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进了内鬼老婆还被偷了(舌奸潮吹/自己玩奶/攻心)(2 / 3)
别想留了!”
林榆看不透男人动了几分怒意,也没完全弄明白傅迟哪里来的占有欲,他们难道不只是炮友?
既然如此,全说出来应该也没问题吧,忽视掉屁股下存在感极强的手掌,林榆活像被老师逼招的小学鸡,原原本本的把前日和昨日晚上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就是这样。”
“脑袋晕晕乎乎,稀里糊涂的就凑上去亲了谢然?”
“嗯嗯。”林小学生供认不讳,一边点头一遍补充道,“神智也不太清楚,当时就是很难受,想要被触碰……咦?”再抬头的时候,竟和傅迟贴了个照面。
聚焦的瞳孔放大,迟钝的人后撤脑袋。
“谢然的衣服?”傅迟像是相信了,手掌撤出,往上摸到衣摆。
林榆经人这么提醒,才反应过来。身上的连帽卫衣过于宽松,明显不是自己的码数,“啊,应该是昨天做完了后换的。”
做?傅迟被人不加掩饰的用词气笑了。
勾着衣摆的手指探进内里,往上掀开。纯棉的白色卫衣下,通体白皙的肉体上缀着细密的暗红色痕迹,从腰脐上到胸口,一看就是某个没良心臭小孩的杰作。
楼下,饭桌上咬了口面包心的人挨了个结实喷嚏。
谢然不甚在意的吸吸鼻子。视线落在亮起的手机屏幕上。
乔延舟:你是?
指纹解锁,谢然看着自己新注册的社交小号,满意的点开唯一的对话框。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好心人:乔哥,你老婆没啦!!!
——
“呜、不要弄了……”林榆上半身倚着枕头,长腿折叠,双臂堪堪圈住腿根,肉臀间的风光全部暴露在傅迟面前。
男人握着他的脚踝,另一手的拇指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挲,“衣服咬好了。”
他贴心的把那下落的衣摆又送进林榆嘴里。
“痛吗?”蹭过的那处落了很深的红印。
衔着衣服的人空不出口,只能摇头。下一秒,臀尖的肉被人拍了拍,而后就被掰开,林榆下意识的蹬腿,被傅迟早预料到的手掌制住。
“不要……”牙尖松了力。
灼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会阴处。
“…那里、不行的,傅迟……”
“唔、哈啊,不……”
手腕也失了力,两条大腿由傅迟的手接管,却也这个动作被翻折的更过。鼻尖被淫水浸到,混着男人的鼻息,规律性的被蹭到腿心,“咕啾咕啾”的声音像极了婴儿吸食奶水的动静。
那处被温湿的软物抵入,撑开,绕着眼儿打圈,飞速分泌出一股接一股儿的香甜骚水。
林榆被人舔得失了魂。
傅迟过去从没尝试过此种玩法,因而在接受到林榆极乐之下的反馈后,动作愈发胆大起来。
“呜、啊哈!!不行了……要,要到了!”
应声而出的是猛然飞溅出的大量骚水,大半被傅迟裹进嘴里,“潮吹了。”伏在人腿间的男人总算起身,怜爱万分的抚过人颊上无意识滑落的泪,“宝宝真棒。”
过度亲昵的称呼后是个绵长而黏糊的吻。
林榆避无可避的尝食到自己股间咸湿的味道,舌根也被男人吸得酸胀,晕乎间什么时候被扒掉了卫衣也不知道。
修长的两指贴着肚脐上游,漫不经心的停在胸口,“胖了?”
“没有。”
“那奶子怎么变大了,嗯?”指腹扫过乳肉正中的樱红,傅迟不加掩饰情欲的逼问,“一只手都要握不住了。”
哪儿有男人说得那样夸张!林榆下意识垂落的眼睛也聚焦在自己的胸前,绵软的乳肉被五指圈进掌心,又揉捏成各式的模样,被傅迟把玩的震颤不止。
“尤其是……这里。”
只被轻轻带过的奶尖,却诚实的服从欲望充血战栗起来,硬红的石头子儿,比上次面见时大了一圈,遗留的却是别的男人的咬合痕迹。傅迟眼底暗了暗,“宝宝。”
垂着眼皮看着自己乳肉遭受男人“凌虐”的人抬眸,又飞快的移开,似是在消化这一昵称。
“自己来试一试好不好?”
他又像是在引诱他了。
男人的手掌果真从软肉上移去,就连距离也拉开。林榆这才注意到傅迟身着的是套剪裁良好的西装,领带揉的有些乱了,袖口的纽扣也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露出一节麦色的小臂肌。
而反观自己,却又是未着寸缕。
这种强烈对比的认知让林榆嗓音里带上颤,“试什么?”
“用这里来舒服。”
明明只是隔空的轻点,却让胸脯连着一颤。抗拒、不适……所有的否定在这样的氛围下好像都变得不重要了。林榆攀上胸口的指尖,用着青涩的力道和笨拙的技巧,遐想着男人先前如何对待此处的动作,触碰了上去。
情欲的海潮掀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微小的疼痛,紧密的舒爽,连不成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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