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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慎入:全府拉稀(整点屎活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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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廖凯给各院都端了人乳冰糕,连护卫男宠都有份。

因这日骤然升温,那些北地护卫巡逻走动变少。

他恐送达儿出府上学被发现,提前套些近乎。

“沫尔,你也尝尝。”

廖凯把最后的冰糕切个小块,筷子夹着推进沫尔的唇。

看着素白的冰糕在唇齿间化开,速度慢得异常。

“?”

廖凯发觉不对,皱眉咬下口冰糕。

这才发现,他把今年和去年的两抽屉给记反了。

当时喊达儿拿出地窖的,是去年夏季剩的变质冰糕。

果然。

“嗷~爹爹!!呜呜呜哇哇啊啊——”

达儿小裤子后半全拉上稀了。

满裤半绿半棕,还带着股幼童特有的奶味儿。

是被小孩坐扁了,没有粑粑粒,只有汤。

水花顺着裤脚和椅子腿淌,弄脏安伊送的兽毛地毯。

“我以为是个屁,呜呜,对不起爹爹……”

沉王想不起来,他独宠南宫连靖多久了。

貌似医馆、租铺和酒楼的生意事一忙完,就整日颠鸾倒凤。

连又一年夏日到来,都后知后觉。

清晨淅淅沥沥的雨过,阵阵娇热传入卧房。

沉王去开榻边的窗,刚站起就被南宫紧抱住了腰。

“夫主,去何处?”

那人大梦初醒,便满脸痴态。

与秦若等一众贱物的做作不同,他是真的疯魔。

“夫主,回榻上来。”

南宫连靖反手,把沉王整个压到身下。

沉王从不曾被这样冒犯,却从中生出异样的感情。

感觉全府上下,唯独南宫对他是真。

南宫淫穴泛着妖冶的紫,饥渴地张张,一口咬住阴茎。

“啊啊啊啊啊~”南宫吐着舌头,自摸挺立的乳头。

抖如严寒里的流浪狗,咬到玉茎,便狼吞虎咽。

“让本王先去……”“夫主~”

沉王想去开窗、喝水、上茅厕、看看孩子。

此时,他肚里的变质玩意儿还在酝酿,蓄势待发。

“啊啊啊…夫主,塞满我……”

南宫连靖小腹已隆起个形状了,却死死压在沉王胯上,双臂按着沉王肩头,动作生猛。

“嗯嗯嗯~”撑开甬道,他舒服得昂过头去。

“小心孩子。”

沉王抚他的腰,让他慢点动作。

“无所谓,我要的是夫主你……”

南宫看那映着树纹的天花板,眼中一片雾蒙。

本为渡劫而来,结果堕落难逃了。

“呃、南宫……”

沉王被他压着,每次动弹都感觉肚里宛如有妖作祟。

忽然,足音从楼上踏来。

“夫主,您许久未行早事了。”是薛宁佑。

南宫悦动的身体挡住两方视线,沉王看不到,只应他:

“进。”

双腿敷衍地岔开,玉茎和珠囊还连着南宫的湿穴。

淫水顺着性器流淌,紧实臀肉沟底一片泥沼。

多日不曾认真清洁的后庭脏污,远看着就令人作呕。

像坊间窑子里的嫖客,连镜子都不曾照过却自信自满,几分钱就要别人膜拜他的臭针。

薛宁佑很不是滋味,连惯性的娇嗔都出不来了。

可笑,数十日前,他还相信沉王只会宠他一个呢。

当他走近,沉王疲惫而俊俏的面容映入眼眸。

又有些歉意,拿十九岁的皇亲跟地痞无赖作比什么呢?

沉王躺着,把南宫腰间那只手伸出去。

指尖直奔胯下,要摸薛宁佑的贱根。

却出现一条艳红的舌头,绕着手指上下两转,留了滩臭烘烘的口水。

毕竟给狗儿刷牙是项难事,安伊数月来根本没心力做这些。

“汪!汪汪汪!!”银白高兴地朝沉王叫几声,真是好久不见。

原来安伊跟着来了。

他孕肚跟薛宁佑和南宫的加在一起差不多大,可里面不止有孩子,还有变质冰糕化的脏污。

安伊越走越想泄,却不得不来。

沉王先前不在府、回来又独宠南宫,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

薛宁佑来回找他好几次,昨夜给睡了,他才来。

直接把沉王揪出去就算完事的,可南宫在这儿。

他不想跟南宫在屋子里打架。

于是一手搭上薛宁佑的肩,把他轻轻推一边去。

一手握住南宫的脖颈,“南宫。”

“嗯啊啊、呃!”

南宫正做得高兴,挂着直挺挺玉茎前端两丝淫水摇曳不停。

他被突来的敌意弄得气愤,回头看——

“安伊?先前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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