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咸鱼炉鼎而已【6】 肉(2 / 3)
汗的勋章一样挂在身上。苏纯澈视线往下,好死不死的又看到了那根当初操的自己死去活来的阳根,那话儿跟他的主人一样挺立,像一柄长枪直指自己。
少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是馋的,就是吓得。他抓着被褥往后躲,虽说印象中殷韶然的尺寸和池阎几乎不相上下,但池阎的这根配上他浓密的卷曲毛发,看的就是十分狰狞,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
“你你你你你……”
他说话都结巴了,甚至没法去欣赏这个自己曾经无比羡慕的身体,满脑子只有那一根蛮横的性器。
少年集中的视线成了那根东西的奖励,它在对方的注视下没有丝毫垂软的样子,反而抬得更高了。
“啊啊啊啊不要拿那个对着我啊啊啊啊啊!”苏纯澈吓得尖叫,手脚并用的想跑,但这么大一张床他又能跑到哪儿去,池阎大手一伸就将他小腿握住,然后往自己这边拉。
“吵死了。”男人不悦,低头堵住他的嘴唇,明明该是生涩的人,此刻唇舌却无比灵活,他身上每一寸的温度都灼热逼人,苏纯澈被迫仰头与他接吻,彼此交换气息,有吞不下的涎液顺着他嘴角流出来,滑进他的锁骨里。
一吻毕,少年的嘴唇红肿,但好歹算是安静下来了,他喘着气,似乎还未从那一吻中回复过来。
池阎也没有给他回复的时间,继而将少年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他手上力气极大,三两下就把他身上那件衣服给扯了下来,露出他白净纤细的身体,像是一株开在幽谷中的兰花,摇摇欲坠。
男人的手终于摸上少年的臀肉,他用力一捏,弹性十足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溢出来,手感好的惊人。再将紧闭的两瓣分开,就能看到隐藏在幽谷间的淡色后穴。
苏纯澈肤色极淡,连那处也是,情动时会被干的发红,但平日里确实浅淡的颜色,还有些许液体从紧闭的穴口中溢出来。也许是极少被人这样观赏,少年紧张极了,后穴不住的收缩,想要隔绝对方灼热的视线,却反而将里面的肠液又挤出来不少。
“你知道这几年,我翻了不少欢喜宗的秘籍,学了不少把戏。”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纯澈脑子还未转过来,不明白他说的那个欢喜宗的把戏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从后穴传来的触感就让他头皮发麻,尖叫的抓着被褥要躲开。
“呜啊……不要,你在干什么……不要那样,唔……”
从未有过的湿热触感从敏感的后穴传来,男人将脸埋进了少年紧翘的臀间,伸着舌头去舔他后穴。跟手指或者肉棒不同,舌头的触感太微妙了,又湿又软,却有着不容抗拒的韧性,借着双手分开臀瓣,男人的舌头能伸到更里面的位置,搅得少年脑袋发涨。
“求你了,不要那样……呜,好奇怪啊……不要舔了,那个里面……呜啊。”
他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和呻吟,被舌头侵犯的后穴极度抗拒那种刺激的感觉,于是拼命夹紧了,可那对男人来说根本无济于事,他执拗的揉着少年僵硬的臀瓣,又将舌头抽出来一些,沿着敏感的后穴褶皱来回刺激。如隔空瘙痒般的感觉犹如电流刺激着苏纯澈,他前面因抗拒而萎靡的性器慢慢抬起头来,从龟头滴下数滴清液,弄湿了一片床单。
随后,在软化了那圈紧绷的肌肉后,男人再度将舌头伸了进去,这回少了刚才的阻力,他伸的更里面了一些,湿热而紧致的媚肉绞着他的舌头,男人的呼吸间都是少年淫液的味道,毕竟是被欢喜宗改造过,这个身体的敏感的吓人。
终于,苏纯澈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男人站了起来,将少年翻身朝向自己,只见他双目失神,眼泪流了满脸,嘴唇微张着,还有些许哭泣的余音。
“怎么样,学的还不错吧。”池阎炫耀一般的说着,又俯身吻过少年湿漉漉的眼眶,将他的眼泪卷进自己口中,微咸而涩的味道,他心里莫名涌上一股怜惜,但下身已经硬的快要爆炸,停是不可能停的。
他就着将少年抱在怀里的姿势,将他双腿分开,肉棒抵住已经松软的后穴,坚定而决绝的进入他的身体。
在被吞下的一瞬间,三年前的记忆在身体里爆发,那时候的苏纯澈也像现在这样,哭着求他慢一些,可那时候的池阎早就失了智,一心只想把这人干死在身下。但现在的池阎理智尚存,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蛮干,而是温柔的按照苏纯澈的节奏,慢慢的操干。粗热的性器因为体重,几乎操进了少年体内最深的地方,前一次高潮的余韵还在,而这缓慢的节奏却又将那股尚未平息的欲望带动起来。
他不自觉的收缩后穴,感觉那根粗硬的肉棒像烙铁一样嵌进自己体内,每一次抽插都将里面的媚肉带出来,裹在男人深色的肉棒上面,更加刺激了对方的欲望。
于是池阎不再刻意控制,他把苏纯澈放在床上,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胳膊上,便迅速挺动着腰,操干着少年,或时不时的亲吻他细嫩的小腿,在上面留下浅红的吻痕。
……
苏纯澈被做的晕晕乎乎的,恍惚间被池阎带去温泉洗了个澡,对方还没肯罢休,把他按在温泉旁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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