲彦把参与到计划里的人一个个数了过来,“现在想想,我们可真特么牛逼,警察都没我们这么牛逼。”
陆桦,他竟然也参与了——明明都没碰过自己。骆安笑了一下,又想到以骆修远的身份地位,就算有人报了警,他只要冠冕堂皇地说自己是把叛逆期的儿子关在家里反省,这事铁定就这么不了了之,一点水花也翻不起来。
其实,就算这么多人群策群力,这个计划依旧不能说是完美,之所以能成功,完全就是侥幸。如果当时骆修远决定在公海上继续漂几个月,他根本不会知道眼下最影响华盛资金流的项目出了问题;如果他真的决定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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