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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店里人声喧闹,香味扑鼻,到处都是热腾腾一片。
包间里,周牧言就坐在周昂的对面。
菜一盘一盘地被服务员端上来摆好,周昂盯着其中一盘青菜,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敲击着桌面,“明天早上有课吗?”
“没有。”
周昂轻轻点头随后看向还没退出去的服务员,“那再加几瓶酒吧。”
周牧言一愣,“你想喝酒?”
“嗯。”
“好端端的怎么开始喝酒了…”周牧言开口,“那是学业压力大吗?”
他虽然才大一,但是他看见过大四的学长学姐们为未来是怎样焦头烂额的。
周昂的眼神掠过周牧言的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没讲话。
周牧言大多数时间是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只要别人不招惹他,他就绝对不会招惹别人,以至于大多数人都会觉得他脾气温良,性格开朗的帅气小伙子。
不过恶劣的时候也是真恶劣。
没被发现而已。
周昂把其中一瓶酒推到周牧言的面前,随后眉毛勾了勾,语气一如往常,“喝吧。”
周牧言皱着眉,但还是接了过去,“行,我陪你喝。”
周昂笑了一下,很轻,很淡,像是没有一样。
他知道自己和周牧言有一些事情需要解决,但是此刻他忽然又神经质地觉得,那些谎言和不信任就这样卡在他们中间也挺好的,在这种悬而不决的状态里他似乎感受到了一些痛苦的乐趣。
自己明知道这样不是最好的选择,但依旧选择沉溺其中,不想刨根问底,更不想被再一次地被糊弄。
这似乎是他头一次固执地觉得,所见即所得。
两人都没动几口火锅里的涮菜,任凭羊肉在锅里沸腾直至肉质变老。
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其他包间的顾客也早都换了人,那个在过道里跑来跑去的小孩也在某个时间节点里被家长给拎回了家。
“哥,你喝醉了。”周牧言有些担忧地看着周昂。
自从他初中第一次碰到酒之后,逐渐练成了喝不醉的体质。
可周昂不一样,不管和谁喝几次,喝多少,最后的结果总归是胡言乱语,不省人事。
“没有。”周昂的眼睛水润,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眉间仍然维持着冷淡,“又问我叫哥哥?”
周牧言唇角微翘,有些坏心眼地开口,“哥哥。”
周昂好像认真思考了一番,他伸出手指朝着周牧言轻轻勾了勾,“你过来。”
喝醉果然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只够周牧言一个人听见,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他们。
周牧言站起身绕过桌角坐到他身旁,把手下意识地搭到周昂的大腿上。
周昂看了一眼周牧言的手,随后慢腾腾地靠近他,周昂伸出手指摸着周牧言的嘴唇,在他耳边轻轻地开口,“如果叫哥哥的话——”
“嗯?”
周昂的手指慢慢勾勒着他的唇形,顺势往下滑到周牧言光洁的下巴,眼睛盯着周牧言的嘴唇,有些生气的暧昧不清道,“——那我们就不要上床了。”
周牧言低声笑了笑,“知道了。”
他握住周昂的手指在唇边亲着,那只放在他大腿上的手也顺势狠狠地摸了一把,只不过隔着布料过把干瘾而已。
周昂微微抬起脸,与他靠得越来越近,在即将吻上去的时候戛然而止。
“周昂。”周牧言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朵,“你这样子撩拨我明天会下不了床的。”
周昂似乎是没反应过来,只是一脸笑意地盯着他看。
周牧言:“走吧,回家。”
周牧言让服务员打包了没丢进过的菜,他不喜欢浪费。
刚推开火锅店的门,冷风顺着周牧言的手,胳膊,最后吹到脸上。
虽说是不怕冷,但他还是打了个寒颤。
周昂一言不发地任由周牧言牵着自己回去,风一吹,好像也清醒了几分。
趁着月色与霓虹灯光,他微眯着眼睛盯着周牧言的侧脸喉咙动了动,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软了一下。
那就随他吧,他已经没兴趣再细细盘问了。
但是总要有人会为一些善意与否的谎言和欺骗付出一些代价的。
回到家时,周牧言把周昂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扒光,刚开始周昂还有点不太好意思,赤裸相对过这么多次,自己更是主动过,偶尔他还是会表现的像个小处男一眼。
倒是周牧言神情坦然没皮没脸地说,“你哪个地方我没亲过。”
周昂:…
周牧言只是单纯的帮着他洗澡而已,要是把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醉鬼单独放浴室里,万一摔倒了磕着碰着,他上哪后悔去。
周昂洗完澡后规规矩矩地穿好睡衣睡裤钻进了被子里,酒喝多了头疼。
除了有时候放纵欲望之外,周昂的作息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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