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滴腊彻底虐废下体、秦若被暴虐身心、肏着绳勒阴茎、马拴男根(3 / 3)
暗淡夜光从门缝挤进来,对这间昏黑的房间起不了任何作用。
“呜呜呜呜呜……”
秦若轻易地被降伏了,张开双腿等着受虐。
这才是真正的无处可逃。
面前火焰仿如一只火鸟,被牵着尾巴挣扎。
哗嚓——
扑灭了自我又重生,燃得比刚才还要耀眼。
嘶吼的声音沙哑,像怪物。
“若儿,这便是你最后一次勃起……”
沉王的面目在火光里明了又暗,全然没有繁儿的可爱了。
房间阴暗,唯独沉王身后的影子摇晃着变得巨大。
“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马眼,顺着尿道流淌。
又瞬间干燥,变成堵洞的岩浆石。
主人,若儿低微至此,您就开心了么?
那天情信被发现,沉王抱怨的话被秦若听进去心里。
悄悄抱着希望,是不是繁儿真的跟他人不同?
或许在宫中独立无情的模样是装的,或许真的不喜欢云国人分上下的尊卑秩序……
“若儿,可还能硬起来?”
秦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他从昏迷中醒过来,门缝外的天已经稍亮了。
感受少了一肢,毋庸置疑是受虐的贱根。
“不能。”
“本王需要验证。”
沉王说完,叫醒柔冰和海雾来开锁。
将木桌倒置,四个桌腿朝上。
秦若身体放在正中间,肢体与桌腿绑在一起。
贱根塞进铁锁链的环内,锁链缠绕贱根和贱囊,连在马鞍上。
沉王骑着马,马儿拖着浑身血的秦若慢慢地走在院内。
红水稀稀拉拉掉了一路,被桌子抹平进尘埃。
此刑形同车裂。
五马足以分尸,一马一桌却能拖着行走。
秦若垂眸,眼睁睁看自己的阴茎被虐,却毫无波澜。
柔冰和海雾在旁,看见都惊呆了。
柔冰开始害怕,“我们不会也要……”
海雾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只怜惜地揉了揉小唧唧。
沉王拖着秦若在府内走了好几圈。
马屁股上挂的兜子都拉满了粪,脏污渗出去。
沉王回头,见秦若微笑着,没有动静。
“真没了知觉?”
“是。”
秦若笑得酸涩,“主人可满意?”
“满意。”
沉王把软到如水的残肢扣出锁链,手指朝马眼钻几下。
“柔冰、海雾,来给你们哥哥解绑。”
秦若被解了绳缚,却更加拘谨地躺着。
沉王张开双臂,“怎不到本王怀里来?”
“主人没命令,贱人不能动。”
“原来如此。”
沉王分不清秦若的半喜半悲哪边是真,哪边是假。
只抱起他回房,在伤口上洒些白药。
洒完,抱着上榻去玩耍。
“若儿,莫再像今天这般丑了。”
“若儿知道。若儿是个泄欲的肉囊,应是时刻蛊惑主人的才是~”
秦若虚弱地躺倒在床,拖着伤体服侍主人。
脚趾勾引着沉王的珠囊,肉体感受到一丝柔软和敏感。
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却已然破灭。
“繁儿,原来留在你身边,就只能做个贱物。”
待沉王熟睡,他偷偷去了书房。
研墨,将母亲被告谋反之事的不合理之处尽数写下。
“繁儿,这不是背叛。倘若可以,我想你真的娶我……”
喃喃着,将纸张折叠夹入《山守郡史》。
《山守郡史》带回卧房,藏在卧房的榻与墙之间。
沉王想不到,他为占有秦若而锁紧所有门窗。
翻身咫尺,却还有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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