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最难不过是与自己和解 (肉很美)(2 / 3)
”
这声“云郎”结结实实唤到修云心窝上了,心底升起一片融融的绵柔。
“云郎,过去我奉你为神,我恨世道天理,薄情寡义,陷你生死苦难中沉沦飘摇;我亦憎天地神佛,再多敬奉,也求不来一丝庇佑。
如今才真的明了,这世上无神明,不过是不甘、不服、不敬、不顺。没有天降奇才,有的只是你日复一日的勤学苦练;也没有不败战神,有的只是你殚精竭虑的筹谋深远;更没有时来运转,有的只是孤注一掷的逆天改命。”
成煦抓过修云的手,将它覆在心口。
“不信神佛赐恩,只信你我同心。”
“成……”
成煦噙着热泪,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让自己继续说下去。
“云郎,我过去自卑至极,无论爬到了什么位置,手上握着多少权财,我都自知卑微低贱;既然从娘胎里便带了出来,仅是愤愤不平也是无用,我便也同命途争上一争,这定好的天命我也要改上一改!我不怕它们了,自怨自艾终是无用,不仅贬损了自己,更是轻贱了你。奴畜之卑又如何?污秽之身又如何?哪怕这些盘踞魂魄一辈子,我也要与之同行;哪怕站在一片污秽中,我也要挣了命探出头。卑微是我,低贱是我,但无畏是我,赤诚也是我。”
“过去我亦怨自己不配,但如今我只想同你说,我成煦配得起你,这世上没人比我更配得起!”
“我给得了你最真的心,给得起最诚的情,更做得了与你相守一生之人。”
若是旁人说出这般狂言妄语,怕只会是贻笑大方,但从成煦口中说出却令修云感慨万端,不是没听过成煦剖白真心,也不是他没给过许诺一生,只是从来没见他如此一扫阴霾、无所畏惧。
最难不过是与自己和解。
成煦自苦一世,终是了然彻悟。
修云眼含热泪,喃喃地叫着成煦的名字,千万滋味集于胸臆,不知不觉中放开了那只堵着马眼的手。成煦趁势吻上修云微颤的唇,握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拥吻间隙,成煦低声道:“什么也不用说,都在这里……” 言罢,更是唇舌攻势更为猛烈,舌尖直攻入内,不倦地舔舐吮吸着爱人一切的美妙。本就已经是干柴烈火,只要一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
“啊……”
在一声闷哼中,成煦泄了出来,那一片白浊沾染上他的手,也污浊了他握着那只手。
修云抬起他两人的手到眼前。修云的手不是女子般柔美,而是刀枪棍棒操练中锤炼而成的坚韧俊美与骨节分明,那成片的白浊顺着骨节的引导缓缓流动。
成煦连忙要寻来布,将精液擦净。怎料修云勾起舌头,舔走了些许已流至边缘几欲滴落的精水。
虽然刚刚才信誓旦旦说着自己配得起的成煦,见到他的污浊之物却被修云唇舌侍奉,脑中立即四处轰鸣,再也无法自持,当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将龟头对准后穴,在周圈不停试探,逐渐进入已经燥热的甬道,感受着湿濡的肠肉吮吸,灭顶的快感从茎身飞快蔓延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摩擦挤压中诉说着浓情蜜意。他努力聚拢神魂,只想在情山欲海中将修云看得更清楚,早已沉沦其中的修云紧闭双眼,失声吟着只言片语,说不清道不明,一双手紧紧扣住成煦胸口,随着身下的操弄节奏也揉捏着成煦的乳珠。
四下寂静,只能听得到两人低声喘息和拍合中的淫靡水声,这一声声的淫靡,将迅速攀升的快感又用力向上拱了拱,眼看着就要触及顶峰。
“啊……好快……呃……”
甬道中的阴茎孜孜不倦地摩擦着最为致命的一处,修云喘息抽啼中竟带了些哭腔。
“云郎,给我……啊……啊”
又是一股浓稠注入甬道,成煦泄了力,伏在修云身上,低低喘息,休憩间却见修云红潮不退,他知修云还未触顶极乐,他将手伸到身后,暗自扩张起来。
修云察觉异动,不由得问起来:“你?”
成煦笑吟吟:“我的云郎还没快活呢。”
语罢,他就将双腿叉开,跪坐在修云腿上,让后穴凑上修云仍挺立着的性器,扒开穴口,缓慢吞咽下去,直至整根没入。
就带着刚刚的甜笑,成煦上下坐动,配合着时快时慢的节奏,收缩着后穴吞吐着修云的阴茎。看着成煦极尽挑逗之势,修云猛地起身,拔出鸡巴,将成煦面对着墙,紧紧压住,一手按在墙上,另一手托住小腹,一拉一扯中卸下一切理智,只是一下下忘情地肏弄着。
成煦看不到修云的脸,只听到臀瓣撞击着修云的声音、只能感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挺入,按耐着鼻息撩拨后颈的搔痒,没有一丝屈辱,没有一分不情不愿,更加没有为奴时的假意逢迎,只有满心欢喜,这是他的威震四方的大将军,这是他倾情一世的爱侣,这是他的修云,这是他的云郎。
他背过手,摸索着摸上了修云劲瘦的腰肢,感受着牵动的肌肉,感受着他肏弄的动作,感受着他射精时的紧绷。
修云将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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