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镜中淫(H)(1 / 2)
修云端详着眼前的五联螺钿镶镜屏风,有些无奈地笑了,心想这个两进小院很快要装不下成煦从各地搜罗来的奇珍了。
看着修云有些无奈,成煦忙问道:“修云,这镜屏不好看吗?你瞧瞧每条屏上镶的可不是寻常铜镜,而是水银镜,这是这两年番邦制镜的新工艺。铜镜打磨得再光亮也难免凹凸,且岁月推移中还会腐蚀生锈,这水银镜不紧照得更真切,而且还不会生锈。”
确实没有了铜镜自带的铜黄色,镜中的颜色与人眼看到的一模一样,肌肤上细小的纹路都历历可数。
“而且”,成煦捏了捏修云掌心,凑到耳畔,“我看这天象,今夜定是月明风清,我们可以好好用一下。”
用一下?
怎么用?
这镜子除了照人,还能怎么用?
当夜风清月佼,微风轻抚湖面,簇起波波细浪,泛起点点星光,推开窗,这一片静谧又映入镜中,似是嵌入一幅湖光水墨,漫不经心的几笔淡墨,就勾勒出一片安闲自在。
成煦仔细调校着镜边灯台的位置的角度,务必摆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他拉来一早就蒙上了眼睛的修云,镜前站定,拥入怀中,在解开衣袍系带的同时,也松了蒙眼轻纱。轻纱与衣袍齐齐坠地,屏风里的湖光水墨更替为赤身裸体,半明半暗的烛火模糊了棱角,却深邃了肌肉起伏的沟壑,屏风上镶嵌的螺钿七彩华光幽幽地映在修云胸口、腹肌、锁骨和脸颊上,似是暗夜中一尾银龙出水,丰神异彩,却也掩不住摄人心魄的气度。
成煦忘情地欣赏着镜中让他痴恋的肉体,贪婪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
“云郎...”
“云郎...”
成煦抬起修云一条腿,拢在臂弯里,如此一来,修云身下的挺立和隐秘之处尽数展露在镜中,看得一清二楚。修云不禁有些羞,脸藏进成煦颈窝中,低声求着:“快放下来,害不害臊。”
可成煦却“一意孤行”,恬不知耻地答着:“你我正经拜了堂的,怎会害臊?!”
一边说着,一边伸入手指,从一指扩入两指,不一会就听着水声泛滥,随着手指的动作开合吞吐,那只荒淫的手在烛光中忽明忽暗,出入间带动着臀肉微颤,这一切细节都被眼前的明镜捕捉下来。
“云郎,你细看镜中,下面的嘴好会吸啊,还吐了好多水儿,都湿到我手掌上了。”
修云恨恨道:“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舔了舔修云臊发红的耳廓,又吐着让人发痒的气,再添了一把火:“我一个奴隶,要什么脸面?!”
“唔...嗯...啊....”
上下夹击中的修云有些招架不住了,随着手指的抽动,不由得翘着臀肉,轻蹭着成煦胯下的硬挺。
“云郎,好好看看你夫君是怎么伺候你的”
不同于刚刚的缠绵悱恻,一挺身插入,甚至是有些粗暴地抽送挺胯,另一只手还不忘上下撩拨起修云挺立的性器,甚至更为得寸进尺地拨起睾丸,让吞吐鸡巴的后穴无处遁形。
这个姿势没办法挺入得深入,可就当不当正不正地顶到了修云最为敏感的边缘,快感总是在边缘游走,攀至半山腰,虽说舒爽,却总不得彻底的尽兴,让人又急又躁,不由得随着成煦的动作坐得更深,盼着侵入的性器再进上一寸。
明镜在前,所有原本遮遮掩掩的淫靡都一览无余,浮起红晕的腮颊,挺立的乳肉,粘着淫水的茎身,吐着银丝的鸡巴,泛着水光的会阴....
这....这...这实在看不下去了
可成煦却紧紧攥着他的发髻,箍着后脑,让修云不得看向别处,只能在羞耻中看着镜中的自己,在成煦的抽插中,想要隐忍,却已近分崩离析。
成煦吻着后颈,抬眼忘向镜中的修云,在暗处问着:“云郎,这后面把为夫夹的好紧啊,想射给你吗?”
“要...”
“呵呵”,这笑声中有些许危险气息。
“这就想要啦?”
“长夜漫漫,还想你多暖我一会儿。”
说就放下了修云的腿,可仍将人钉在身前,一手扣住两只腕子,另一手箍着后颈,迫使修云看着镜子。
镜中的两人侧身而立,只是修云俯着身子,身后被肆无忌惮地冲撞着,臀肉上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看着镜中被完全掌控的自己,又羞又耻,却毫无厌恶。
在沙场,修云最忌被敌军牵制,做人如是,亦不愿仰人鼻息。却独独在成煦这里,他愿意放一放,愿意放弃生死一线间练就的警觉,愿意让渡令人望而却步的高洁。
“云郎,你看!”
成煦把他压向镜面,修云紧贴着镜子,看着镜中大汗淋漓、发丝凌乱、目光迷离、气息混乱的自己。
一边揉着乳首,一边乱情迷地吻着:“过往你看不到你当下有多好看,这下我们可以一起看了。”
手指嵌入腰侧,又是一波大刀阔斧地开疆扩土,原本散播周身的快感,拧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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