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生丨剥开包皮拔小刺纱布擦硬籽注射敏感药剂后指甲刮硬籽(3 / 5)
到发紫的硬籽里左右胡乱搅弄。
“啊啊啊!!别转啊啊啊——痛、嗬啊啊啊——!!”柳鹤不可置信地痛得张圆了嘴,发出失控的颤声尖叫,晶莹的泪水从无意识翻白的眼中唰地流下来,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受神经似乎都集中在阴蒂上,正被粗暴地凌虐搅弄着,那动作仿佛是生生要冲着搞坏那可怜的脆弱豆核去的,直让人痛得一瞬间什么也顾不得了,即使腰上被死死地用手禁锢着抬不起来,也不停抽搐着,圆润的指甲都深深地扣进了扶手里,小腿抬到空气中一抽一抽地踢蹬,在剧烈的刺激下惨叫着从穴口处大股大股往外狂涌骚水。
鹤影其实根本没有在治疗,只是单纯非常恶劣地仗着玩不坏在欺负人而已,他就这么表情淡定地把美人折磨到快要受不了了,才悠悠道:“好了,本来扎得很紧的,不过现在已经很好弄出来了,刚才观察之下我发现内部有点淤血呢,难怪碰着那么难受,柳老师你忍一忍,下一步就立刻弄出来了。”
话音刚落,柳鹤还沉浸在那可怕的酸疼当中,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医生便控制着那镊子并不温柔地夹着纤维刺向上用力拉扯,表面不甚光滑的小刺便擦着硬籽内部的脆弱组织一下子被猛地完全拔了出来。
“呃啊啊啊——”美人崩溃地哭泣起来,弓起腰肢向上不能自控地直挺着下体,可怜的豆核泛着不正常的红紫色,凸在空气中狂抖,表面还有一个不显眼的小洞,简直看起来快要被玩坏了,他失神地仰着头,张圆了嘴巴,柔软的舌尖都不自觉地探了出来,浑身痉挛了一会儿,很快就连接着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表情扭曲地踢蹬着腿抽搐了几下,竟是在这样的刺激中陷入了高潮,透明的淫水尿似的流。
鹤影认真地欣赏了一会儿原本端庄腼腆的美人此时失控中那翻着白眼痛得不停扭动的淫荡模样,只觉得整个人都更加兴奋起来了,膨胀的凌虐欲在心中沸腾。
直到好一会儿过去,他才终于不动声色地对可怜的阴核进行了恢复,但比较坏的是只恢复到了自己觉得合适的程度。
几乎是瞬间,那小刺在阴核上留下的痕迹就消失了,那被折腾到变形的小豆也悄悄恢复得小了一些,又显着本来圆鼓鼓的形状,虽然还是充着血颤抖,但也明显看起来好了许多。
“呜……好痛……唔嗯……”柳鹤还在被可怕的酸疼余韵折磨得不停抽噎着,连呼吸都是急促凌乱的的,混混沌沌的思绪显然都没有察觉到阴蒂发生的变化。
“嗯,是很痛,不过好消息是现在那个东西已经拿出来了,你看。”说着,他就要把那非常不起眼的小刺展示给柳鹤看。
“我不、不看那个……呜呜……”柳鹤根本不想看那个折磨了自己那么久的东西,紧闭眼睛的同时瞬间又不经意挤出一些泪水,白皙的面庞泛着红晕,额间的绒毛都被汗水打湿了。
医生也不强迫他,继续道:“那就不看,不过它在阴蒂里进的那么深,又呆了那么久,再加上既然是麻绳上的纤维,肯定不会很干净,所以其实还没彻底完,接下来要帮你后续处理一下,上点消炎的东西。”
柳鹤垂着眸子,他其实根本不想再被碰那要命的地方了,可是这会儿都箭在弦上了,好像也由不得按照自己的想法拒绝,便只能顺从地点了点头。
那娇嫩的硬籽还被卡着凸在包皮外,随着主人的抽噎时不时也颤抖一下,医生用镊子夹住棉花球靠近了它,突然开始晃动着手腕高速摩擦起来,棉花球虽然并不坚硬,但是快速扫在暴露的敏感神经上的那种刺激让美人的叫声骤然高昂,尖锐的酥痒酸麻让他本就累得不行的脑子连话语都组织不顺了,只是摇晃着小腿口中含糊不清地咿呀求饶起来,然而这样的反应却只是让对方越来越兴奋且用力,可怜的阴蒂被剥出来粗暴地快速刮擦,对方甚至还开始时不时往前用力去戳脆弱的肉豆,挑逗着敏感的神经。
“唔呃——好酸、别、哈啊啊啊!!要尿了、不行——”这恶劣的动作让柳鹤只觉得下体好像要被摩擦得烧起来了一样,又酸又痛,难以言喻的尖锐酸涩让他脚趾都快绷得抽筋了,雪白的小腹肌肉直抽搐跳动着,他被擦得尿意翻涌,张圆了嘴失神地胡乱呻吟起来,阴道口规律地缩合着往外直流淫水,就连肿肿的女性尿道都在抽搐。
见美人不住地上下弓着腰肢摇晃肉臀,光洁的面颊上满是红晕,正表情失神地仰着头不停呻吟,脚趾蜷起来,全身直颤抖的一副情欲模样,医生突然移开了摩擦着硬籽的棉花球。
“……嗯?”那阴蒂还红彤彤地肿着发抖,在高潮边缘被强行停下来的感觉让美人有些疑惑,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只是身体诚实地作出反应,下意识地向对方投去了水盈盈的迷离目光。
医生却没有抬头看他,而是动作干净利落地在遍布敏感神经的阴核上盖了一小块增加摩擦力的薄纱布,接着用手指将那硬硬的肉珠夹在指尖狠狠一拧!
“哦啊啊啊——!!”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酸痛从被压迫到变扁的阴蒂神经末梢传来,柳鹤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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