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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抑制器、唤醒服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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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时醒来时,天色还尚未大亮。

看了一眼时间,早晨6点。

再过半个小时,主人就要起床了,到时没有唤醒服务,受罚的还是她。

伸了一个懒腰,她翻身下床。

忽而脚下一沉,从床边滑到到地面,脚上的锁链砸在了瓷砖,叮咚,膝盖着地,小穴中塞着的东西猛然撞到敏感处,让她不由自主的唔咛一声。

遂又咬住自己的下唇,难堪的收拾好自己。

按照主人的说法,带着脚链的时候,她只能够跪地为奴,像小狗一样跪爬行走,不论主人在不在她的身边。

这已经是所有惩罚中最轻的一种。

而昨天她因为私自高潮,除了被罚跪三天之外,还被惩罚携带高潮抑制器一整天。

那东西她只见过别人戴过一次,还是在岛上的时候,戴着的是女奴,双手被缚在身后,私处塞着某个震动不已的东西,满脸潮红,原本白嫩的肌肤青一片紫一片,细细的喘着气,跪爬在一边求主人的饶恕。

初见时她还未经人事,不懂那东西的厉害,今日体会的明明白白。

高潮抑制器是个双头装置,一头深入她的小穴内,顶上她最敏感之处,另外一头则是个小型夹子,对准了阴蒂内的小核。整个晚上,小穴内的金属小锤都在敏感的嫩肉处或是轻锤或是重击,停停震震,震震停停。

灼热的浪潮一层又一层的翻涌上来,从私密处蔓延至神经中枢,她喘息,颤抖,脑海中即将有白光闪过时,对准小核处的一头忽而又急又快的捻住她的小核,原本小穴内震动的东西骤然停工——即将把她抛到最高处,又让她狠狠跌下来。

摔的头昏眼花,喘息不已。

初次尝试,她没有尊严的爬到主人书房的门口,一声声的敲着房房门,在门外苦苦哀求,“主人,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连续几声后,房间的门被人从内打开。

她隐隐窃喜,膝盖一动,想往内去,又被一双皮鞋挡住。

颤颤悠悠的往上抬眼,却只对上一双平平无奇的脸。

那人居高临下的瞥她,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传递事实,“你就在门口跪等,陈先生想见你,自然会让你进来。”

是主人的助理。

徐晚时身体颤抖着,新的一轮刺激又蔓延开来,白嫩的皮肤上染上薄红,“主、陈先生他……”

助理打断她,“这不是你该多问的事情。”

身上燥热难耐,心却仿佛沉到了冰冷的湖底。

她低下头,乖乖的跪到门口,小声呢喃,“我……知道了。”

房间的门又在她的面上关上,严丝合缝。

她就这样贴墙跪了整整半个晚上。

身上穿着薄薄几层衣物,下体完全是裸露的,隐约能看到黑色的长柄在她的小穴内起起伏伏,油滑的淫水滴答在地面上,一滴,两滴,伴随着她额角的汗滴,晕染在一起。

中途女佣进去,助理离开,来往的佣人一个停停走走,没有一个人感觉诧异,熟视无睹的从她身边走过,对她这种女奴看也不看一眼。

整整一晚上,她不断被在被抛上高潮的前夕跌落,又从谷底推向高潮,直到视线模糊,理智混沌,浑浑噩噩间才听到有人告诉她,“陈先生说,你可以回去了,好好休息,明早再来。”

她紧咬牙关,努力抑制住自己上下打颤的牙关,勉强挤出一丝声音,“我……知道了。”

直到最后,也没能见到陈先生一面。

罚跪三天,徐晚时不敢起身,膝行至陈先生房间,爬上他的床,脚链正好挂到床脚边,叮铃一声,像清晨的风铃。

陈先生的卧室约莫有她五个房间大,巨大的落地窗边是尚未拉严的遮光帘,影影绰绰的日光顺着白纱透进来,打在她的脚链上,泛着银白色冷光。

借着这层朦胧稀薄的微光,徐晚时跪在床角处凝视床上的人半晌,然后小心翼翼的爬进他的被窝,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胯间尚在蛰伏的肿胀。

床上这位陈先生名为陈清焰,也是她的主人。

从她母亲开始到她,都是陈家的女奴,按照她母亲的说法,她本就是为满足陈清焰欲望而生的,从岛上离开后,她就被送到了陈清焰身边,成为了一条专属于陈清焰的母狗。

陈清焰是极其自制的人,每天早晨6点半一定会起床,而在6点半之前使他清醒就是她的任务。

随着她口腔缓慢的上下舔弄,口中的东西越发的肿胀,硬挺,男性的气息充满她的口腔,最头处的浅沟按压在舌根处,她艰难的吐出一点,小心翼翼的用舌根扫着口中圆柱体的沟壑,感觉到有些酸软了,又缓慢别过头,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正在这时,有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紧接着口中的东西顺势一挺,硬挺的肿胀猛然磨过舌根处,抵住她喉间。

徐晚时蓦然瞪大眼睛,尚未来得及反应,人就被掀翻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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