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你予我以新生(2 / 2)
的奴隶,也不是会说话的畜牲,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其实阿竹还藏了半句,“也是我想要真心相待的人。”
只见成煦下巴开始皱到一起微微抖着,眼眶泛红。就算是在白日梦里,成煦也没有想到过有人能把他当成人,更没想到心中的神能把他当成人,更没想到卑微低贱的自己能配得上这么高贵的名字。
阿竹见状,用力捏了下他的手,佯装发怒,“别哭,男子不应总是哭哭啼啼。”
成煦连忙憋了回去。
他眨巴着眼睛,带着还没散去的哭腔说:“阿竹,谢谢……谢谢你,我……我……”
阿竹见他又是一副眼泪要流出的来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但又觉得心酸与心疼,他得到的太少太少了,以至于一点点微末的善意都能让他感激涕零。
阿竹挑了一下眉毛,故意发问:“要不你先哭一会儿?我要忙着给自己取名字了”,他差点憋不住想笑出来。
成煦连忙用衣袖擦了擦脸,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一旁。
“你给我取名阿竹,那便是……修筠”,边说着阿竹在墙上写下“修筠”二字。
听到yun,成煦兴奋地说着:“云,这个好!这个好!神仙在天上,云也在天上。”
阿竹见他双眼发亮,就把筠改成了云,虽然这二字诗文上不通,但如此一来不就相当于是成煦也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
“那以后就是修云了。”
当夜成煦久久无法入眠,他盯着面前的土墙,虽然墙上沾水写下的字早已散去。
但墙上的字早就刻在他脑中,他在心中不断地念着修云和成煦,用手指在手心上一遍复一遍地写着他二人的名字。
其实他还带着一点不敢说出的私心,只要一想到就忍不住想要美滋滋地偷笑。修云与他云泥之差,人畜之别,不敢奢望与修云能攀扯上一点关系;但人出生就会有名字,那日便也是生辰之日,如今二人都有了新的名字,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与修云可以算得上同一天生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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