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美人含笑红珠落 (H)(2 / 2)
白日在中书省装作清闲,但一到晚上就着手整顿庞杂繁复的利税政务,常常在书房忙到深夜,修云也会一同与成煦整理并商讨对策,两人累极了便在书房的软榻上睡上一睡,连床都上不了,就更别提床笫之事了。
一段时间下来好不容易整理出一些眉目,而这晚成煦仍在书房整理税务新策,他斜卧榻上,捏着眉心,身边散落着文书与卷宗,听见门外断断续续的环佩叮当,犹如寂寥冬夜里的银针掷地,成煦瞬间从疲惫中惊醒。
只见来人乌发未束,仅发尾以红丝带扎拢,余下的红带长长垂落,游走在素白柔纱之上,似红鲤戏水,似红烟凌空。一身素白之下透着赤红环链交错环绕,不见其形,只闻其声。
手中的墨笔已浸透几层宣纸,成煦却毫无察觉。两世了,他见过修云的许多面,鲜衣怒马的、潦倒落魄的、病痛缠身的、挥斥方遒的、缠绵旖旎的,却不知竟还有这么多面未曾翻阅。
“看呆了?”
“修…修云…云…云郎……”
修云笑着看成煦手足无措的模样,甚是可爱。
“云郎甚美”,一说出口成煦也觉十分矛盾,明明修云生得一副俊朗模样,额角眉宇见皆是强悍凌厉,怎得就能用“美”来形容,但现下实实在在找不到任何比“美”更妥帖的词了。
修云跨坐在成煦身上,垂软柔纱顺势滑落至腰间,内里的春色一览无遗。常年习武又经沙场风霜,磨练出一副强劲身躯,但偏偏又穿上这颇有淫靡之色的血红环链,处处都是矛盾,却又异常和谐。
“这可是你所想所念?”
微凉的唇轻触上成煦,成煦周身每一寸已燥热欲燃。
是,这就是成煦所思所念,将最强悍的男子从里至外染上自己的气息,与最高洁的神明共赴最遥远的欲海情天。
并不怎么费力就将阴茎导入,修云腰侧被捏出斑斑红痕,每一次自上而下砸入、吸吮、拔出、又复砸入,都伴着玛瑙环扣相撞的清脆相应相和,伴着环扣相撞的叮叮当当,渐渐多出了交合处肌肉相撞的拍打之声,更是多出了嵌入拔出的啪啪水声。环扣相连之间的那颗赤焱珠泛着星光般细碎光晕,模糊了视线,搅乱了心弦,缠绕了情思。
“云郎…好热…”
成煦意乱情迷的胡乱呻吟着,强忍着一波又一波催人发狂的欲望,几乎已经到了喷射而出的边缘,两腿间不止是汗还是淫液沾染得湿黏滑腻。
他托着修云的腰,让修云趴伏在踏上,一腿屈着,另一腿单膝跪着,让挺进的速度慢了下来,从奋勇冲刺转为品读赏玩。
长长的环链与脊背走向相同,勾勒着修云的不屈不折。前后挺进间背后的蝴蝶骨向内夹着,竟真的好似蝴蝶振翅一般;阴茎进出后穴,那一环后穴虚虚实实地收缩与舒展;腰间与股间的红痕还未消退,而汹涌的情欲又将脊背染红了一个色度。
“云郎,你下面好会吸啊……”
修云听着成煦的连篇骚话,下身又被他的小兄弟骚弄着,缓缓送上峰顶,却总是差了拿一分才可登顶。
成煦一遍遍缕着红链条,将它与脊骨对直,双唇紧紧贴着耳畔,轻轻咬着耳廓,微微的刺痛坠入一片情欲中,不见一丝涟漪。
“我竟不知……云郎还有一根媚骨。”
“啊……啊……呜……呜……你……”
成煦将整个身子压在修云背上,红链硌着脊骨,用疼痛提醒着媚骨所在之处,胯下耸动并快速抽插着,一下比一下恨,将汹涌情欲都倾泻于此。
“云郎,我操得你这根媚骨痒了吗?”
修云徒劳地抓着榻边,支离破碎地呻吟着,已不知今夕是何年,更不知此身流落何处。
“啊……呜……”
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泄出,榻上的锦被阴湿了一片。
成煦无力地伏在修云背上,为修云理顺了乱发,吐出舌尖,舔了舔颈后的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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