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将军当然不用人服侍了正伺候我呢(H)(2 / 3)
世在流民营中见到女扮男装的崔红英,一个人单挑三个汉子,也不落下风,却因被发现是女子之身而被长官驱逐。那时崔红英脸上的愤愤不平触动了修云,因此把她留在军中。
此时的崔红英比前一世初见时要小上两岁,但脸上那种执着与冲劲却丝毫没有改变。
“修云,我给你引荐一个人”,成煦笑盈盈对着修云说,前一世成煦对崔红英也是颇为敬服,今生得遇自然特地将她挑了出来。
崔红英见了修云,略带一丝怯生生,行了个抱拳礼:“见过将军,小人名叫崔红英,自幼习武,不甘家国沦陷,但武平军将投军的人拒之门外,只恨不能上阵杀敌,求将军给小人一个机会!”
修云面色不变,故意说着:“我帐下之兵不分良贱,但需不畏艰险,不拒困苦,且战场上刀枪无眼,随时都可能丧命,而战场之外人心更险,光凭一把子蛮力,肯定不行。”
“将军奴籍出身,命途多舛,而红英以女子之身投军,四处碰壁,料将军定明小人之心,走出这一步就是孤注一掷,艰险困苦则不再挂心。况且……行不行将军要用了才知。”,崔红英一扬头露出一个略带挑衅的笑。
成煦与修云默契一笑,随即吩咐帐外侍卫带崔红英下去,并编入先遣队。
帐中只剩下修云与成煦,暗黄烛火争不过修云身上的银甲寒光,银甲上的兽面纹样衬得人威严肃杀,配上修云凌厉眉眼更显轩昂傲然。
这样的威仪凛然最是让成煦醉生命死般沉溺着迷。
成煦心绪翻腾,面颊红热,将修云环抱在怀,指腹摩挲着银甲上的纹路,口中喃喃地唤着云郎。
听着云郎两个字,修云就知道成煦心中所想。他牵引着成煦的手为他解下笏带、抱腹、甲裙……
行军矮榻上的人上半身虽还挂着寒铁银甲,而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恰如其分,每缕肌肉线条都是娇美胴体的匠心独运,强健而俊朗,英挺而清丽。
就是这样的天降之人,勾起成煦腰带,引至矮榻边,跪在踏上,撩起衣袍,将那根早就挺起的阴茎迎入唇舌,发力吮吸,两颊夹击着成煦胯下的意乱情迷,拨动、挑弄、紧逼、进击。
成煦低头看着身下光裸着腿又着着铠甲跪在榻上吞吐着自己的修云,明明棱棱角角都是锋芒逼人,他竟也品出了不同;是占有,也是魅惑;是敬献,也是爱重。
是他的爱侣,是他的将军,是他的情蛊,是他的神魂。
修云感觉到成煦两腿间已经紧绷不已,又加快攻势,吞吐之间口水声、战甲摩擦间敲打声,声声响响都似洪水猛兽,催赶着成煦堕入情山欲海。
成煦十指发力箍着修云后脑,一股浓浊长长射入口中。过了好一会,修云感觉到脑后的手松了劲,才退了出来,嘴微张开,让成煦看着口中的精液与口水混合后的那一汪,而那勾人的舌头化作一抹殷红,在白浊中忽隐忽现。
门外侍卫应是听到帐内铠甲声响,在帐外小心翼翼地问将军是否需要服侍更衣。
修云艰难地维系着声音里的镇定,从牙缝里挤出:“不用!”
说完,嘴里的一汪白浊顺着一侧嘴角流了出来。
成煦端着眼前人的下颌,细细品赏。散落两侧的发丝,眉眼见的几缕乱发,酡颜浸染的面颊,抽插后血红的唇舌,而嘴角的那一条白浊最是惊心动魄。
就这么低头看着修云,略带轻挑,又含着坏笑,“将军当然不用人服侍了,在伺候我呢。”
故作嗔怒地白了一眼,修云拉起成煦的衣袍将口中的白浊尽数擦净,带着指尖上残余的精液,探入成煦口中轻磨并翻搅。
成煦口中泛起一丝微腥,舌尖攀爬上修云的指头,每一寸所到之处尽情挑弄。
嘴里衔着修云的指头,胯下也是奋力抽送。此时的指尖似乎也化作感知情欲的器官,指尖酥麻与股间欲火交汇成汹涌情潮,沉溺其中,不愿靠岸。
似是忘记身处何处,修云竟也忘情喘息起来,一丝丝,一声声都是催发着侵入血肉的性器喷薄而出。
“将军,小心”
情爱中的警示更似一股邪火,成煦狠狠吻上修云的唇,双唇搅动,严丝合缝,将娇喘之声全数纳入。近似于窒息的感觉激发的不是求生的欲望,而是一记记响鞭,催促得人狂奔之极乐之颠。
“呜…呜……嗯……”
“艹……呜……啊……啊”
矮榻上一片狼藉,软枕锦被滚落在地,踏上的人更是一片旖旎风光,战甲散落,仅堪堪遮住了一半胸膛,小腹上一滩白浊随着肌肉间的沟壑安静四散,腿间一片片红痕,股间缓缓吐出涓涓白浊,又循着臀缝顺流直下。
成煦平复气息,爬下矮榻,胡乱用褪下的衣袍擦了擦前胸后背的汗渍,找来干爽软布为修云轻柔擦拭。
修云也坐起来整理衣衫,成煦就蹲跪在塌前为他套上足衣,又将两只脚置于膝头,趾间稍凉了一点,就用手心捂一捂。
用脚趾点了点,修云歪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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