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身正夫与夫主艹晕媚穴(2攻1受、狂肏脱肛艳肉、干到昏厥(3 / 3)
茎对准花心,缓缓捅入。
“嗷啊啊啊!!好痛、好痛!!”
薛宁佑许久没有这样难受了,哭嚎起来。
他屁股撅得老高,胸和脸贴到床上。
额头顶着沉王的玉茎,两手交叉握住,使不上力气。
“夫主、安伊,我好疼、求求你们,不要啊呜呜呜呜……”
“若儿,手技也退化了?”
“啊、没有,若儿没力气了~不行了!求您,求您们不要嘛~呜呜呜……”
哀求毫无作用,沉王抓住他的手上下撸弄。
身后的安伊更是过分,用冠头刺激那截肠肉。
还“噢~噢~”地舒服喘息。
银白观战好一会儿,眼睛越瞪越大。
终是忍不住好奇心跳上床,去闻薛宁佑骚香浓郁的胯间。
薛宁佑娇声:“啊~不要!他吃过粑粑,别过来!”
“去!”安伊抬脚踹银白下床。
银白滚到地上,可怜巴巴地自舔下体。
薛宁佑望着,颅内泛起酥麻快感。
痛感被消化得差不多了,他身体回到当初做贱宠的状态。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塞进去、安伊~用若儿里面!”
叫声变得婉转撩人,抚弄王柱的手指慢慢有力。
这是他最后的气力了。
安伊抽身,想推艳肉回体内。
“慢,让本王玩弄一番。”
沉王的话像晴天霹雳,让薛宁佑的回光返照瞬间结束。
“夫主~不要难为若儿嘛,若儿往后都是若儿,留在您身边侍奉您到老……嗯啊啊啊啊!!”
在眩晕里哀求着,渐渐丢光气力。
沉王刺入脱垂的肉花,舒爽地一喘:
“呼,原来若儿还藏着这般绝技!”
“啊啊、啊!!好痛!夫主!好痛、痛……”
薛宁佑知道哀求无用,平平地瘫倒在床。
沉王整个压上去,扯他潮湿的头发做缰绳。
头被拉起来,他目前正是一根粉红的阴茎。
“若儿,吃。”
安伊坐到他面前,挠了挠因汗水发痒的阴囊。
薛宁佑侧过脸,任他塞玉珠入口。
“唔……”
北地人体味很重,薰得薛宁佑喘不过气。
却想到这阴囊也粉白,是个夏荷骨朵,心情顿然愉悦了。
“嗯嗯、安伊~好甜、嗯啊~夫主用得若儿穴好痛,啊~不行了,好痛、好晕……”
薛宁佑被安伊用力一顶,眼前就黑了。
安伊两手把着他的头,干穴一样干喉咙。
插到深处,发现干食道比干穴还爽。
“噢!若儿,噢~”
他被食道紧得射了精,不愿意拔出来,更不想结束这场欢愉。
半晌。
“呃、若儿,本王快泄了,夹紧……”
沉王倾泄得不到回应,坏意戳击腺体。
“若儿?”
迟迟听不到痛苦的哼鸣,才发觉异样。
“晕了。”
安伊很淡定,继续在胯下人口腔里行凶。
沉王却没了心情,拿假阳具往薛宁佑花穴一塞。
“小狗,来来来~”
竟然招手逗银白过来,捏弄犬奴的包皮狗鞭。
“安伊,你为何觉得本王会吃醋?”
安伊瞥他,不作声。
默默地拉起薛宁佑的手,在指节上落了一吻。
沉王瞬时回忆起,他抓到安伊和秦若交合的那天。
那天他踢开门,望见他们交叠的身体,心中确实有种酸涩。
“但你们二人都是本王的。”
他搂安伊入怀,深吻。
合拢两根男根轻轻撸弄,顺手把珠囊放薛宁佑脸上。
“呵,安伊才是吃醋的那个,否则怎么会叫薛宁佑来呢?”
安伊听到,不满但是不理。
毕竟还要装听不懂呢。
薛宁佑头上搁着两枚卵蛋,在他们胯下深深昏迷。
凌晨醒来还是这姿势,眼睛却被腥臊液体黏糊了睁不开。
他好饿,拨下满头满脸的液体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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