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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暧昧的连丝从两人唇间扯断,“我们,是恋爱关系。”
傅青山眼底溢出笑意,贴在他腰后的手掌用力将他摁在怀里,低头附上他的唇,林潮低低的喘息着,舌尖去勾缠着傅青山的,一只手顺着傅青山的家居服下摆往上摸。
轻轻抚过傅青山分明的腹肌轮廓,感受到手下的肌肉瞬间紧绷的坚硬和耳畔骤然沉重的呼吸声。
随即小腹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林潮一愣,被吻的湿润的双眼有些迷茫,傅青山腮帮一紧,抱着林潮翻身压在沙发上沉重的喘息,眼底的欲望即将登顶。
身下人宽松的家居服被蹭开了大半,露着半个胸膛,粉红色肿胀的乳粒挺立在空气中,裤子掉在腿根处,淡色的性器半勃着,一派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
“林潮。”傅青山难耐又具有暗示意味的隔着家居裤去顶弄那根阴茎。布料粗糙,贴在敏感的地方磨蹭更是莫大的刺激,很快林潮便喘着被顶的完全勃起了,马眼翕张着吐出清液。傅青山撑起上半身,眼神审视般的略过身下人狼狈的反应,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被我操死的。”
即使傅青山早已硬的不像话,但依旧有狮子尽情玩弄猎物一般的优雅。他这句话是警告,语气中也有无奈。
林潮耳朵红的彻彻底底,有些不好意思的去遮住身下不像样的反应,咬着牙后悔去招惹这么一头没有喂饱的狼。
窗外太阳高高挂起,明亮的日光照的他们无处遁形。白日宣淫,实在是不雅观。
傅青山眼睛不悦的一眯,命令道:“手。”
林潮一愣,条件反射性的把手松开了。俯身,亲了林潮一下,毫不吝啬的夸奖:“好乖。”
这是傅青山用一个月的时间让林潮刻在骨子里的下意识动作,极大程度的满足了傅青山变态一样的极端控制欲。
他掌控一切,不容忤逆。
林潮勉强维持着镇定,晾着胸口和阴茎任由傅青山用手,用唇齿带给他欢愉。
扣子被傅青山咬着解开,舌尖蜿蜒着顺着胸口一路舔到小腹处,傅青山愉悦的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低笑,冲着愣头愣脑挺立的小兄弟吹了口气,引的林潮一声轻叫,声音勾人又魅惑:“小潮好浪。”
阴茎不受控制是抖了抖,林潮被欺负出了生理泪水,清亮的双眼看的傅青山难以自持。
指尖探向后穴,林潮拧着眉轻嘶了声,还是好痛。傅青山心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昨天做的太过了,如今竟然还敢来挑逗他。
傅青山用手撸了几下林潮的阴茎,低头在林潮震惊的眼神中舔了舔龟头,然后含了进去。
“啊!”林潮脚抵在傅青山的肩膀上想要逃脱这种从未感受到的快感,被傅青山捧住了臀瓣,强势的往喉咙深处含,收缩口腔给口中阴茎以挤压。林潮撑起上半身,十指插进了傅青山的黑发中,青色的血管缠绕进黑色的河流,奔流至欲望的终点。脖颈向后仰出濒死的弧度,喉结都在细细的抖,半张着嘴失声般发出急促的喘息。
傅青山吐出阴茎,细细的从根部舔吮,发出啧啧的口水声,林潮听的羞耻。马眼也被舌尖不断吸咬含吮,清液都被傅青山咽进肚子,没一会儿林潮便挺着腰在傅青山口中射了。
随手抽了张纸吐在上头转手丢进垃圾桶里,傅青山舔了舔嘴唇,额头抵着额头笑着问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林潮:“舒服了么?”
林潮扭过头去把自己的脸埋进沙发靠背,只留半张脸和一只通红的耳根,光裸着的胸膛剧烈的喘息。
傅青山抵在他耳边吹气,一边故意逗他:“射我嘴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
“林潮,说话。”
林潮装哑到底。
傅青山知道这是欺负过头了,闷笑着替林潮拉好裤子,将他抱起来双腿分开面对面揽在他怀里,傅青山亲了亲怀里面毛茸茸乱糟糟的脑袋,手指像撸猫一样的按揉他后颈的骨头。
射过一次的林潮浑身软软的,像只没脾气的布偶猫由着人放纵。
傅青山没告诉林潮的是,昨天他在出门去接他的时候,甚至已经准备好了锁链和牢笼,电话里林潮软绵绵的语气让傅青山的险些动了杀心,一路上在市区里飚到最高时速往这边赶,车轮都往起飘。
傅青山把自己埋进林潮的肩颈,呼吸着他身上的沐浴露的淡香。
差一点,他就要不管不顾的钳制着林潮拖进他的黑暗中了。
傅青山生在黑暗里,阴暗扭曲的三观铸就了他本身。
只是在地狱深处,有一点烛光如豆,于是便不远万里,荆天棘地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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