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吊高/强奸作画/油漆泼脸(卡卡)(1 / 2)
总给楚湖送糖的老人过世了,楚湖接到电话才知道老人填的家属电话居然是自己的。楚湖心里揪着难受,开车在路上也怅然若失,哭是不能尽兴的,只能是捂着心口无力的揉一揉,此外一点办法没有。
陪着楚湖去的是邱沨,邱沨面上不显,嘴里说着宽慰楚湖的话,其实心里也能体谅一二。
楚湖抱着老人的骨灰回家,嘴里像是说出门天气一般一样的语气说这边:“老头要把自己埋在老家门口那棵樟树下去,他性子急,一天也拖不得。今晚睡一觉,明天你跟我轮流开车去。回来给你打钱,我怕我——”
“楚先生,把我当什么了,你前阵子还照顾我呢,我这怎么也算你半个朋友不是?”邱沨接过楚湖手里的薄外套,顺手脱了自己的黑色风衣,掸了掸灰,看了一眼打冷颤的楚湖:“要夏天了,冷完这阵,今年就要热起来了。”
楚湖勉强挤出一个笑,自己身上不住的发抖,邱沨三言两语说成是天气冷,倒也让他心里好受了些。
洗完澡就发起了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邱沨伺候着喂了点感冒药,找了退烧贴给贴上,洗了个澡,守在楚湖卧室的沙发上睡了一夜。
年至清的电话打过来,被邱沨迷迷糊糊的当做是自己的手机,接了起来:“喂?”
年至清没有出声,过了十几秒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楚湖揉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已经汗湿了,黏糊糊的叫人难受。把邱沨抱到客房里的大床上好让他休息,自己去洗了个热水澡,这烧来的快去的也快,烧过就不难受了,心里闷着疼的情绪也好了不少。
楚湖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年至清发消息,却没有看到那一通被接起的电话。
和邱沨上了高速,在休息站吃点东西放放水的功夫,楚湖又掏出手机看,年至清一句话也没有。
楚湖往上翻了翻年至清寥寥无几的几个字,虽然话少,但几乎每条都很快回复。
楚湖忍不住拨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就听见那边“啪”的一声鞭响,楚湖握紧了手机:“清清?那边什么声音?”
年至清语调平淡没有起伏:“在广场看陀螺。”
“嗯,我现在在潜山这边,这两天不能去找你。刚好潜山这边我知道有个木匠陀螺做得很好,你喜欢我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一个?”楚湖昨天根本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来不及去找年至清。
怕他不开心了回去不理人,就放柔了语气哄两句。
电话那边年至清不说话,鞭子声一声一声抽在陀螺上,听起来有点吓人,楚湖忍不住又交代:“你站远些,别抽到了。”
“好。”年至清听话的照做,虽然楚湖看不到,但是年至清似乎有执念一样,硬生生往后退了两三米。
楚湖还要再说话,这边邱沨拿了罐咖啡饮料走过来:“楚先生,喝点?”
楚湖结果饮料喝了一口,微微点头当做谢谢。
没来得及张口就听见电话里一阵忙音。
——
这边卡卡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银色的皮鞭高高举过头顶。
年至清拿着鞭子,在手上扯了扯:“他很喜邱沨?”
卡卡摇头摇得飞快,嘴里忙不迭的解释:“楚先生楚湖的家人过世了,想要把东西送回老家去,刚好邱沨会开车,就、啊!”
鞭子凶恶的扑过来,虽然只落在卡卡身边的地板上,但卡卡被吓得浑身发软,拼命的摇头,惊恐的看着年至清那张艳丽却冷漠的脸。
年至清没有任何情绪,但周身的气压低的吓人,紧紧的压在卡卡头顶,年至清反握鞭子,挑起卡卡的下巴,声音软糯糯的,像是情人耳边缱绻的呢喃:“楚哥?”
卡卡心中叫惨,上次果然被听到了,连解释也不敢有,只要闭着眼睛,勉强忍住想要逃跑的心思。
年至清却没有落下鞭子,轻轻地笑了一声,听不明白其中的意味,拍了拍手,就有几个男人走过来把卡卡的双手用尼龙绳束缚住,把人挂起来拉高。
卡卡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大家面前。
卡卡难受的挣扎了一下,一桶红色的油漆被人用力泼了上来,冲的卡卡的纤细的身体在空中晃了两下。
“梁就。”年至清一说话,角落里一直站定着的一个高大男人就走上前来。
搬了桌椅放在年至清边上,年至清坐下拿出了自己的素描本,开始比划。
卡卡的双腿被人拉开,整个身体完整的展现在年至清眼前。年至清摇摇头:“不够。”
边上的人就想用鞭子,年至清抬抬手把人挥退。
梁就自然而然的接上去,卡卡被油漆糊住的眼睛微微睁开,看见是梁就站在自己边上,浑身一紧。
梁就动作轻柔的用手捧住卡卡的小家伙,拿了把剪刀顺着形状一点一点在卡卡的裤裆前剪下一个洞。冰凉的铁片贴着卡卡的肌肤,卡卡大腿上的肌肉都紧绷了。
梁就俯下身,把软绵绵的肉团含进嘴里,舌尖灵活的舔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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