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的偶像纯粹的喜欢了很多年(蛋:谢然的初吻)(2 / 2)
的吗?我不相信。”但还是收敛了笑容,脚尖踏过几步的距离坐到谢然邻座的懒人沙发里。
他喜欢今夜的酒,也觉得此刻和谢然相处的氛围恰到好处的融洽,因而连着又饮了几口。视线所过之处,林榆看见谢然又开了瓶冰啤,一气呵成的开扣、灌酒、点烟。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根,更无从得知是今天的第几根。
火光乍起,谢然舒展开肩背,像一张被拉开的凌厉的弓,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锋利。恍惚间让林榆记起厕所外的初遇。
那时候他也在抽烟,模样很张狂。
“谢然,你多大了?”
一口烟含进嘴里,又从鼻腔喷出,被问及年龄的人挑眉,自嘲道,“你不知道。”
按理说他该知道吗?原主的记忆里这些数字段都很模糊,似乎从未刻意记忆过谁的。毕竟他要应酬敷衍的人物太多,大多不过是泛泛之交,“你也不知道我的。”所以他脱口而出为自己狡辩。
林榆听见谢然沙哑喉咙里轻轻的笑。
“我知道,11月6号。”
林榆纯粹的高兴起来,“你知道?”
谢然掸了一截烟灰,漫不经心的口气道:“艺人的基本修养。”
那股高兴就这么因为人的后半句话散了一半,但还留存的那半儿仍是被谢然记住生日的沾沾自喜,“你之前说你讨厌我。”
“现在也讨厌。”禁不住翘起的唇角却暴露了少年真正的心思。
“那你还记我的生日。”
“我记了所有人的,包括井然,周洛。”
后者的名字让林榆想起不好的回忆,闷头喝了口酒,“我是不是挺招人讨厌的?”他的声音被冰过的啤酒浸得微哑,或许还有沮丧。
“不,周洛反感你很正常。他和傅迟的关系你应该知道?”
想起屏幕上的联系人,林榆点头,“炮友?”
沾着白沫的红唇微张,吞吐出那个不堪的字眼。谢然后知后觉的舌根发紧,夹在指尖的那根烟忽然就失了宠,一把被人摁灭进烟缸里。他还得为这无名火找理由,以至于不让林榆误以为是小孩子发脾气。
就像上次在厕所一样,用逗弄、安抚小孩的把戏来对他。
妈的。
“对。”
“你和他说的吗?”
谢然:“……我有病吗?”
“没有吧。我只是随口问问,可能是在酒吧那天被别人看见了?”林榆话里更多的是揣测,把自己很容易看懂的思路全盘托出给谢然。
“你也真是大胆。”
“谢谢。”微醺的脸偏侧过来,很认真的回复谢然。
“我不是在夸你。”妈的。少年像是咬到了自己的舌尖,别扭又十足隐忍的模样看上去很颜艺。
林榆在这个时候又忽然觉得他好懂。许久不沾酒精的大脑此刻也有些迟钝,氛围也正巧适合煽情,便由着自己的性子开口,“想不想听听前辈的故事?”
“不留到明天的活动上吗?”
谢然说的是节目组安排的小小屋第一夜特别晚会。
“明天?明天我准备了别的。今天的这个是秘密。”抱住懒人沙发底座的人自然的往自己身边挪了挪,几乎是肩抵着肩的距离。谢然注意到林榆通红的耳尖,连着视线也变得明目张胆起来,像一把钩子,待着人上套。
微哑的嗓音掩过原音的纯粹,可能还有酒精的功劳,带着点儿孩子气。
谢然静静的点燃一根烟,听着林榆讲述他的故事。再熟悉不过了,从开始到高潮,这些年透过各种各样的渠道都听过,却仍胜不过他亲口叙述的平静、委屈、释然。
他是他的偶像,纯粹的喜欢了很多年。
“所以我想……嗝、走点儿捷径。”故事的终章,林榆吸了吸鼻子,唇角却带着极浅的梨涡,“要不太累了。”
说完这一句,精致的脸蛋垂落下去,倒进谢然压低的肩窝。而后,半个毛绒绒的身子都陷进来,碎发埋进人的颈弯,无意识的蹭了蹭。
谢然被人蹭的发痒,心底也被这个潦草却又真实的故事弄得发软。他不确定人醉到了什么程度,五指盖过干透的发顶轻拍,“前辈?”
“唔?”
看来还有意识。
“去睡觉好不好?”明明是该被照顾的年幼者,此刻却极尽耐心半哄半劝着人。不过谢然也乐在其中。
脑袋动了动,挣开谢然宽大的手掌。眼睛里已然看不出有几分清醒,唯有被困倦和酒精折磨后的迷糊,他又抬头,看吊顶的灯光,眼睛半眯起,似乎是有些不适应这亮度,而后又垂下眼睫,神情认真而专注的与谢然对视,“不好。”
亏他还能记得他的提问,谢然觉得人可爱的紧,也没忍着笑。
少年的眉眼太过优秀,笑起来的模样清爽干净,斑驳烂漫的夜色投进那双茶色的瞳仁里,又亮又耀眼。
林榆撑起膝盖,上身倾覆。
和谢然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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