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五年(蛋是水床play)(2 / 2)
寻亲完,正欲抬腿踹人时又恰好被唐鹊携着笑意捏紧腿肚。
纪寻的腿肚是片敏感地,唐鹊力道中肯的一揉,连带纪寻的腰腹都绷直了,甚至那穴口也开始含紧。
“要做快点儿。”
纪寻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这破房间先是让他被爱人看着亵玩,随后又把人教还给熟知戳哪哪来劲儿的唐鹊手里,纪寻很难不认为它是在整蛊自己。
唐鹊的手指涌进了纪寻湿润的洞口,弄不清是赌气还是别的原因,反正纪寻就是抿住嘴唇不肯叫出声。
....
完事后穿上裤子的纪寻破天荒没有选择躺床休息,他瞄了唐鹊好几眼,尽管以唐鹊视角看去,那更像是在瞪人。
摇摇晃晃迈着小碎步的纪寻跑去隔壁东翻西找,不放心的唐鹊跟在其后。
“手表,这是我从被接走的家里带回的唯一东西,”纪寻掂了掂手表,确认那电池仍旧生效后便交给了他,“唐鹊,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了。”
那手表所承载的含义不言而喻,唐鹊在短暂的愣神后迅速接下:“谢谢。”
“这是我五年里收过的、最贵重的礼物。”唐鹊想了想,继续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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