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告你强奸(1 / 2)
宿醉加上激烈的性事,姜临异常疲惫,很快睡了过去。卞云倒是神清气爽,搂着姜临躺了一会儿就起床了,这次出差的项目还有一点儿收尾的工作,他抱着电脑去了客厅。
姜临睡了很久,六七点才醒。睁开眼得有几分钟他的意识才回到大脑,这会儿身上比早上更难受,大腿发酸,手脚疲软。他掀开被子,乳头摩擦之后有点疼,他低头一看已经红肿了,说不准还破皮了。早上那一场性事的片段涌入脑海,让他心跳又快起来。
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他才下床走出卧室。卞云早就工作完了,已经百无聊赖窝沙发上看完了一部电影。他没有开灯,外面已经日落,光线没那么强,姜临看着窗外,从脚底升起一股落寞,他吸吸鼻子,有点儿想哭。刚走到沙发旁边,卞云就把他拉到腿上,环在了自己怀里。
“怎么又光着,小心感冒了。”卞云抚着他的脊背,从后颈一直到尾椎,摸得他浑身发颤。
“没看见衣服。”姜临把头埋进卞云的胸膛,温暖又好闻的气味填补了一点他心里的空虚。
卞云收紧胳膊,亲了亲他的耳尖,问他:“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后面疼不疼?”
说着把手伸到臀缝处摸了摸。
姜临缩了一下穴口,小声说:“还好,比以前好多了。”
那儿摸起来确实还好,也没有肿,卞云放下心来,又听见姜临说胸疼。
卞云拉开他,用手碰了碰乳头。
“嘶,好疼。”姜临扭着身子躲开他的手。
“破了,一会儿去买点药。”卞云俯身亲了亲那儿。
“早上我高潮了两次,”姜临把头埋到他的颈窝,皮肤的温热通过面颊传到他全身,他身子又软了一些,嘴唇无意识地吮着那块皮肤,“是不是说明我没那么性冷淡?”
“我觉得你应该不算性冷淡,你之前多久做一次?”卞云问。
“很少,之前一个月一两次,后来我很害怕这个事情,最近一两年基本半年才一次,而且每次他一进去我就软了,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
“没事,以前是你没有遇见我。”卞云把他的头往自己颈窝按了按,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
“你把我从酒吧带回来的吗,我是不是可以告你强奸?”姜临突然说。
卞云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爽了就翻脸?早上可是你自己撅着屁股让我肏进去的。”
姜临咯咯笑起来,轻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饿不饿?”卞云把手指伸到肛口周围打转,“还要再来一次吗?”
姜临攀着他的肩膀往上躲了躲:“饿了。”
“不做吗?”卞云又把手伸到前面捏他的阴茎。
“不要了,我一会儿还要回学校。”
“可是你又硬了。”卞云无辜地看着他,手里上下套弄起来。
姜临哼哼了两声,凑到卞云嘴边吻他:“那你帮我打出来。”
卞云噎了一下,自己挑起来的火还得自己灭,他认命地揉起龟头,反客为主把舌头伸进姜临嘴里搅动起来。
舌头缠绕的时刻姜临麻了半边身子,他呻吟起来,整个身子都用力往卞云身上贴:“你亲得我好舒服。”
卞云用更热烈的吻回应他,手上加快了动作,先是用力撸到根部后又去搓底下两颗睾丸,时而弯曲手指用关节顶着会阴按压。
姜临很快爽起来,开始往上挺腰,卞云用拇指揩了一点龟头处渗出的水,按到他的嘴里搅他的舌头。
姜临叼着拇指嘬起来,时不时吸两下,很快就有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卞云凑过去舔掉,拇指往里拨弄着他的舌根,问他:“口过吗?”
姜临摇摇头,舔着他的手指问:“要帮你口吗?”
卞云看着他撅起来的嘴,下面硬得发疼,他抽插了几下后拔出手指,激烈地吻上去:“这次先放过你。”
姜临很快射出来,瘫在卞云怀里喘气。卞云吻着他直到他平静下来才拍拍他的屁股说:“自己可以去洗澡吗?我去给你买吃的。”
姜临点点头,从他身上下来,又想起来:“我的衣服是不是穿不了了,也没洗。”
“我行李箱里有干净的,你一会儿洗完自己找了穿。”
等卞云买完粥回来就看到姜临穿着自己的T恤和短裤坐在沙发里看手机。T恤有些大,本来是短袖,姜临把袖口挽了几圈还能垂到胳膊肘,领口更是露出了大半锁骨。
卞云走过去把粥和买的药放到茶几上,手从他的领口伸出去揉了揉锁骨,嗓音低沉:“今天可以不回去吗?”
姜临歪着头眨着眼睛说:“不行呀,我明天早上有课。”
卞云本想说可以送他去上课,但最终还是没吭声,收回手在他头上揉了揉。
“明天下午可以找你。”姜临犹豫了一会儿说。
“明天我就回去了。”卞云说。
“哦,你不是本地人吗?”姜临心里突然生出一丝黯然。
“我住徽市,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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