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堕落床榻、小徒成墙洞、柔冰倪郎感情破裂、若儿又黑化(2 / 3)
厚墙。
那是南宫连靖的徒弟修涵,被做成墙洞搁在这儿。
这徒弟给南宫下毒结果险些害死沉王,还强奸府里好几个贱物。
沉王与夫郎们原本将他卖去窑子,窑子却说不收练过武的,怕他反抗闹事。
这小徒肢体纤长,薄肌精致。斩了手脚又可惜。
失去如此四肢衬托,性器长得再耐看也大打折扣。
于是沉王将他困在墙里,正面只有个屁股洞,背面是口鼻和手脚。
每隔几天都差人去拆了重新建墙,给他换姿势。
也等候他彻底屈服了,拿下来做宠物。
薛宁佑远远看,真就只是个带洞的墙而已。
那些小贱人正拥挤着,扒修涵的屁洞往里看。
边看边讨论:
“把他放这儿到底有什么用呀?”
“给护卫的吧?夫郎们根本用不着墙洞,这么乏味的东西。”
“嗯~要不,我们也试试?”
“那我们互相试得了,我看兄弟们比他香多了。”
“去去去~”
薛宁佑本来一肚子怨愤,可听到他们谈话,忽然感觉轻松多了。
兜这么大圈子绕回府里做侧室,快乐的竟还是这些小事。
莫非真是被驯成了个家宠不成?
“呵呵呵呵,你们几个,可真是有趣儿!”
这欢快的话音是……
沉王?!
可真好久没听到他这样少年气的笑了。
薛宁佑恍惚,上次还是多年前刚到庚州的时候。
那时王府空荡荡的,还只有一个院儿。
沉王牵马领若儿进门、跟若儿发牢骚、把府里事务交给若儿做……
后来的事,薛宁佑不想再回忆。
因为那时的他,真是低微可怜到尘埃里,连嫉妒和不甘都只敢扭曲成自我欺骗……
正踟蹰不前,沉王身侧冒出个南宫连靖来。
南宫被轮奸凌辱过,气质气场都与从前不同了。
活仙人坠入淫道,开始穿半透绣花的男妓衣裳。
道冠变成朱玉钗和珠坠,衬得脸颊更艳,分不出是胭脂还是情骚。
一只手黏在沉王腰上,像随时要摘了这条衣带。
“主人~”“主人,亲亲人家嘛~”“最近不翻牌也不轮换,我们好寂寞呀~”
小贱人们扑进沉王怀里,沉王笑着接纳。
“通通陪本王回屋去。”
一敞怀拥了五六个,衣襟当场就开了,被他们抢着蹭。
“夫主……”
南宫那只手直接握住沉王的命根,俊俏的两张脸顷刻相贴。
“唔!”沉王一惊,被南宫吻了嘴唇。
南宫拉出条银丝,卷舌入喉咽下。
一言不发,只是射出两道威慑力极强的目光,逼退了众贱。
薛宁佑瞬时凝固,好似还坐在当初的轿子里。
沉王被刚来的柔冰和海雾抱大腿,他却只能躲着。
“主人……”叫出声,捂上嘴。
应该叫夫主,哪怕脱口而出的是繁儿都更好。
“若儿,是不想见本王?”
夜色那边的人却不满他的做法,先回头出了声。
“本王得了仙门儿婿之名,心情大好。今夜就依你,你放肆潇洒去吧。”
原来沉王是与仙门门主通过信了。
南宫连靖确已怀孕,而且不知孩子是谁的种。
江湖传言一日可千里,庚州沸沸扬扬,不久就会全国皆知。
仙门只能赶快答应亲事,否则名声扫地。
若非薛宁佑早就放出传言,这事哪里会如此顺利?
所以他,又亲手把沉王推向别人婚房了?
薛宁佑受不下去了。
他以为各自都是相互利用,南宫却摆了他和倪程予一道。
还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回眸瞥了薛宁佑一眼,漫不经心。
南宫连靖是冤枉的,他没有离间沉王和薛郎倪郎的关系。
但他这下是真想独占沉王了。
仙门少主半仙之躯,拥有一个皇亲国戚做伴侣不是正好吗?
薛宁佑目送他们回房,这是今日双眼看走的第二对。
沉王卧房灯火通明,照得薛宁佑在二楼床笼也难以入眠。
“嗯~啊~夫主~~”南宫娇嗔连连。
明明前日才摆脱轮奸凌辱的黑屋,今夜便发情浪叫比他若儿还淫荡。
难道这仙人也没有丝毫羞耻心?
“或许是孕期,情绪有些波动。因倪郎一句话,便想起从前的事,泪水难忍。”
他索性去找倪郎。
柔冰本来跟倪程予一起坐着,他来了,柔冰只能跪地上去。
看来柔冰,真只打算做主奴。
倪郎如此笃定了,转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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