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的日子哪有那么好过【5】 肉(2 / 3)
离远了一些。
“我,我不是间谍……”少年咬着下唇,不住的发出喘息,他抬头看着面色如常的青年,近日来受到的诸多照拂让他骨子里的骄纵又涌了上来,而面前这青年冷漠的态度又让他不甘。他声音委屈,带着哭腔:“我,我只是从欢喜宗逃出来而已,你说的炼尸宗,我根本不知道。”
少年卷翘的睫毛微颤,从眼尾滑落一滴剔透的水珠,顺着他已如晚霞般艳红的腮边落下,滴在流光剑上。眼泪炽热,剑锋颤动,流光剑是殷韶然的本命法器,二者异体同心,流光颤动,寓意执剑之人内心也有触动。
殷韶然抱臂看着少年倒在地上,双腿紧闭,身上温度高的惊人,他唇边不住的溢出难以压制的呻吟,一手擦着眼泪,一手又按捺不住的往下伸去,隔着布料抚摸自己高昂的欲望。
没了剑的压制,苏纯澈根本不顾面前还有个看客,急切的抓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试图缓解功法催发的欲望。但已经吃过一次男人肉棒的后穴哪里能让他就这么满足,不管他怎么努力,那根翘起的精巧性器根本不听他的意志,只一味的站立,根本射不出任何东西。
强烈的需求让少年脑子几乎成了一团浆糊,他跪伏在地上,一手粗暴的揉捏自己无法发泄的欲望,同时高高翘起肉臀,控制不住的摆动。
“求,求你……”终于,他从仅存的理智里注意到面前的殷韶然,他如温顺的猫咪一样靠近青年的腿,抬起头来双目迷茫的看着青年的胯间。他知道那里有什么,也知道要怎么做,但青年此刻对他的恳求却无动于衷,所以他越发着急,脸颊贴在对方的侧膝,来回的磨蹭。
“求我什么?”在殷韶然无意识间,他的功法也暂停下来,被少年勾起的欲望在体内流窜,但青年毕竟有多年修为在身,理智更甚,依旧一动不动,只是低头看着被欲望引诱的少年,缓声询问。
“求你……操我。”鲜红如蔷薇花瓣一样的嘴唇开合,吐出引诱的字眼,少年在青年放纵般的鼓励下直起了身体,双目依旧是盯着对方的下身,那里已经有了反应,勃发的性器在衣物之下鼓胀起来,但青年依旧没有要解放的意思,于是少年只能更加主动的贴近,他伸出舌尖,隔着布料去舔舐男人的性器,大量的唾液溢出,把那块儿都打湿了,他的舌头描绘着男人的轮廓,从两枚鼓囊的阴囊舔到上面已经撑起来的肉棒。
但是青年穿的太多了,虽然已经感觉到了里面的轮廓,但还是尝不到任何味道,身体的渴求在此时达到了高峰,苏纯澈湿着眼眶吮吸着稚嫩勾勒出轮廓的布料,唾液渗透进衣料里面,终于带出了他想要的味道。
若论尺寸,殷韶然绝不比池阎差,但同时,因为功法限制,殷韶然三百多年的修炼以来克己守节,等到了不需要克制的时候,反而对这方面没什么需求了。而少年的行为则将他压制的三百年的欲望彻底激发出来,他勾起嘴角,看着着迷于自己下体的苏纯澈。
“池阎也这么操过你吗?”他轻声问,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将蛰伏的性器放了出来。殷韶然比池阎白许多,那里自然也是,同样是未经人事的肉棒,他那儿看起来威慑力倒是不如池阎,不过也仅仅是视觉上而已。
苏纯澈的视线从殷韶然把那根掏出来开始就没肯移开过,他的下颌全是他自己刚才舔舐时留下的痕迹,泛着淫靡的水光。听到对方询问,他也老实回答:“是。”
“他是怎么操你的?”连殷韶然自己也没发现的,他话语中带上了几分酸意。“像这样?”他把少年推在地上,将他双腿分开,露出里面紧闭的穴口,那里已经有点水渍,考虑到他根本没法润滑,想来那就是得益于欢喜宗灵药改善的体质。
他扶着自己胀大到极限的肉棒,顶着少年微微开合的穴口,两者从视觉上的差距就已经叫人骇然了。
“这么小,他也能操的进去。那你把我吃进去应该也可以吧。”殷韶然喃喃自语,缓慢的挺动劲腰,很快就把龟头塞了进去。身下的少年发出一声尖叫,只是尝到一点滋味,便终于泄了出来。他弓起腰身,双手抓着身上青年的手臂,泣声哀求:“再进来点,好舒服,求你……”
殷韶然轻笑:“这守了三百年的童子身,倒是便宜你了。”说完这句,他不再控制,一鼓作气顶了进去,少年憋了许久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刚刚射出来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又站了起来,他分出一只手握住自己比起青年十分小巧的肉棒,连那处的皮肤都白的惊人,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他的手白,还是他那没真枪实刀的用过的地方更白一些。
童子身既破,殷韶然便没再克制,握着少年的要便大力操干起来,虽说他和池阎尺寸几乎一致,但上次的苏纯澈未经拓张,又没准备,赶鸭子上架似的被人强操了一番;而这次被殷韶然勾起了欲望,又是渴求又是自己分泌了肠液,从痛苦上自然远不如上次,加上体内功法催动,他越发觉得享受。
殷韶然的性器又热又大,每次进去都能顶到他最里面,偶尔划过最敏感的地方,激的他硬起来的性器顶端吐出一股清液。
少年哪里想到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