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鸭和花钱鸭(2 / 2)
后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但却总会在消失几天之后又突然出现在他家里,也没有和他谈恋爱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睡他一顿,睡完就走,纯属白嫖他一顿,梁清幽啥都没捞到屁股还疼,要是他是个小姑娘早就哭哭啼啼要死要活了。
关于被睡的这件事他没啥意见,成人年的世界里懂的都懂,私底下缓解一下欲望又不是不可以,何况江钰洲不仅长得赏心悦目,那玩意也器大活好,他免费接客那他就是免费的鸭子。
梁清幽姐姐打电话来的骂他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已经快小半个月没去上班,公司是他自己家的,他上头有一个能干的大哥一个精明的大姐,不需要他奋斗,他去上班就是去找个事情做,打打卡。
他姐以为他和贺林里分手后就变得如此懒散,骂了他一顿,在他收拾好自己去到公司的时候看见他眼底浓重的黑眼圈又是一阵臭骂,骂他别为了个男人就变得颓废起来。
梁清幽没好意思告诉他黑眼圈重的原因是江钰洲昨晚弄他太晚睡好,他乖乖的听着训,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姐才挥手让他赶紧滚,却又在下班的时候揪着他说要带他去个好地方。
“这天地下又不是他贺林里一个男人,长得比他帅的你姐我手里资源多得是,你想要什么样类型的没有。”
梁清幽知道他这个姐姐一向玩得开,没想到她竟然大大咧咧的就领着他进了一家很有名的会所, 冲经理嚷嚷 :“把我常点里那几个都找来。”
然后便有七八个长相各有特色的帅哥走近了包厢排成了一排,有成熟西装款、清纯校草款、温柔暖男款,甚至连夹子音的可爱款都有,任他挑选,
竟然是给他找了一堆鸭子。
“姐,我不玩。”梁清幽对自己双性的事情还是有些敏感的,就算这个介于男女之间的第三种性别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依旧会有人接受不了,就像贺林里那种人一样。他一一看过那些人,操他们还是被操,好像他都没什么兴趣。
他姐也不在意,点了几瓶度数不低的酒陪他喝,一边劝他一边痛骂贺林里,直把他灌得迷迷糊糊的,她将一张卡放在桌面上:“今晚你们谁哄我弟弟高兴了,这就属于谁。”
她就不信了,他弟弟就非贺林里那个死人不成。
那些人在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待久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看这种客人就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有个长张娃娃脸肤色奶白的纯欲款就凑上来抱住他胳膊了,圆圆的杏眼笑得弯弯的:“哥哥第一次来吗?来玩吧。”
梁清幽被他忽然一抱吓了一跳,睁着眼睛眼睛想看清楚他的模样。
温柔款的也在另一边摸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黑色的发丝:“别害怕,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招,而是你想把我们怎么怎么招都可以。”
禁欲款的倒是没凑太上前来,他将黑色的西装外套脱掉丢到一边,扯掉领带,扣字解开两个刚好能看见他漂亮的锁骨,又单手摘掉手腕上的手表,从茶几上拿起一瓶酒倒入装了冰块的酒杯中,微微头看他声线低低地:“喝吗?”
他看得不由睁大了眼睛。
这花了钱的鸭子就是专业,梁清幽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哄着,要么喂他一块瓜果,要么说要唱歌给他听,他们的手搭在他肩上或腿上都不会让他感觉到冒犯。尤其是那个纯欲款的将脑袋靠在他肩上像小狗一样的蹭,嘴里喊着他哥哥,一个不防就被他喂下了好几杯酒。
梁清幽晕头转向的被他们包围着。
酒局里,江钰洲酒喝得有点多,和几个老东西周旋了几下才脱身从包厢里做出来,他扶着微痛的额头缓慢地从走廊的另一边走过来,途中忽然有间包厢的突然开了门走出了一男一女,那女生身材火辣,短发上挑染了一抹酒红,精致而漂亮的长相和梁清幽有七八分相似,她望过来的时候也看到了他。
梁清澜先开口发问:“阿钰?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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