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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寅寅上岛的消息让舆论如沸腾油锅里砸进去的一滴水,吱哇乱响,热闹不已,各路猜测满天乱飞,网络的世界很快被彩色段子填满。
徐寅寅正式上岛后,官方发出了情况通报。
通报中明确表示,徐寅寅和徐念念母女换身份逃避上岛并找人顶替的事实。
豪门恩怨,总是令人津津乐道。
有人震惊,“徐念念真是胆大妄为,居然能让小女儿去顶替自己的大女儿,如果不是徐寅寅贪得无厌,这事也不会在这么多年之后才重新翻案。”
有人混乱中立,“谁说父母一定会一碗水端平,我看恰恰相反,一碗水不论如何都端不平,只是偏心成这样,实属罕见。”
有人抗议,“凭什么徐寅寅要重新上岛,她母亲做的错事,她能知道什么?为什么惩罚要落到她的头上?寅寅这样心高气傲,大龄上岛,这辈子就毁了。”
抗议代表人,徐寅寅网上应援团。
很快类似的言论得到了反驳。
“她这辈子毁了,难道徐晚时就没有被毁吗?徐寅寅偷走了本该属于妹妹的人生,徐晚时比她漂亮,却因为被替换名额失去自然人身份这么多年,最可怜的难道不是被偷换身份的人吗?”
……
沸沸扬扬,好不热闹。
陈家从上到下,所有人都知道,陈家掌权人的私奴徐晚时恢复自然人身份了。
身份恢复,人却没有从陈清焰的房搬出来,有人猜测,这可能是要转正了。
徐晚时月份越大,陈家佣人越小心翼翼。
她的肚子显了些,圆滚滚一个小球,穿着宽松的衣服也隐约有个形。
午后,阳光明媚,气温大概为28℃,湿热的小风拂面而过,撩起徐晚时轻薄的白色裙摆。
竹林绿意盎然,郁郁葱葱的成长在凉亭周围,遮天蔽日,隔出一片小天地。
偶有脚步声匆忙靠近,又匆忙离开,踩在石砖地面上,沙沙作响。
徐晚时的头发长了一些,她懒得打理,用鲨鱼夹固定在脑后,慵懒的靠在柔软的长椅上,手中还拿着一本书。
陈清焰告诉她,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以复学。
她走的太久,也就刚刚把初中读完,岛上倒是学了一些,但跟正规高中的系统性学习有方向上的偏差。
顶级学府对现在的她来说,更是可望不可即。
她年龄大了一些,又怀着孕,若是重返高中,还前前后后跟着一群人,只怕会更加引人注目。
思来想去,徐晚时主动说。
她想在家里学。
陈清焰答应了。
第二天,就有家教上门拜访。
难得赋闲的一个下午,她正在复习书本上的东西。
家教告诉她,她相隔时间太长,欠缺的知识体系已经很难弥补过来了,最好选择些感兴趣的好学的科目当做专攻,等考上了想去的学校,再进行知识拓展。
同时给了她建议,让她多选一些文科类专业。
说话时,徐晚时口中还叼着一瓶酸奶,她咬着吸管,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并没有立刻赞同,而是直接询问。
“我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会做一个基础知识测试。”
“我想通过这种方式确认我到底适合学什么。”
测试结果出乎意料。
徐晚时严重偏科,数学和外语好的出奇,物理也还有些盼头,其他学科只能得到些基础分。
几个专业课研组成员当下开小会,让她在这一段时间内恶补语文、政治和生物。
涉及到大量需要背诵的东西,徐晚时只觉得头疼。
她揉着额角,尝试像是记住图片一样记住每一个细节,又再重复家教老师课堂上讲过的东西,一遍遍的沿着家教老师的思路。
太过专注,甚至没有听见高跟鞋的声音。
反应过来,有人站在她的面前。
挡住了一些光,顿时面前昏暗一片。
徐晚时眨了眨眼睛,将手中的书用书签标记好,然后抬头。
眸子依旧水灵而明亮,只是思考的太多,眼眶中多了些疲惫,她揉揉眼睛,放下手中的东西。
站在面前的不是别人。
是陈清容。
穿着利落的黑色西装,手指上有一枚亮晶晶的戒指,头发被剪的更短,半边别在耳后,脖颈处挂上幽蓝色项链,很是好看。
她俯视徐晚时。
徐晚时身上私奴的象征已经没有了,原本脖颈上会有的项圈也被摘了去,白皙的脖颈处剩下一行若隐若现的小字,镶嵌着陈清焰的名字。
远远看去,并不清晰。
成为私奴,除非被抛弃,没有回归自然人的途径,徐晚时的案例实属罕见,陈清容知道时还在外地出差,回来后僵直的坐在自己的小房间内思索片刻,瞳眸震颤。
她这个弟弟年少老成,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些什么,直到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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