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是在偷腥吗?(二更/被下药/dirty talk)(2 / 3)
的,大家也不用太过担心……”
人声,灯影,酒色,逐渐都被转角的楼梯隐去。
谢然喉结止不住的滚动,因为怀里的人已然攀附上他的身体,在他的耳边呜咽,难耐的鼻息贴着喉骨,“呜……好、难受。”
“林榆?”
回应他的是一枚无意的吻,轻蹭过他的喉结。
果然是被下药了吧。和这个想法一同麻痹理智的还有怀里人作乱的小臂,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又勾着他的脖子乱蹭,长发在他颈处瘙痒,“谢、谢然。”
“什么?”被人磨蹭着,只能仰着头躲避的谢然艰难的抱着人挪动步子。
“我好难受。”
少年身上特有的薄荷味,短暂的唤醒即将沉睡的理智。哑着的嗓子说一句话都是折磨,似乎只该用来浪叫。
是的,他现在只想被人肏干。
诚实的前辈说出了心声。
谢然捏住人的后颈,重重的掐弄,“说什么?再说一遍。”
“呜。”再说不出了。
回不过神的间隙,少年的薄唇已经碾了下来,舌尖探入他的唇齿,带着过浓而凛冽的薄荷气息,却又有着滚烫的温度。把林榆狠狠地压在墙面上,无休止的索吻。
不断升温的长廊,黑暗里交叠着两幅被欲火点燃的躯体。如果此刻有人转角上楼,一定会看得面红耳赤。
只是亲吻满足不了林榆,谢然很清楚。少年的恶劣在口水的交换中显露无疑,舌头顺着人的压根舔舐,欲擒故纵的挑弄吻技奇差的前辈,而后又退出,带着过重的力道再掀覆进去,像是在模拟性交。
林榆被人吻得喘不来气,完完全全的迷失在谢然的怀里。
“哥哥。”撤出的唇舌舔去落在下巴的津液,“你说,我们是不是在偷腥?”
明知道人现在失去理智,却仍旧追问。
“亲、亲亲我。”清亮的眸色被浓厚的欲望遮叠,软掉的四肢完全勾弄着谢然,乞求人的模样像一只发情的小狗勾。
“哥哥,我们是不是在偷腥?”
谢然不吻他,看着林榆发骚。
“是…我们在偷腥……”他追着人的脸吻,却被躲开,细碎的、不得章法的落在下巴上。最后呜咽难耐的重复谢然的话,湿漉漉的眼角流下更多生理性的泪水。
“哥哥真好。”心满意足的狼狗摇动尾巴,落了一吻在林榆下唇,“喜欢哥哥。”
“那哥哥喜欢我吗?”
“喜欢弟弟的大鸡巴吗?还是喜欢弟弟的手?喜欢哪里?要说出来哦。”
自己脱光了衣服的人胡乱的扯着他的衣领,谢然任由双手解放,撑在床沿。透着月色欣赏面前这具过于美丽的躯体,潮红的膝弯,圆润可爱的脚趾,光滑平坦的小腹。嘴里却不断往外冒着问题,不容忽视的力道牵着林榆的手腕,摸上自己的身体。
“喜欢、喜欢……”
“喜欢哪里?”摸完了全身,林榆另一只手才解开他衬衫的两粒纽扣,颤抖不已的手指转而贴着衣服直钻。
“都、都喜欢。”
“哥哥好贪心。”胸口被人滚烫的指尖摁着,谢然哑着嗓子闷哼了声,“就这么喜欢我吗?”
“喜欢到要被我肏?要摇着屁股坐上这里吗,然后哭着求我……”
太恶劣了。如果林榆清醒的话,一定会这样想。可是现在他被“催情圣药”夺去了所有的神智,只能讨好而急促的贴着人的胸口轻咬,无时无刻不在取悦于谢然。
那双长指总算落抬起,轻笑声中解开纽扣。一粒、两粒……
少年的肩颈宽而展,同穿着衣服时一样的线条流畅凌厉。
可惜此刻的林榆没心思欣赏。他被折磨的如同放在火架上炙烤的红薯,从里到外都熟了,只有自己知道后面的地带早已情动不已,泛滥的爱液被人折磨的潮湿一片床单。
“哥哥,这样不可以哦。”谢然扯住林榆捏在自个奶尖上的手,心里却在忍耐极限的边缘暗道人怎么这么骚。
“呜、不行了。”另一只才刚落在下体勃起的肉柱上,也被谢然牵制住。
刚褪去上衣的人叹了口气。指尖弯成环状帮人敷衍的抽动两下,“哥哥怎么不射呢?”压着欲念故作纯粹的嗓音,“是不是坏了……”
“没、没坏……动、动动,哈啊!”
指尖碾过伞状的龟头,轻轻的摩挲,力道很轻,故意的。
呜咽的前辈被制住上下,又被挠痒痒似的撩拨激出最深层的欲念,口水顺着张开的唇舌低落,失神的眼里缀满泪水。说不出话的身体突然后仰,一段脖颈无力的抬升,“哈啊、呜…好舒服,快点……”
谢然加快了速度又加重了力道。
娇喘声很快归于沉寂。
原因是林榆射了。只是被人敷衍的爱抚肉柱,指节潦草的摩挲,只是这样……迟钝的前辈眼里滑过一瞬清明。
恶劣的小朋友。
“哥哥,果然还是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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