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激情过后的晴天霹雳(和养父doi)(3 / 3)
起骆安的腿,把阴茎往他穴里送。顶入的动作缓慢而坚定,一寸一寸钉进体内。骆安抱着骆修远的手臂挪到了脖子后面,松松地圈着他,又抬起臀给他操,让他能顶进自己体内最深的地方。这次一点都不疼,骆安轻轻收紧了内壁,用娇软的穴肉感受着骆修远埋在身体里的形状。被填满的快感让人情动,骆安忍不住用湿漉漉的穴吮他的性器。骆修远眼眸里的暗色更浓了一点,压着他的腿弯便开始顶弄。大约是以往床事中始终是被讨好的那一个,骆修远在性事中称不上技巧丰富,但他强势得不容置疑,律动起来坚定有力,加上性器粗大坚挺,很快把骆安的穴彻底操软。骆安直觉性地确认骆修远和自己想得一样,是喜欢性爱对象乖软服从的类型,于是他也乐得轻松,只把双臂环着他脖颈,顺从地献给他操,不时难耐地亲亲他肩膀。
穴里很快舒服得有点受不了,快感疯狂上涌,肉体撞击声和水声响成了一片。骆修远的喘息声变得很粗重,他附在骆安耳边说:“安安,舒服就叫出来。”
骆安摇了摇头,眼里已经晕出了一点泪水。他太舒服了,因此反而连话都说不出来。骆修远沉沉看了他一眼,阴茎又往他身体里顶。抽插了那么长时间,哪怕并不刻意试探,他也发现了骆安的敏感点,于是每次顶入都刻意去刺激那个地方,几下就把人的眼泪逼出了眼眶。骆安抱着他抬起眼,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脸上是求饶的意味,但骆修远只是撑在床面上,用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肩,一边深深地看着他,一边操得更重。
骆安的阴茎无助地在骆修远身下摇晃着,明明没有被抚慰,却硬成了深红的颜色,顶端流出许多清液,沾湿了他自己的腹部。骆修远不停地刺激他,铁了心想要他舒服得叫出来,但直到他下身射出一道白弧,弄得胸口星星点点洒了一片,骆修远也没有听他发出喘息以外的任何声音。
“为什么不叫?”骆修远没有射,俯身抱着骆安,阴茎仍缓缓插着他的穴。
“我叫不出来。”骆安说,“一直都是这样。”
骆修远的眼神又暗了暗。他想到骆安曾经对他说的,演讲比赛当晚的那件事,不由心里一痛,问:“是不是那天晚上的事,给你留下了很坏的印象?”
骆安还沉浸在尚未退潮的快感里,反应也慢了半拍,眼里流露出真实的疑惑:“哪一天?”
骆修远无声地叹了口气,吻了吻骆安的唇,不打算继续追问,转移话题道:“还想要吗?”
骆安本就是热衷做爱的体质,说有一点轻微性瘾也不为过,自然答得毫不犹豫:“要。”
骆修远唇角微微勾起,抽出阴茎让骆安转了个身,又拿了个靠枕垫在他肚子下面,让他舒舒服服地趴着,再把阴茎送进他体内。这个姿势真是毫不费力,骆安觉得高潮后身上绷紧酸疼的肌肉都舒展了开来,插在穴里的阴茎又滚烫坚硬,简直里里外外都舒服得想上天。骆修远俯身吻了他的蝴蝶骨,又沿着脊椎来来回回吻了好几回,每吻一下阴茎就往他身体里送一下,很快把他刚刚射过的阴茎刺激得硬起。骆修远吻了一会儿,终于直起身来,双手负载骆安白皙柔软的臀瓣上,将那两片臀肉分开,看到了中间含着自己粗大的红润小口。那穴口被操得湿漉漉的,反射着一点晶亮的水光,不时绞着他欲求不满似的蠕动一下,在被抽插时更是乖软配合,红肉顺着阴茎的节奏进进出出,着实惹人疼爱。
骆修远呼吸一滞,觉得自己的阴茎不但没有丝毫想要射精的预兆,反而更炽热坚硬了一些,恨不得把这口穴操到软烂为止。
他想做的事很少有做不到的,这一次也不例外。这一天他们从天亮做到天黑,回过神来已是半夜,再回头一想,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过。这座别墅里没有佣人,这个时间和地段叫外卖也并不方便,所幸冰箱里还有些奶酪之类的东西可供充饥,骆修远又开了一瓶红酒,倒也有模有样地吃了一餐。吃完了东西骆安终于困倦,和骆修远腻了一会便在他臂弯里睡了,只是睡得不怎么踏实,没一会儿又醒了过来,在骆修远手臂上翻了个身,被骆修远下意识地拉进了怀里。
“别走。”他听到骆修远说,“裴舒。”
于是睡意彻底没了。
“齐裴舒?”骆安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一点颤,好像并不是自己发出的,却又毫无疑问属于自己。
但骆修远没有回答,身后是匀长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着了。
他想起演讲比赛结束的那一夜,骆修远的小情人告诉他,他会在床上叫错人名字。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齐裴舒——那是他亲生父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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