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强吻(2 / 2)
如同一个热锅上的蚂蚁,神情焦急的不断朝他办公室张望。
在某种程度他应该感谢这个人,如果不是他带季晩周出席晚宴,自己未必能这么快知道季晩周的下落,不过....
男人摩挲着手指,脸上微不可觉地露出阴森可怖的笑意。
...折磨季晩周,就着实有些不应该了。
“去查一下,他儿子的被告是谁,有没有请到律师?”
“是,陆律。”
办事效率极高的姚琳赶紧回到办公桌前,不到半个小时,就把案子的原委,全部详细打在纸上,递给陆荒时。
“女方是个实习的大学生,在刘氏集团上班,两个月前刘浩垣以加班为由,对其实施了强奸,事后女方回家跟男朋友说出真相,两人连夜去警局报了案,可后来刘浩垣恐吓女方以及男友家人,他们又撤诉了。”
“女方回公司辞职,可刘浩垣不准,甚至连番到女方住处骚扰,再次强奸了她,最后女方实在忍无可忍,再次起诉了刘浩垣。”
“不过这次,刘浩垣却一口咬定,两人经过上次,其实是在与女方交往,刘氏的员工,以及女方的室友都可以证明,两人关系密切,确实不一般。”
听言,陆荒时莞尔一笑,仰头靠着椅背,两腿搭在桌子上“被告的律师是谁?”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律师。”
陆荒时蓦地睁眼,狡黠的眼睛暗涌起阴鸷之色“你联系一下女方,就说我可以免费替她打这场官司。”
姚琳神情微滞“好”
她跟着陆荒时很多年,可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慷慨过。
而且这个案子即便女方说的是真的,但明显还是谁有钱谁就赢面大,刘浩垣可以说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那个女大学生根本不是对手。
胡鸾的案子已经暂时缓和,陆荒时自然也不用像前几天那样加班,他坐在办公室里,故意待到很晚才离开。
天间突然下起来暴雨,凋零的落叶,黏在水色沉静的地面上,说不尽的秋色凄然。
等红路灯时,街角的糖果店引起了他的注意,透明的壁橱里放着几罐海星图案的糖果,色彩鲜艳,在光照下,泛着甜甜的光泽。
“喂,季晩周,我还能去找你吗?”
那穿着呢子大衣的男生瞬间就停住脚,转头看着他,笑容明亮,就像是教室里突然传来的橘子味,香甜而醒脑。
季晩周没有立即回答,漂亮的眉毛纠结的一起,他知道自己不该跟他走太近,但又不忍拒绝陆荒时。
“我给你买罐糖吧,吃完了,再来找我。”
陆荒时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顿时热情的脸黑了又黑,因为那罐糖,比笔筒还粗,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吃完啊。
他靠在墙角,吊儿郎当地问“那是不是到时候,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呀?”
季晩周没忍住噗嗤一笑“你想干什么呀?高中生。”
被小看的陆荒时微微挑眉,凑近他“大学生,谈个恋爱,敢不敢啊?”
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让季晩周不敢与之对视,愣在街角,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突然,一个黑影冲了过来,扣住他的手掌,将季晩周稳稳地压在墙上。
当熟悉的味道挑动着他的神经,那悸动的心脏再也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陆荒时吻了他,那莽撞的啃咬让他弥足深陷,整个身体都紧绷的不敢动弹。
他卷起舌尖挑逗着保守的季晩周,压着他的味蕾在上面肆无忌惮的盘旋,终于,男生受不住的发出呜咽,呼吸困难的瘫软。
“唔...”
在他无力的捶打下,陆荒时只好浅尝辄止的放开,尽管红唇已经被他吸得高肿,饱满诱人。
季晩周脸红透了,抬手在他身上不痛不痒的打了一拳“你...”
他笑眯着眼,破罐子破摔地把脸伸过去,但他却舍不得打,最后气得干脆不吭声了。
这就是季晩周,好欺负的很。
“季晩周,你都让我亲了,是不是就是对我有意思?”他故意得了便宜还卖乖。
男生羞赧的瞪了他一眼,眼看脏话就要脱口而出,却在张口的时候没音了。
陆荒时喜不自胜,可算是逮到他口是心非的弱点,然后脑子盘算下次怎么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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