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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父子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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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乱。

顾不上徐长漠还在屋内,成煦拉着修云夺门而出,奔向马舍,修云急切劝慰:“陛下刚拔除周氏一党,又想废了文氏,却不想留下戕害旧臣的闲话,故而重翻旧事,实则是刻意激你,为的就是借你之力,脏了你的手......”

成煦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转头对上修云:“脏了我的手,污了我的名,都可以。可文氏父子的罪,是用命都抵不消的”,眸如血色,可声音中却是哽咽,“而我...竟不知当年你受辱至此...”

前世成煦还未等陈己供述完全貌,就已不可自控地将其斩杀,现在看来追悔莫及。而前一世修云能够让李绪对文氏网开一面,定是详尽自述所受之辱,屈辱陈情,分析利弊,权衡轻重,为其求情。

成煦握紧了手中的缰绳,恨不得立刻见到文氏父子,让他们此后余生,时时刻刻在人间炼狱中煎熬挣扎。

章山监牢内,众人皆知眼前的这位不日将成为应川境内握着最高权利的官员,生死皆在他的手上,加之红瞳未褪,犹如阎罗现世,无不毕恭毕敬。

另一边对着虽然还未削爵的文承宗和文逸恒却是另一翻光景,强压着他们,跪在成煦和修云面前。成煦走近看着已被囚在侯府内多时的父子二人,尊卑反转,跪在下首的二人不平不忿。

“文侯,你这是什么表情?可是不服?”

“......”

“陛下命我主审文氏宗祠一案,查明沉心堂所藏隐秘。” 成煦看着文承宗一脸倨傲,听到沉心堂三个字时还暗暗冷笑。

“可你的脏事我没心情知道。”

成煦走进,蹲下来逼近文承宗。“查得出,查不出,我不在乎。我要的就是:确、保、你、们、生、不、如、死。”

“你敢?弑父之罪你担得起?!”

“弑父?谁是我父?文侯可曾记得每每你与我我独处之后,凡是我摸过的物件都要砸碎扔掉,触碰到你的衣衫也是剪碎烧掉,可真是对我厌恶至极。这可是你说的父亲?”

“你个贱奴,别想构陷忠良...”文逸恒在一旁大吼大叫。

“呵呵,真是父慈子孝,情深意重啊”,成煦轻蔑地拍着文逸恒的脸,“不急,很快就让你诉衷情。”

成煦回到上首,手一挥,面无表情地下着令:“扒光了。”

文承宗与文逸恒矜贵之躯,又何曾受过这般折辱,即是在众人强制下被剥光了衣衫,可嘴上仍是咒骂不停。

“吵。”

成煦只是不耐烦地说了一个字,狱卒狠狠地将二人的嘴堵上。他将十日缠丢在二人面前。

文逸恒识得此物,惊恐中拼命挣扎。

“这么想要么?赏你前面了。”成煦冷笑道。

文逸恒性器上涂了半瓶半日缠,另外半瓶就关在文承宗后穴里。

成煦也不发令,只是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十日缠起效时两人的丑态。涂上了十日缠的地方奇痒无比,文逸恒不顾上地面的脏污,在地上前后蹭着,可是越摩擦越痒,约蹭就离文承宗越近,眼看着性器已经蹭到文承宗腿边了。

可文承宗还是硬撑着,额角的青筋已经根根凸起,怒视着成煦,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文逸恒已达崩溃边缘,成煦让人取了塞在他嘴里的布,也解开了五花大绑的绳子。

“爹爹”、“爹爹”,没了束缚的文逸恒涕泗横流地求着,“我受不住了,又疼又痒...”

“爹爹,求您别怪儿子。”

“儿子不想,却只能做个畜牲了。”

性器插入父亲后穴时,下身的骚痒终于有了些许缓解,本能地挺胯抽插,在不伦、悔恨、快感、痛痒、羞愧、耻辱中沉沦往复。

可被绑着的文承宗毫无反抗之力,只得任凭自己的儿子欺身上来,彻底放弃了困兽之斗,在绝望中一声声悲嚎。

哀鸣恸哭,缠绵凄冷阴暗的牢狱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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