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要不起(2 / 2)
吧?再叫上易黎。”
“游湖?”玉儿想了想,“到时候估计有很多人。”
“无所谓了,我们玩我们的,老是在玉阁里躲着不见人是怎么回事?整的像地上见不得光的老鼠。”
“嗯……行,但这时间应该约不好吧?”
“没事儿,再说呗,”白洛抬眼看了一下张竹清,“把你这小徒弟也带去,这小家伙看着还挺招人疼的。”
张竹清手指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着白洛,玉儿笑着说,“你先前把人吓着了,这会儿他可不愿意理你。”
白洛啧了一声,慵懒的搭一只手靠在玉儿肩上,随口问道,“怎么,殿下一直没来找你?”
“没,这才几天,殿下新婚燕尔的。”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那时候南秋勾搭上了殿下,你可是要死要活的,那架势,像是离水的鱼,一天都离不了五殿下的。”
玉儿抿着唇,眸色淡了,“那时候太不自量力了,你就别揪着这点一直嘲笑我了,”
“我怎么可能笑你,起码五殿下还宠着你,由着你闹,把南秋踹了,我呢,在玉阁这么多年了,一个交心的都没有,每人周旋在不同人的身边。”
玉儿听着这话有些不是滋味,刚想开口安慰,白洛的手掌顺着玉儿胳膊拍了拍,说道,“别,说着说着又矫情了,挺没意思的。”
“……听说萧玄找你了?”
说起这个,白洛乐了,“你还别说,那个萧玄还挺逗的,武将世家出身,但是情事上还挺单纯的,我让他试鞭子他都不敢。”
玉儿手肘撞了他一下,笑着说,“你别老逗人家,好好勾住他,他人挺不错的。”
“是还行,你怎么不要?”
“要不起,他非要给我赎身,”
白洛明白了,“得,你就铁了心跟着五殿下了呗,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本来就是殿下的。”
玉儿语调轻柔但坚定,他淡淡的望着门外,目光透过梧桐树,隐约能看远处的宏大的府邸,空气氤氲凝结着,玉儿眸子里面皆是不加掩饰的爱意。
天色差不多晚了,白洛回了自己的住处,玉儿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照常沐浴清洗后庭,这种事情,玉儿习惯了自己来,并没有让张竹清动手。
今日玉儿没有表演,所以洗完了他直接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在房间里等待着恩客。
张竹清在一旁陪着玉儿,用布帕给玉儿细致的擦着头发,“师父,你今日写的那篇文章叫什么啊?”
玉儿微微偏头,说,“折柳赋。”
“师父为何最后撕了?”
“写得不好便撕了,”玉儿说,“我这里没有书,你师公那里应该还有几本,明天有时间你可以去拿来读读。”
“好。”
张竹清应了下来,一边给玉儿擦头发,一边问,“师公也会很多文章吗?”
玉儿摇头,“那不是师父的,但是师父一直带在身上,想来应该很宝贵,你借读的时候一定多注意。”
“嗯嗯,”张竹清点着头,布帕已经被湿润的头发浸湿了,他又换了一块干净的,正擦着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伴随着一阵风,一个高大的身影跨步进来。
玉儿抬头望过去,眼睛一亮,立马起身赤足奔过去,将自己跌入那个人的怀里。
“殿下!”
离汀鸿与他撞了个满怀,揉着他的脑袋,“小渊,想我了没?”
方故渊狠狠的点头,鼻尖在他胸膛上,贪婪的汲取着他的气息。
离汀鸿笑着,手下移托着他的屁股,把方故渊直接抱了起来,方故渊配合的将腿环在离汀鸿的腰上。
张竹清愣愣的看着,他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师父,好像刹那间,师父变成了一个小精灵,浑身都充盈着光彩。
离汀鸿注意到张竹清,歪头问怀中人,“这你收的小童?”
“嗯,”方故渊痴念的看着离汀鸿,笑容从心底涌了出来,“我想你了,殿下。”
离汀鸿也笑着,行至床榻上,将方故渊放了下来,在一旁的张竹清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躲,慌里慌张的退了出去,最后还折回来,掩好了门。
“这小孩有点意思啊,他叫什么?”
“张竹清。”方故渊跨坐在离汀鸿身上,手环住他的脖子,“我前几天收的,留做小童,他喊我师父,我想让他念念书。”
离汀鸿抬手捏了捏方故渊的脸蛋,“可以啊,你也有能力教他。”
“我不会。”方故渊含情脉脉的看着离汀鸿,“我只会些床上功夫,殿下试试吗?”
离汀鸿胯下被方故渊的臀部蹭着,已经抬了头,他克制了一下,歪头在方故渊耳侧说,“试试,我的骚母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