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番外3 春风得意马蹄疾(很虐可不看)(1 / 3)
说明:这篇番外是前世26章蚀心之痛中陈己的供词中提到“把他跟后院的狗锁在一个笼子里,就这么露天放着,风吹雨淋的。小文侯爷还交代后院的仆从都把那个玩意儿当成尿盆”,那段时间的故事。之前一直心软没写,但最近后妈基因进入波动期,所以按耐不住我的双手。很虐,慎读。
很虐
狂虐修云
一定谨慎往下看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看完了也不要骂我狠心,也请不要取关,正文超甜 (可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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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笼里的日子暗无天日,修云已经放弃算计被关了多久。
这狗笼只有一道锁,文逸恒将他和一条松狮犬关在一起。松狮犬毛发蓬松,嗅觉敏锐,能跑善跳,每日院中仆从都会将它从笼中带出,在院子里遛一遛。但同样关在笼子里的修云却手脚都被绑在笼中,他面前开了个窗,平常是锁着,给食槽添了食或是有人要用他嘴的时候,才会打开小窗。
修云遍布全身的鞭伤已经感染流脓,越烂越深,血腥腐气,那条松狮在笼子里都躲得远远的,在一角静静地舔着爪子,生怕沾染上一丝臭气。连畜牲都明白,旁边的那个是个下贱到不能沾边的东西。
一缕刺眼的光芒射入,头顶的破毡布掀开,修云知晓又有人要来用他。小窗打开,仆役扯着修云的乱发,将他的头生硬拽出,就像是取用物件一样,把他那根半硬的鸡巴塞进干涩的口腔里,然后便双手扯着两边的鬓发前前后后肏弄起来。
仆役怠慢下已断了他两日水米,早就失水严重,活着都比登天,更是无法分泌出多余的唾液来润滑骤然侵入的异物。
“艹”
仆役一怒之下猛地摔了下,修云的头无力地垂在笼外,只见那仆役还是气不过,抬脚狠狠地踹了两下,修云眼眶瞬间充血红肿,但即使这样修云依然无力叫痛。
“这他娘的比院子里婊子的逼还干,你是不是故意不想伺候?!”
“明日也别想喝到水了!”
那仆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修云垂在笼外的头粗暴地塞了回去,又将笼子锁好。
修云一侧的脸这么滑过粗粝的铁笼,留下一道道血痕,顺着伤口不住淌血。多了几道伤口,甚至会留疤,这在当下却是最不值得挂心的小事一件。
饥饿干渴中神思恍惚,许多过往翩然而至。
那年在矿上他对着想要强上的工头,叫嚣着“硬上也可以,我立即一头撞死,留你们肏一具晦气的死尸!临近年关,正是我化作厉鬼的良机,缠着你们一生一世,白天梦里,永无休止!”
那年仅仅为了几张肉饼就被三人前后夹击的阿成,痛得脚趾都蜷起来了,却只能听到一声声浅浅的抽啼,回到奴棚内仍要眉飞色舞地展示着冒着油花的肉饼,还不断招揽着:“阿竹,快点吃啊,好香的。”
死是最容易的事,而最难不过受尽凌虐,仍心有赤诚。
今时今日隐忍求存,不过是心存侥幸。若真的得以脱困,他定要寻回成煦,向他诉说所有的困苦,所有的离思,所有的爱恋。
文逸恒战败回京,又遭文承宗禁足府内,内心积郁,常常在府内大肆宴饮。席间歌舞艺伎纷纷登台献艺,但大都战战兢兢、谨小慎微,不敢跳错一步,弹错一音。
主桌上文逸恒金冠高耸,锦绣衣袍,举手投足间皆是气派讲究,唯有眉间那股拭不去的阴郁毁了一身的倜傥。身旁的秀美女子乃是文逸恒夫人柳如惜,美则美矣,只是眼底沉静得似是结了霜成了冰,让人只能远观,不敢接近寸步。
吹竹弹丝,轻歌曼舞后文逸恒有些不耐烦,终日困顿于府中,何以展露男儿抱负。他当年在滕州可也是声名赫赫的少将军,就这么因应川战败被禁足,且应川贫瘠久矣,换了谁都是败,早败晚败而已。
“无趣”,文逸恒给陈己使了个眼色,“把那口畜牲带上来。”
柳如惜袖笼中的手捏紧了罗帕,进来府内的传言她不是没听过,但文逸恒院内一直遮掩此事,锁着奴隶的狗笼也无法接近。
此时她即希望看到带上来的是文逸岚,又不希望是他。
若真的是文逸岚,已然撒手人寰的徐长漠该是有多痛苦。
文侯世子名满上京,钟鼎之家,战功赫赫,玉树之姿,又得东宫青眼,单凭其中一点,就足矣令人趋之若鹜,更何况文逸岚竟都全占了,氏族女眷中无人不想一睹风采。即使当年柳如惜与修云仅匆匆一面之缘,却也对文逸岚的神清骨秀熟稔于心。
那奴隶被拖上来时,已经是被折磨的不成个人样,枯瘦的脸颊,蓬乱的发髻,全身都是可怖伤痕,虚弱得无法行走,更是跪也跪不直。但柳如惜仍是在进门那一刻就认出来,那就是文逸岚。
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年突发恶疾离世,引得众人愕然不已的文逸岚再出现时竟是这般模样,这三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如惜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身姿,但攥着罗帕的指尖已在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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