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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话:妒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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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剩下的事情没什么可说。露西在回房间的路上迈着碎步,一边愤愤不平。

继承人简单交代了舞会流程。这比她在帝国大学参加的舞会繁复,但大体总是差不多。总之,欧文将作为西港大公这一方的代表在舞会上向诸位致意,而她也会随他一道亮相。说到这里时欧文朝她悄悄比了个口型,意思是等会儿一起去南岛为她物色礼服。

可等谈好了舞会的安排,两人正要告退,她的未婚夫却又给继承人拦住,说要带他提前去见见几个重要的贵人共进午餐通通气,以免正式场合会面时有失礼节。

什么嘛!露西郁闷极了。想到在舞厅里的对话窝火更添一层,她当时是真心豁出自己也要质问博尔特里为何要扣住欧文不放,谁知对方一句轻飘飘的“只是误会”就把她挡了回来,反而显得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她有偏见就有吧,在她看来继承人如此爽快地承诺解放欧文——根本不是实话:在巷口时继承人饱含敌意的一瞥她绝不会认错。博尔特里对交集甚少的她都心怀憎恶,又怎么可能会对真有利害关系的欧文宽宏至此?

曾因他宽厚温和的行事风格而一度被压下的某种不和谐感再次复苏,现在想来他的仁慈大抵是装出来的。是的,她第一次见博尔特里时,确为他的风度和美貌惊叹,但也隐感此人身上说不清的“不适”或者“不和谐”,所以她那天才会问欧文对未来领主有什么看法。可惜她的未婚夫脑子聪明却直觉迟钝,要他主动“感觉”博尔特里的表里不一实在太难。她了解欧文,他需要的不是模棱两可的直觉,而是条理清晰的实证。

哎,真讨厌。露西没有时间和人脉去一条一条踏踏实实地找什么关键证据,最重要也最实用的办法是尽量别让他和继承人靠得太近。她猜不出继承人对他们是否有不可言说的企图,但正因不知道才更为可怕!露西焦躁地在令她感到阴冷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决定等到下午欧文回来一定要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好好痛陈利害,起码在亲眼见到奴隶契约撕毁之前,绝不能把博尔特里当成自己人看待。

然而此时露西还不知道,今天她注定又见不到她可怜的未婚夫了。

“嗯、嗯,主人……”

欧文全身放松躺在书房的长沙发上,仰头与博尔特里迷迷糊糊地啾啾接吻,双手主动环住主人的脖子,眉眼沉醉。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欧文的脑袋也曾隐约涌出这个疑问,但很快被快感的浪花卷走。只有搂着他柔韧腰身上下其手的博尔特里能讲明白是怎么回事:和几位支持西港的帝国代表洽谈并一道吃过中餐之后,席间一直小心翼翼陪侍的欧文看起来有几分疲倦,博尔特里颇为体贴地问欧文要不要去睡个午觉,下午再继续一起工作。

“但是,您……”

“没关系,有空的时候我也会午休。”

于是欧文打着哈欠,和博尔特里告别后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还不到十分钟,耳边就响起了熟悉的响指。

结果是他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被主人一路抱进了书房,露西因怎么劝说欧文离博尔特里远一点而烦恼时,她对面房间的两个男人正亲亲热热地吻作一团。

纠缠的双唇终于分开,博尔特里微微退后捏住对方下巴。欧文眼神迷离地望向他的主人,神色里满满的都是心悦诚服。像只露出肚皮的纯良小猫,博尔特里如此评价,然后真的伸手去揉揉对方平坦柔软的腹部,引来身下人一串害羞的笑音。

别看怀中人那么乖巧可爱,若不在博尔特里的立场上,谁知道这看似文弱的青年真要弄到手有多麻烦:普通的威逼利诱对瑞奥家脑子一根筋的祖孙三代全都不好使。实践出真知,事实证明若不想强行褪其衣衫,只能从长计议。像这样寻找适合的方向瓦解其戒心,再试以快感徐徐引诱。这两者同等重要,等到位后才能循序渐进教他服从……

就像现在这样。博尔特里利落地剥下欧文扣得严实规矩的衣衫,双手毫不客气地大力揉摁两边浅色乳晕,捏出一对颤巍巍的乳头。被攻击敏感点的青年全身栗栗,舒服地喘息着。“今天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小东西。”博尔特里刮了一下欧文的鼻尖,抓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裆部命令道:“昨晚教你的还记得吧,现在再做一次:我要狠肏你的小嘴。用舌头包起来好好舔,最后把射出来的都喝下去。”

欧文点点头,坐起身来,顺从地依主人的意思去解他的长裤、内裤。看到那生机勃勃的粗壮肉刃贴着自己脸颊跳出来的时候青年本能地缩了缩,但仍毫无抗拒地伸出香甜的舌,俯身裹住主人大颗且富有弹性的暗红龟头。就这样一边上下来回舔弄,一边吮吸深含。埋入口穴的柱身又热又硬,前半截都被舒舒服服地伺候到,听话的青年还在尽力张嘴往里吞,摇摆头部任主人腥臊的性器一次次冲撞自己的身心。

啊啊,不够……还不够。博尔特里心头燃起的无名火并未如他设想一般在小美人的口穴里熄灭,这让总是支配着事态发展的西港统治者都暗自诧异。交合快感和心头忿愤缠绕飘摇,吹得博尔特里的征服欲越来越盛,真想立刻给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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